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

黑色的夜里，明亮的火光，喧闹的群，都慢慢隐在了身后。

两吹着微微燥热的风，往前走黑暗，耳边渐渐静了下来，声不复听闻之后，风吹过地的细细沙响都变得清晰，以及奇异的错着的虫鸣，与两的脚步声。

“去哪儿？”秦慕雪张望了一样，眼是无边无垠的夜幕与淹没一切的可怕静寂，好在拉着身边的手，会感到莫名地安心，“你别迷路了。”

“不会。”韩试觉得声音很低，却又似乎又在原上传出了老远，“我们不去太远的地方，就今天骑马时我看到的一个坡，坡下有一个小凹，很茂盛，很很厚。”

“哦。”秦慕雪应了一声，仍然好奇韩试想做什么。

“躺上面肯定特别舒服。”韩试说。

“躺一晚上？”秦慕雪想着韩试说的景，在地上仰天而眠，相拥而卧，是很漫的样子，可脱而出的话却是问。

“不然呢，莫非你想点别的。”韩试似笑非笑，“你是不是以为我想野战？”

“你……”秦慕雪震惊地看着韩试，“你是怎么如此平静地说出不要脸的话的？”

“就我们出来的路上，起码有四五对小侣，也偷偷摸出来了。”韩试低笑，“我只是联想了一下。”

到了地点，是一片长势很好的地，背靠着小坡，很隐蔽。

秦慕雪经韩试一说，不由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周遭，半晌都只有叶摇动起伏，并没有的声响。

韩试把包打开，扯出了一团东西，拎起来抖了一下，一团布料唰地撑起来了。

“你带了帐篷？”秦慕雪惊奇地说。

“下午在商店买的，居然是自动的，太好了。”韩试自己也有点小惊喜，自动就省了不少事了。上次在北极村搭帐篷，可费了好大劲，最后都是由驴友帮忙搭起来的。

看着韩试把防垫和睡袋放好，秦慕雪古怪地说：“你早有图谋呀，今晚真睡地？”

“先试试。”韩试拉着钻进帐篷里，“有点小，不过挤一挤正好。”

“你看星空，真的特别邃迷。”两重新钻出来，韩试指着顶的星河，“很遥远又好像触手可及。”

夜空里的星河横空而过，银色和暗红织出大片晶莹闪烁的光芒，夺心魄，让震撼到忘记呼吸。

在大城市里是没有机会见到的。

连灵魂都如同受到了洗涤而轻了几分，令不由自主地沉陷其中。

“太美了。”秦慕雪呢喃地说，“比在长白山看到的都美。”

“出同样美不可言。”韩试拥着秦慕雪，“在青与花香，朝阳与露水之间睡到自然醒，该是多么美妙的事。”

“嗯。”秦慕雪目不转睛地望着星河，缩在韩试的怀里，把在长白山没有见到的星星，一个个念着名字数出来。

韩试都以为她认识所有的星星名称了。

“等夜一点，星空会越发漂亮，我听大的小姐姐说的攻略。”不知站了多久，韩试和秦慕雪钻进了帐篷里，“睡两三个小时，就可以看到出了。”

只是韩试的打算显然并非睡着等出。

韩试的手伸进了秦慕雪的衣服里，仅仅浅尝辄止却呼吸间仍残留着酒意，让秦慕雪同样意迷，用仅有的毅力问了一句：“会不会有？”

“你别出声喊，有路过也不会发现。”韩试连外套都没管，直接扯下了两的裤子，甚至都没脱掉，就往身上压了过去。

“至于么？”秦慕雪急促地喘息了一声，不知道韩试怎么忽然变得猴急到了近乎虐，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没控制住声音，“啊。”

“至于。”韩试用嘴唇堵住。

小帐篷都快被整散架了，两才结束，韩试在秦慕雪耳边吹着气：“歇会儿再来一次，你要不要拍一下星空的画面？”

秦慕雪闭着眼缓了会呼吸，手无意识地在韩试背上抓了几下：“嗯。”

整理好衣服钻出帐篷，走到了坡的上面，韩试给秦慕雪支起三脚架，看着秦慕雪调试了半天。

夜晚越发静谧，连风都停了，星空黯淡了一些，却越加分明，银河就像扑面而来，马上就会掉落。

韩试也凑过去在取景器里看：“拍出来的跟眼睛看的不太一样，有种抽离的美感，特别安静。”

秦慕雪拍了几张，有云朵飘过，就把镜转向了韩试。

“又拍你男呢？”

“你现在的样子……很感。”秦慕雪说。

“你在撩拨我。”韩试任她拍完，才走过去贴着脑袋看，“沐雪，我你。”

“我也是。”秦慕雪叹息着说。

“我写了本《树上的男爵》，等回去了寄给你看。我是好像发生了不少变化，说不清道不明，你看看书或许就知道了。”

“嗯。”

幸福是有模样的，两不约而同的想。

看星星，看月亮，拍星空，拍黑夜里带着光的剪影，躺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或者这从帐篷里探出脑袋来看夜色，直到天边出现了依稀的亮光。

韩试赶紧扛着机器跑到坡顶，然后秦慕雪聚会神地站在摄像机后。

“能拍到吗？”韩试问。

“肯定能。”秦慕雪弯腰看着取景器一眨不眨，“拍个大蛋黄给你看。”

【朝阳灿烂

我说，真真像一颗，咸鸭蛋黄

对不起，我在努力

做一个漫的。】

韩试在秦慕雪的身边念了一首小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