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扯淡几句后，午夜老爹开始为时尚介绍产品：“这件魔防弹衣，特便是防御和震慑，对警员、帮派分子和恶魔，具有特殊的灵魂威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穿上它，哪怕在哥谭偏僻小巷走夜路也不用害怕。

想揩油的GCPD，寻找猎物的混子，藏在黑暗中猎食的吸血鬼、低级劣魔，都会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心生畏惧，避而远之。

哪怕你将它挂在堂屋里，也能辟邪驱魔，守家镇宅。”

“功能是不是有点少？”时尚却不太满意，“堂堂魔属的神器，不说穿上它就能像魔那样大杀特杀，至少该有神甲级的防护效果吧？”

“哎，米兰达小姐，你起初提要求时，也没要求防御特效，只说逃避那些被你剥皮恶魔的骚扰。”午夜老爹不满道。

时尚道：“防御代表魔哈莉的一种特，我们不该对它有更高要求吗？”

午夜老爹道：“五千万美刀，是它的价格，这点钱你还想有多高的要求？”

“Holy crap！五千万还不贵？”时尚叫了起来。

午夜沉声道：“它是神匠打造的神器啊，不说它的功效强弱，只神匠的手工费，区区五千万，很多吗？

你要是能请神匠帮我出手一次，我愿支付你五亿美刀，不限量。”

“五千万的确不贵，一幅凡的名画，也价值数千万，甚至几亿美刀，匠神怎么也不比凡差吧？”恶魔杂种道。

哪有顾客帮店老板说话的，这家伙该不会是托吧？

哈莉瞥了它一眼，道：“这件‘魔的防弹衣’，应该是一个失败的概念神器。”

“概念神还能失败？”时尚呆了呆。

哈莉道：“天境各大信仰神系追求利益最大化，有前途的概念重点扶持。

炒热度起来的‘流量明星’快速变现，用完就抛弃，更迭速度极快。

‘魔的防弹衣’在当年很火，可魔现在抛弃了凡的防弹衣，换上天堂神器铠甲。

也很少在公众面前以变装英雄的身份活跃。

热度降下来，话题减少，‘魔的防弹衣’老花黄，未成熟，已然被‘凡观众’淘汰，所以才会出现在商品柜台。”

想了想，她又叹息道：“如果能将魔收神系内，让她配合着维持‘防弹衣哈莉’的设，持续个十来年，或许能将这件衣服培养成熟。”

时尚原本就囊中羞涩，现在又听说防弹衣是个‘残次品’，便把目光投向先前的吉他拨片，“能不能便宜点？”

“就是85万。”

“这玩意儿在乐器店，一美刀能买一盒子。”

“它是魔法宗师的作品！而且还是小男魔康斯坦丁的心之物。

你知道在赌桌上从小魔男手赢东西有多难？

那杂种从未输过，除了这个吉他弹片，你再无法买到任何一件属于他的魔法物品。”午夜带着怨气，咬牙道。

哈莉来了兴趣，“既然他没输过，你怎么赢来的吉他弹片？”

午夜沉默片刻，才道：“那一局，赌桌上有恶魔、树妖、神灵、外星法师，最有价值的赌注是一品脱的树妖华。

喝下去就能觉醒德鲁伊血脉，并掌握树上漫步的技能。”

“喔，树上漫步，那可是个很高级的技能。”哈莉惊了下，“那树妖疯了？能让学会树上漫步的华，只怕能要它半条命。”

“上了赌桌，就和一只脚踩阿卡姆疯院差不多，不疯也得疯了。

别说半条命，直接输掉灵魂的也屡见不鲜。“午夜老爹叹息一声，“他先故意把吉他弹片输给我，以示诚意。

嗯，他说弹片对他意义特殊。

见他随身携带、时时把玩，以至于普通的金属片被赋予奇异魔力，我信了。

等我配合他将其他赌客清场，打算进行两间的巅峰对决时，他借上厕所，带着树妖华跑路了。”

“既然是赢来的，能不能打个折，85万......我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现金。”时尚为难道。

午夜道：“如果你手上不方便，我这还提供借贷服务，不是高利贷，和国家银行小户贷款的利息差不多。”

“那我贷款。”时尚熟练地拿出手机，“哪一款APP？”

“呃，还没开发APP，”午夜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格式化的契约，“以灵魂为抵押，期限有三个月、半年、三年等档次，逾期不还，我会收走你的灵魂，无论躲在哪都没用。”

“灵魂......”时尚神色迟疑。

“莫甘林！”午夜走到门喊了一声，一名顶光圈、背后一对天使翅膀的英俊西装男跟了进来。

翅根处覆盖五彩斑斓的鳞片，不知来自何种生物。

“这是白银城下位天使莫甘林，由他负责契约的签订，你完全不用担心出问题。”

时尚怀疑道：“他不是纯血天使，能进白银城？”

莫甘林眼神微冷，“反正一样的利率，你信不过我们，可以去找国家银行。”

午夜老爹瞪了他一眼，笑着和时尚解释道：“莫甘林是天使王加百列麾下重臣，同样具有白银城下位天使的身份，虽然他从来没去过白银城。

就像魔哈莉。

她同样没进过白银城，可谁也无法否认她天堂公爵的身份。”

“贷款契约能在加百列那备案？”哈莉问道。

午夜老爹摇苦笑，“只有我们这种下三滥的，才搞金融业务。

天使王加百列何等高傲、高贵？

莫甘林就像‘天使王府’的一名仆从，借着天使王的名声讨生活，天使王知道了也不会管。

可真闹出事来，他同样得为此负责。

以加百列的严苛，各位客完全不用担心莫甘林搞小动作。

赚钱的方法那么多，把自己命搭进去，不值得。”

等时尚跟着天使银行家离开，其他顾客也没开选购商品，哈莉才道：“我买消息。”

午夜老爹神色平淡地点点，对小弟吩咐一声，就把她带三楼的空客厅。

“客应该是第一次来，不知如何称呼？”

“等我问出自己的问题，你能立即猜到我是谁。”

“客想知道什么？”

“你对地狱有多了解？”哈莉问。

午夜傲然一笑，“如果客要打听异维度的事，我会推荐你去遗忘酒吧。

如果你在遗忘酒吧打听地狱或天堂的消息，尤其是涉及地球的消息，他们会向你建议，让你来我这儿。”

“这么自信？”

“试试就知道了。”

哈莉道：“地狱灵魂货币系统崩溃，胀气什么下场？”

午夜眸光微闪，这声音、这气势，这气质、这体型，这问题......他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这条消息我不能告诉普通，对普通，它没意义，不值钱。”

“如果不是普通，它值多少钱？”哈莉笑道。

午夜伸出两根手指，“两亿。”

“说来听听，看它值不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