渼陂湖上唯一幸存的崔家死士,他自小在崔家长大,这次也是奉命随行至长安,负责保护崔贤文的安全。
听崔贤文叫骂,侍卫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然而那道冷芒一闪而逝,很快恢复平静。
马车吱吱呀呀的向皇宫走去,崔贤文一路趴在车窗上探
往前看,等到了皇城门
,见房玄龄等
的马车已经进去,急忙跳下车撒腿向宫门奔去。
“我是内常侍崔贤文,有要事需即刻进宫,速速打开城门。”
值守的金吾卫偏将却道:“崔常侍,你今个不是在吏部巡视考生吗?有何要事需要进宫?”
崔贤文张了张嘴,那点事也不好意思说,只道:“自然是关于秋闱的事。”
“是吗?那请崔大
稍等,我等需先禀报陛下,若陛下允了,才能放你进去。”
金吾卫偏将叫来一个士卒吩咐几句,等士卒进了宫城,才赔笑道:“崔大
稍安勿躁,末将也是以律行事。”
“我……”
崔贤文急的满
大汗,然而皇宫乃天子居所,规矩森严,便是他也不敢硬闯,只能焦急的在皇城外来回踱步。
麟德殿内,李世民刚下了午朝,正在用膳,听值守的太监汇报说梁公、中书令和国子监祭酒求见,也是好奇:“他们不应该在吏部吗?怎么过来了?难道宗秀不配合?不应该啊。”
虽然好奇,可还是让太监宣旨。
“陛下,陛下,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
房玄龄、褚遂良、孔颖达三
还没进到殿内,就先大声叫了起来。
三
各自捧着一卷卷好的宣纸,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筷子,笑道:“三位
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秋闱大考又出了什么
才?”
“陛下,
才还是那个
才,只是他又
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孔颖达激动的叫着:“宗秀此举比之数字、公式、活字印刷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便比之字圣仓颉也不相上下。”
听孔颖达说的玄乎,李世民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孔祭酒莫卖关子,宗秀又做了什么快快说与朕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