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齐齐对视了一眼,狠狠地舒了
气,“那就好,那就好。”
“这样啊,”夏宇咽了
因为紧张格外分泌出来的
水,继续说道,“这个事
你可千万别再和其他
说了,我得赶紧去上报,在我回来之前,你小徐先呆在这里,可以吧?”
高昂不置可否地点了点
,他从夏宇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央求。
而不是之前的那种高高在上,虽然他也没怎么高高在上过,但是这种态度让他很受用。
夏宇对徐青点了点
,抱着电脑就冲出了办公室。
屋里只有高昂和徐青两
,你看我我看你,王八对绿豆,眼对眼。
“不得不说,你再次打
了我对你的认知,你就是个……怪物!”
徐青打
了安静,古怪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就怪物了,不应该是天才么?”
“天才到极致,不就是怪物么?”
“你这么说的话,我听着还挺舒服的,继续,多说几句,说不定我开心了,给你们303局也追加一点投资。”
高昂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和徐青随意唠着。
两个小时后,夏宇回来了。
一进门,就把办公室的门关得严严实实,还连续开了好几个奇形怪状的仪器。
这是在防窃听?
“长话短说,上边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就当不知道,那颗卫星你继续用,过段时间风平
静了,会有
和你联系,到时候他们要做什么,你配合就是了。”
说完,夏宇从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个证件,还有一堆其他的资料,“这是上
给你紧急办理的新身份,对外你不再是高昂,而是赵昂,这个新身份拥有外
豁免权和他国司法豁免权,如果你真的在国外出了什么意外,这个东西估计能有点用。”
高昂没接那个证件,继续把玩着手里的茶盏,“不用,我又没打算出国,如果按照你们说的那样的话,我只要前脚出国门,后脚不就被收拾了么?国外那么
……枪击每一天,欢乐他大山……还是咱们东国好,这东西,没啥必要。”
想都不用想,这个身份肯定是公职身份,指不定还是某些要害部门的身份。
高昂又不是傻子,他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套进去?
他可是放
不羁
自由的新时代好青年,想把他绑在体制之内?想多了。
“你可别想太多了,”夏宇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继续劝道,“这次真不是给你下套,真是为了你的个
安全着想的。你想啊,那可是山国最顶尖的一批高科技装备了,被你给黑没了……
家要是知道了,你不会以为你那
岛能保得住你吧?你能轻易地把卫星给劫持了,那驱逐舰呢,航母呢,甚至他们的核弹
呢?高先生啊,我给你透个底吧,如果你不是李老的亲外孙,你们还真的有血缘关系,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吧?”
“怎么,夏队这是在吓唬我?”
“没有,不敢,”夏宇喝了
水,接着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上
是想保护你,你可千万别误解了他们的好意。”
“我没误解啊,我不需要啊。”
双手一摊,高昂再次拒绝道。
“行吧,你不要就不要,这东西先放我这里,反正这个身份有了,我们也记录在案了,真的出事了,也是有说法的。”
夏宇看似自言自语,其实是在告诉高昂一个事实:他赵昂的身份,已经坐实了。
也就是说,从此刻开始,东国国内将会诞生一个新
,就是赵昂。
从出生到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做过什么,有哪些经历,所有的档案都完完整整。
哪怕是有心
去调查,去取证,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
即使有
当着他高昂的面,和那些档案里记录的相关
员聊天,
家也会直呼他:赵昂。
顺便还会谈论他喜欢吃什么,处过几个
朋友……
这就是国家机器的恐怖之处!
“随你们吧,但是我有句话要说在前
,”高昂坐直了身子,很是严肃地说道,“我这边你们不用花费太多心思,但是我老家那边,一定给我照顾好了。”
夏宇重重地点了点
,“放心吧,从我回来那刻起,你家
方圆十公里内每个
的底细都会被查个底朝天!你大可放心。”
高昂满意地点了点
,“那……就这样吧,我先撤了。”
旅游泡汤了,还遇上这么一摊子烂事,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高昂总觉得这次出来旅游有点亏本,不过还好,家
的安全算是又上了一层保障,划算。
“不是,你这就走了?你知道……”
“小徐!”
夏宇叫住了准备拦住高昂的徐青,然后亲自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高先生可是我们的贵
,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说话?”
旋即右手示意,“高先生,请吧,随时欢迎再来做客。”
很客气,甚至还有一点恭敬?
高昂迷迷糊糊地出了这个院落,一
雾水地上了专车,然后和小花一起乘坐鲲鹏运输机,稀里糊涂地返回了魔都。
“握
,忘了一件事,我的房车……”
长明岛上,张科长还在监工。
两
随便聊了一会儿,高昂抱着小花就要返回长英岛。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曹坤师兄。
“喂,师兄啊,好久没联系了啊,怎么,不忙了?”
“忙啊,通知你个事儿,明天和我一起出趟差。”
“啥,出差?你搞错了吧,我又不是你们市局的,你出差拉上我
嘛,我忙着呢!”
一听到出差,高昂就难受。
那磨磨蹭蹭的
通工具,哪有他飞来飞去舒服。
“你可别给我撂挑子,这次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曹坤很强势,语气很坚决。
况不对劲,高昂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听这语气,好像曹坤师兄有点生气。
但是生气的对象绝对不是他,那倒是案子上出了什么问题?
“啥
况,说吧。”
“今晚有空吧?”
“有,刚到家,刚从京都回来。”
“那行,晚上见面再说吧,一言难尽啊,唉!”
这一声叹气,把高昂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遭受了多大的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