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物质能量层次的二级。

“早该想到的，在一级晋升到二级的过程中，‘世界净化规则’之所以能出现，说明世界本身的意志一直都存在。”

周无忧眼眸中无尽电光闪烁。

他的本尊，作为超凡二级的集群世界统合体，可以说是经历了一场完整的晋升过程，这时有了对比，很多细节都浮现而出。

就好比说世界意志的诞生时间，其实是早于世界净化规则的。

“只不过……”

“世界意志的诞生，一开始只相当于本能，这里的中间，还存在着一个由弱意识，到强意识的转化过程。”

“弱意识阶段，是停留在超凡零级层次。”

“这个时期无法察觉它的存在，但到了超凡一级，就在向强意识阶段进行过渡，这个时期，它就有了直接涉物质的能力。”

“从生成世界净化规则，再到世界意志的直接显化。”

“这个阶段，已经属于强意识的范畴，但在晋升二级世界时，要么是像恒河天国那样，以物质能量规则主导世界意志，要么……”

“……就是世界意志，主导物质能量规则。”

周无忧闭起眼眸。

他想起了，当初在第二世界，刚刚接触到世界意志的场景。

按照那时世界意识的表现，其实已经具备了简单的思考智慧，甚至懂得隐藏潜伏，现在回想起来，简直细思极恐。

“如果当时没有将其炼化为分身……”

周无忧睁开眼眸。

里面无尽虚幻与现实织倒映，这时看向噩梦大君的颅，叹息道：“可能，就会变成第二个噩梦寄生世界了吧。”

“师尊？”

边上的谢蕴和琥珀等，闻言疑惑不解。

但周无忧没有在意。

他这时嘴角勾起，看起来像是微笑，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冷，向那颗光秃秃的颅轻声询问道：“我是应该称呼你为噩梦大君……”

“还是说，应该称呼你为……噩梦世界意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