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找他。等他忙完腾出手帮我，还不如我自己解决快呢。”

于是，清泓又跟老者说：“我看这座川杨镇的镇中布置暗藏玄机，想必是祖上河伯出手所为？”

“不错，是老祖宗当年收拢流民，在这里建立川杨镇的。但没多久，他便兵解托道。”

“兵解道，说明他最初的伤势来自身。后来香火无法续命，是因为伤势来自魂魄的关系？难道是两拨？”

“河伯大死的时候，可曾说了什么？”

老者点了点：“当年是我侍奉老祖宗身侧，他老家临终的话，一字都不敢忘却。他一共说了两句话。一句是‘五灵虎煞刀果然厉害，不愧是千仞城真传。’另一句是‘可叹我这仙城图纸没有演练纯熟，不然何惧区区一座千仞城？’”

五灵虎煞刀？千仞城？

清泓心中一跳，难不成这件事还跟皇甫家有关？

然而此刻皇甫家之死的净净，清泓也无法找对质。

不过仙城图纸？清泓忙问：“那是什么东西？”

“这……老子也不清楚。”老者马上摇，但清泓看得出，他似乎隐藏了什么。

“说起来，老丈这孙所修法门，应该是河伯大当年所练玄功？”

“不错，《素水金经》是我家秘传典籍。可惜的是，这丫没什么资质，一直无法门。”

“《素水金经》？”清泓了然道：“这东西，需要金水相生的格局才好道。虽然是一门直指仙道果的功法，但对初学者而言，难免太过晦涩。”清泓随意指点少几句，然后起身：“成——就这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这几我在镇中客栈小居。若是姑娘有意求教，可来客栈寻我。”

清泓从河庙离开，看到远处众正在截断河道，在河床中翻找黄金。他忍不住走过去，趁着众不曾察觉之际往更处走去。

手一抓，几块金条和断裂的刀斧飞到他面前：“金条，不是金矿？”清泓作沉思状：“果然，这是有藏在这里的？”

再仔细找找，从河底翻出一面染血的战旗，上面有一个大大的“李”字。

“李家军？难道这些黄金是一位姓李的所留？”

蓦地，他手中金条传来阵阵热量，仿佛有几缕微不可察的魔气想要侵手心。

“果然有问题么？”清泓眼看找不到其他什么东西，转而把黄金和战旗打包，回镇去寻李静洵。

……

李静洵和丐帮汇合，在丐帮的带领下，找到川杨镇第一个找到黄金的。

“仙子，这叫张癞子，本来是一个镇中游民。谁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找到黄金——呸，你瞧我这张嘴。在仙子面前，胡说什么呢。”

这说话之姓白，是丐帮在这里的分舵主。

“没什么，我不在意这个。”李静洵跟丐帮很多打道，一点都不歧视这些。她笑道：“中，总比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险小要强。”

跟在几个丐帮士身边，李静洵来到张癞子家门。

“张癞子，你呢！”一个乞丐吆喝道：“难不成有了钱，就忘了弟兄几个了？”

可不论他怎么喊，房中都没有回应。

李静洵目光微动，轻声道：“不用喊了，里面没。”

“没，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回家，然后还刻意派守着。你们俩看到他又离开了？”白舵主招来附近两个蹲点的小乞丐问：“可知道，他去哪了？”

“没啊，他回来后一直没离开。莫非是在睡觉？”

“不。”李静洵幽幽望着紧闭的门户：“我说里面没，指的是里面没有活。”

“没有活？”众齐齐色变，马上闯进去。

只见一个满癞子的男子正面相扭曲倒在地上，四下一片狼藉，显然经过剧烈的挣扎。

看他死相，李静洵蛾眉蹙起：“他是吞金死的？”

“吞金？这家伙好端端为什么要吞金？”旁边几个丐帮弟子色茫然，仿佛还没回过来。

张癞子刚得到一笔巨款，嘛要去寻死？

突得，李静洵抬对空中问：“师兄怎么看？”

“的确是吞金死的，而且是自己乖乖把金子吞下去。”清泓正乘风御气，盘腿在云端打坐。

“他拿到黄金后为什么要吃？难道是察觉你我再追查？还是说，因为他是第一个捞金的，这里面另有玄机？”

“我去河道查了。金子虽然是金子，但上面附着血煞之气和一种特殊的心魔力量。”清泓从云端跳下，从容走到李静洵身边。

二仙并肩而立，有珠璧之相。

“所以，跟天心魔宗有关？”

“没错。”清泓把自己翻找的一块金条抛给李静洵：“你瞧。金子附着心魔力量，能蛊惑心智。挖掘黄金的，最终会一一把自己经手的黄金吞下。正因为这是第一个找到黄金的，所以才会第一个死。接下来，恐怕镇中还会有其他一一遇害。”

盯着地上的尸体，清泓喃喃自语：“已经开始杀，我们没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