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收回它，我不接受。”

连眠摇摇，但赶在他开前先道：“抱歉，我一直欠你一番话。麻烦你先听我说上一说吧。”

尹一之闭上嘴，示意她可以说了。

“我心中有追求，我对我的追求心无旁骛。生匆匆数十载，我费不了太多。所以此外种种，哪怕好如天上月，我既无心，也无力。”

“这份文书你拿着吧，我心意不会变。正如我与你说过的，你寻到想与之共度的时，你便可以与之在一起，没有任何束缚。”

“我……”尹一之想说他已经寻到了，可看着连眠，他说不出来，过了许久，他才慢吞吞的接回了文书，嘴上又问：“你追求的是什么？”

连眠想了想，老实的说：“道心稳固。”

尹一之想咬后槽牙，可结果却咬了舌。

道、心、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