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诺听完罗斯福的判断，不解道：“但我观察到媒体也没这方面的质疑，甚至还有许多独立财经观察士在帮他说话，我可不认为小齐亚诺能收买所有！”

“所以说他的骗局很高明，他用很多障眼法和虚张声势的包装来渲染、夸大这种影响，他的亲友团每次来纽约都要大采购，甚至还夸张地要用上汽车队，我听商场的说，他们进了一个柜台，不是说要什么，而是说——这个、那个、还有这个不要，其他都给我包起来！这是真喜欢商品么？这根本不是！这只不过是借大采购来显示他的实力，本质上是市场宣传，是广告费支出！”

艾丽诺掩嘴笑了起来：“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像，我就觉得怪，短短几天能买几百万商品，这到底是什么魔力？意大利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佬！”

罗斯福道：“所以，我要说他是前所未有的大骗子，他能从我们这里贷到30亿美元，40亿美元甚至50亿美元，或许可以贷到100亿美元，可他还能贷200亿甚至300亿？这是不可能的，美国的金融体系也填不起这个无底，而且这个速度会越来越快、越来越膨胀，最后实现不了就自我炸，所以他现在搞了一个新的骗局，发行可转换债券——用虚无缥缈、什么报表都没见过的联合集团来应承可转债，好比有个养场向别借钱，说生了小就归还，可他家的农场里压根就没有母，哪来的小？”

“那他最后怎么代？”

“代？把贷款全部转换成份，然后他自己从中抽掉就可以实现完美的金蝉脱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罗斯福缓缓道，“这不是非法的骗局，这完全是合法的圈套。”

艾丽诺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不会要戳穿他吧？”

“不会！”这时候到罗斯福叹气了，“第一，我还没当上州长，一个律师对经济和商业指手画脚，别未必听得进去；第二，他的问题还没有充分露，投资者因为摩托和药品的成功，对联合集团的信心达到了顶点，如果我出面喊停，会被他们看做是傻瓜；第三，他在华尔街有一堆帮凶，他们都在这个模式里分钱，特别是那批杀不见血的投资银行家和中介，不但怂恿联合集团分拆有一点点盈利的企业上市圈钱——我都接过这样的任务，当我提出要签署这些企业获得的资金不能被集团使用的声明或承诺时，这个合同就丢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等我竞选成功后，我会去全面调查了解整个流程中有无舞弊况——他的集团是建立在一种盲目的信心之上，不能单纯用经济学来分析，只要打这个信心，他的企业就得完蛋。”罗斯福慨然道，“只要明天银行停止放款，后天他的企业就会完蛋，我不能任由他卷走大量资本而给纽约留下一地毛——这都是我要收拾的烂摊子。”

就在罗斯福夫秘密讨论孔蒂尼这个世纪大骗子时，孔蒂尼正在和华尔街投资银行家和金融界们商讨可转债的况：果然没出他的所料，听说联合集团将放弃未上市的集团份而代之以上市份可转债后，所有银行家和投资家都收起了他们的不满，现在他们争论的是如何把转价定得低一点，这样他们可以攫取额外利润。

就在孔蒂尼宣布完所有况，市场还来不及消化时，一路高歌猛进的美国市势终于有所减缓，预测专家认为这牛市确实该走到尽了。进6月份，市出现大幅下跌，美洲银行董事长、意大利裔金融巨贾尼尼所有的意大利系银行这次首当其冲，突然崩盘的价让民蒙受巨大损失。6月11，美国银行跌了120美元，联邦安全银行下跌了80美元，整体跌幅高达三分之一，虽只集中在少数板块，但拖累了整个大盘表现，导致小民大量产，在场外市场尤其明显，以至于连贾尼尼本也站出来说：“现在价实在高得离谱了，希望民有所警惕！”

所有的银行家、投资家如同约好了一般，都来找孔蒂尼商量对策，并询问他怎么看，不过来的理由还是沟通15亿可转债的况。

孔蒂尼知道这不过是美国市发疯前的一个小波折，便笑道：“牛市有特点，涨的慢，跌得快，但跌幅很快就能被拉起，每一次下蹲都是为了更好地起跳，只有熊市才天天盘旋、跌，我认为这次不是由牛转熊的迹象，而是一种市场风险的释放，提示我们不要过高杠杆作——杠杆越高，死的越快，可能你就会死在这个下蹲动作里。”

大家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很快他们就兴奋起来了，因为孔蒂尼在第二天召开了小型记者吹风会，会上他漫不经心地告诉记者们：“联合集团认为这些银行都是优质资产，因此本集团已斥资2000美元在市场扫货！诸位请看反应即可！”

果不其然，纽约易所突然出现对昨大幅下跌的票予以持续、大量的买进订单，特别是昨天跌幅高达三分之一的银行正在火箭般地往上冲，记者们疯狂涌出去发稿，最后半小时消息传到了市，所有联合银行扫货的票忽然直线拉升，连经纪都来不及应付客户要求买的指令。

6月14，票几乎完全收复闪跌的价，个别还有所上涨，前两天刚刚警示过风险的贾尼尼忽然改称：“这是前进道路上的短暂波折，最终价一定会朝着1000美元的目标大步前进！”

联合集团发表声明：这笔投资不是一时投机，而是对市场错误的纠正和对后市乐观的财务投资，为维持市场稳定，本集团自愿锁定1年，一年内绝对不予减持，一年期满后如果道琼斯指数低于350点，也不减持。本集团前购买票市值约5000万美元，现在已涨价到1亿美元，本集团未来可能进一步购买其他本公司认为有投资潜力的票，包括但不限于银行板块，但最大不会超过5亿美元保证金。

这声明无疑给市场打了强心针，所有都欢声如雷，只有罗斯福在和几个关系密切的投资家在换看法：“这到底是怎么了？当前贸易疲软、信用膨胀，在这样的市场环境下居然还会出现如此高的惊的价，们是不是都疯了？”

这是一些依然保持理的心底的疑问，但面对节节攀升的价，他们都不敢吭声——家联合集团几天翻了一倍，前两天说牛市结束了的评家脸被打得啪啪响。

另一方面，财力雄厚的投机商们不约而同地嘲笑他们：“你们真是太保守了！像你们这么胆小怎么能够赚到大钱呢？看看家总裁，那才叫生赢家！”

这些以威廉·杜兰特、阿瑟·卡顿、费雪兄弟以及约翰·拉斯科布为代表，他们背后代表了一很强大的犹太财团投机势力，不顾价高企疯狂买进，他们认为现在国民生产停滞的现象完全是暂时的——联合集团不是很快就要发动采购风了么，没过多久经济一定会好转。更何况连总裁都对价看好，这让他们顿时产生知音的感觉。

蹩脚的投资家则道：“前两天票大跌，联合集团用2000万美元加杠杆买了5000多万票，你们看到没有，5天不到就翻倍——你们经常羡慕总裁家能够在第五大道挥金如土地买买买，可该有魄力下手时你们又被吓了胆，所以成功永远都属于少数。去买票吧，什么时候都不晚！跟着总裁走没错！”

总裁5天赚5000万的新闻经过媒体大张旗鼓的宣传引诱得们几乎发狂，市让一个在一夜间变成百万富翁的例子越来越多，这种诱惑让大多数美国民众无法抗拒，谁不想迅速致富呢？一看市开始恢复上涨现象，大多数民众疯狂地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