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文章！”

所谓的考校不过只是走过场，一番考校之后，钱谦益自然夸赞了冯锡范几句，其实，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对其加以称赞。

对此，无论是冯澄世也好，钱谦益也罢，他们都很清楚，这拜师，不过只是拉近两关系的一种方式，有了冯锡范拜其门下的这层关系，两自然可以在朝中互相引以为援，而这正是两的目标。

心思各异，却又互有所图、互有所求的两，那关系几乎顿时亲近起来，就像是想知多年的好友一般，对于钱谦益来说，他需要的是冯澄世闽的身份，让他能够接触到府中百官的核心，而对于冯澄世来说，他既需要钱谦益这位隐隐的文官领袖脉，更需要让儿子能够凭借拜其为师，他得到王爷的重用。

在刻意的维持下，待两离开茶楼时，两已经亲密无间，甚至最后冯澄世特意开问道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牧斋兄，小弟还有一事不明，不可当说不当说？”

“哦？亨臣，你我之间何须客气，有事尽管直言！”

“就是对江北，牧斋兄，小弟实在是看不透啊！”

笑看着冯澄世，钱谦益很清楚，他所说的看不透指的是什么？不是看不穿朱明忠，而是看不穿他钱谦益，看不穿他钱某的做法。

现在两的关系看似亲近许多，可还需要一些东西拉近两之间关系。

“亨臣，若是钱某说，于江北所做皆是为江山社稷，你信吗？”

钱谦益的反问让冯澄世立即脱而出道。

“牧斋兄为拳拳之心，小弟又焉能不知，若是小弟知道牧斋兄的想法，他也好为兄张目不是？”

冯澄世的回答，让钱谦益笑说道。

“其实兄此次无非就是为了……试探！”

“试探？”

诧异的看着钱谦益，冯澄世反问道。

“试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