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白晨真君身躯剧颤，然后出了一鲜血。

血是黑色的！

黑血落在雪地上时，瞬间灼烧了周围，一片雪地直接陷了下去，在雪地上现出了一个数尺大的坑，咝丝之声不绝于耳，但诡异的是，空气中并无可怕的腥臭味，而是弥漫开来一淡淡的香气。

白晨真君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盯着地上那摊黑血，眼中有难以控制的震惊之色，然后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低，目光看向自己的身躯。

枯瘦苍老但曾经仍然强大的一具身上，此刻已经随处可见伤痕，但在风雪中他依然肃穆威严，如同那件在风雪中飘扬的大礼服。

还有直到此刻才弥散开来的一丝淡淡的香气。

白晨真君五指一抓衣衫，随意一扯，整件礼服瞬间化作碎片，但与此同时，他的身躯也摇晃了一下，然后又出了一鲜血。

同样也是黑色的。

半空中，那个雾气化成的巨不知何时也散去了，重新变作了那片浓雾的一部分，同样，遍体鳞伤但明显坚毅的天澜，则是站在那片再次安静下来的风雪中，静静地看着眼前那个老。

“好手段。”一声低沉的话语，从前方的风雪中传来，白晨真君抬起，看着自己的师弟，道，“这是什么毒，居然能伤到我们化之躯？”

“黑龙涎。”天澜真君说道，然后他捂着自己的胸，也是面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地咳嗽了几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