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即将到来……”

看来不止身形，就连声音也受到影响，就像被严重扰的老旧的收音机一样。

雅典娜和希路达都挺意外，会说话的渊还是一次见。要知道之前只有渊感染者才会说话，但那也只依托于被感染生命体的意志和格，而眼前这缕渊残渣不论怎么看都是单纯的能量体，没有依附于任何生命，能开说话简直不可思议。

放到凡世界，大概就是“我家电表没成，但电表里面的电成了”的这种感觉。

两位的目光齐齐转向英落等待解释。

英落指指面前的渊残渣，开说道：“雅典娜的判断没有错，之前我们就知道渊只是一种现象，但当时我们误以为渊是由混能量形成的现象，但实际恰恰相反，并不是混能量影响着渊，而是渊一直控制着混能量，所以就算我们把混能量全部转化为秩序能量，渊也不会因此消失。它会退而求其次的去感染其他更低一级的能量。比方说现在眼前这缕渊碎片，并不是因为它质量小所以威力小，而是因为它使用的是低层次的能量，大概就是之前那个世界星的一丝力量，虽然威力上大打折扣，但却意外的令它诞生了志，这就是渊能开说话的原因了。”

“明白了。”两位点点，雅典娜说道：“混能量催生了渊，但就跟我们秩序灵一样，是从秩序能量中诞生，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要服从秩序能量，实际上恰恰相反，我们反而是秩序能量的使用者，而渊就是混能量的使用者。”

希路达接着说道：“所以在混能量被全部抽取的现在，渊就只能选择使用更低层次的能量来使用，这样一来就算无法消灭它，它也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了。”

小娜恍然大悟：“哦，原来咱们是一掌把渊打的掉级了，从王者掉到钻石了……不对，能量上的等级压制可要严重的多，这根本是把渊一撸到底变成青铜了嘛！”

英落一笑：“严格来说我们是把渊的手机给砸了，以它目前的水平，大概今后也只能玩玩红白机的小游戏了。”

雅典娜和希路达也笑了起来：“击败宿敌固然不错，不过总觉得有点小空虚。而且渊降级之后肯定需要更多的低级能量，凡世界恐怕会成为它的主要目标吧？”

英落耸耸肩膀：“那也比之前要强的多，至少渊现在不会动辄就毁灭世界了，说不定有些顶级文明自己就能把渊趴。”

“话虽如此，那也不能大意。”雅典娜说道：“别忘了我们无法把混能量彻底转化净，毕竟小渊和虚空本身就是这两种能量的聚合体。”

希路达皱了皱眉：“但如果每个文明都要照看的话，咱们的手可跟不上啊。”

英落笑着开：“那就让凡自己出点力好了。就算无法对抗渊，但通风报信还是没问题的吧。”

“就像咱们之前做的那样？”雅典娜点了点：“无名，阳，赤瞳等是做的不错，但现在咱们要面临的可不是区区几个世界，现在开始指派手的话，恐怕要耗费不少的力，而且界与凡的沟通渠道也是个问题，至少像无名她们那样的点对点传输是肯定不够。”

“不用，咱们有现成的。”英落说完看向了小娜。

小娜一愣：“看我啥？”

英落笑着说道：“乖儿，听说凡给你建了个宗教，对吧？”

雅典娜和希路达一愣，也冲着小娜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小娜只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发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