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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该听谁的了？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哈莉问。

伊甸点，齐声道：“我们是公民。”

哈莉满意地点点，“遇事不决，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这就是民主。

宪法第二条，每个公民都有婚配与生育的权力，子宫湖从今天开始，彻底封印，任何不得随意靠近。

只有夫妻双方年过30也没有孩子时，可以在黎明到来前一小时，去子宫湖寻找两个婴儿。

宪法第三条，违背法律之，当接受惩罚......”

两小时后，在伊甸欢呼声中，飞艇缓缓升高，伊甸宪法、正式启动。

“哈莉，为何要伊甸在黎明前寻孩子？”劳瑞好奇道。

“黎明前天最黑，看不清捞孩子的具体过程，能保持神秘感和敬畏心，而不会把孩子当成捡来的货物。

等捞起孩子，走在回家的路上，黎明的光辉泼洒而来，将进一步加重仪式感和神圣。”哈莉笑道。

“以伊甸的纯良，几千年后说不得能发展出堪称道德模范的先进文明。”超眼神憧憬道。

“也可能被维特祸祸，几年内文明断绝。”哈莉故意道。

维特肯定没法祸祸伊甸了。

几天后伊甸会为第一位死去的公民举办葬礼。

可她就是要这么说。

“你不是帮他们制定了《伊甸宪法》吗？”超疑惑道。

“仓促之间，哪能制定出百分百完美的法律？以法老王的聪明，肯定能找到绽。”哈莉叹道。

“我们可以隔几年再去看看。”劳瑞道。

“最好有生之年都别去，太危险了。”哈莉道。

去了就会发现维特死因蹊跷。

“怎么会危险，伊甸很友好。”几都面露疑惑之色。

“伊甸没了‘主’，我们也不是公民......地球如何对待的外星的？”

“他们只有猎枪，能伤到我们？”劳瑞怀疑道。

“嘿，他们还有一位公民维特呢，那家伙能从泥里搓出核弹。以他对我们的怨恨，不知道要埋多少陷阱。”

哈莉心中苦笑，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

有大超跟随，无论去哪，安全上都有保障，但做起事来也必须照顾他的想法，很不爽利。

......

回到地球时，距离当哈莉被约瑟夫参议员带走，才过去两天。

虽然只两天时间，但经历了太多事，连哈莉回到庄园时，都觉得神疲乏。

“你怎么还不走？”看着杵在庭院里的超，她问道。

“那个铁甲到底是谁？”

“达斯维达，从异世界雇佣的黑武士。”哈莉道。

“他是氪星。”超肯定道。

“你眼花了吧？”哈莉笑道。

达斯维达可不是白叫的，除了盔，容貌也完全改变。

地球的整容术，超的透视眼肯定能看到骨的切痕。

可达斯维达用了氪星技术，完美无缺。

至于说技术哪来的......

达斯维达即是无星上将战后报告中已经‘灰飞烟灭’的氪星首席科学家。

“我不是靠眼睛看的，”超指了指自己心，“凭心灵的感觉。”

“克拉克，你的心要给露易丝，而不是随便和某个男心灵碰撞。

对了，你和露易丝的关系，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同居了没？

一天一夜不归家，真的没问题？

回来后居然不第一时间报平安，还在我这胡思想。”哈莉道。

“我想知道真相，露易丝也执着于追寻真相。”超严肃道。

“唉......”哈莉无奈叹气，向飞艇上的黑武士招招手，“告诉撕曼，你是不是氪星。”

铁甲掀开面罩，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白中年面孔，看着克拉克的双眼，道：“我是一名流的星际佣兵，或许有氪星血统，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宇宙中还有氪星血统存在？”超惊疑道。

“你不是唯一流落在外的氪星。”铁甲道。

“你们......好好保重！”

克拉克摇摇，叹息一声，一飞冲天。

黑武士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神色。

“你下去吧。唉，超也不知发什么神经，居然认为你是他同胞......”

在飞艇跳影界之前，哈莉还故意大声说了一句。

如果超在偷听，他就能听到。

但她猜测，超即便知道些什么，也会装糊涂。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进客厅，哈莉就发现劳瑞用带着讥讽的目光审视自己。

“最近华盛顿铅板的价格涨了两倍，哥谭这边如何？”

劳瑞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哪有闲心关心那个。”哈莉道。

“你没在墙里添加铅层？”劳瑞奇怪道。

如果哈莉最近购买过铅，肯定知道铅的价格在猛长。

“喔......”哈莉恍然，“你绕了这么大一圈，是想说些不适合超听的话？

随便说吧，我这别墅从建立开始，就有铅层和防窃听的魔法阵。”

“你几年前就知道防备超了？”劳瑞一惊。

“你最近才开始装铅板？他通过声音搜寻圣临十字军总部的事，还是你告诉我的呢。”哈莉一本正经地鬼扯。

“那群心中有鬼的政要富豪在搞，我家没装。

我还指望退休后，家里若遇到贼，就大喊‘超救命’呢！”

“机灵！”哈莉竖起大拇指。

“既然装了铅板，就不怕超听到了。”劳瑞双手抱胸，嘴角勾起冷笑，语气肯定地说：“黑武士就是氪星首席科学家吧？

你可真狡猾，悄无声息就偷走一个外星俘虏，说不得还是最有价值的那个。”

“你怎么凭空污蔑我？”哈莉道。

“超应该也有所猜测。你承不承认都没关系，反正回到华盛顿，我立即递辞呈，从此‘退出江湖’，再不过问你们的烂事儿。

我只想劝你，要慎用氪星的武器。

一颗光子导弹抵得上三个大伊万，随便落在地球某个城市，你的罪孽就得赶超维特了。”劳瑞叹道。

“怎么又说到光子导弹上了，那玩意我碰都没碰过。”

——全是氪星俘虏搬运的。

“你连氪星都偷藏，会老老实实不偷导弹？算了，你好自为之吧，让飞艇送我回去。”

哈莉想了想，道：“我送你一程。”

“你去大都会做什么？”

哈莉神色莫名道：“见你婿。”

“见克拉克？他就是普通，你见他做什么？”劳瑞奇怪道。

哈莉道：“我想亲自见他一面，确定一些事。”

“克拉克有什么问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