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并不慌，因为他心里明白，如果真如鲁道夫所说的如此这般，他就不会让自己来到他这么重要的研发室，更不会带他来这冰冷的如同冰柜一般，没有监控的地方。

“不，我是什么不重要，你根本就不需要认识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我跟你易什么，这个易的东西，你值不值得，我值不值得，不是吗？”

当周寸光不慌不忙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鲁道夫不由自主地点点，他说到点子上了。

“你……不是小孩吧？”鲁道夫看着周寸光，问道。

房间内的灯很暗，是红色的，飘着的雾气落到了周寸光的发上，很快就让发丝一根根地僵硬着，红色的暗灯之下，周寸光这张童真的脸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依旧不失天真，甚至动作也没有半点成年的影子。

可鲁道夫的直觉告诉他：这不可能是一个六岁儿童的心智。

要说天才，鲁道夫见得多了，他的身边都是天才，要说少年天才也见过不少，可专业领域再有天赋，在心智方面依旧远不如成年，这是年龄所限制的。

眼前这个男孩，虽然看着就是个孩子，刚刚脱下裤子也是孩子的模样，可他的稳重和敏锐，还有谈判时候的分寸拿捏，太完美了。

完美到这绝对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到的。

周寸光并不回答他的话，只是淡淡笑了笑：“聊正事。”

“不，聊正事之前，得先告诉你，你是不是不是孩子。”鲁道夫很坚持。

“聊完正事，我就告诉你。”周寸光也坚持，不过他的坚持里带着鱼钩上上鱼饵的味道，与鲁道夫的色严肃不同，他的色十分轻松。

轻松到让觉得他不是在谈判，而是直接走想谈判席，拿走属于他的皇冠一般。

“不……”

“无论我们这易成不成功，谈完，我就告诉你。”周寸光没给鲁道夫再这个话题的机会，他放出了诱饵。鲁道夫一听，眨了眨眼。

是不是孩子，在谈之前知道和谈之后知道，并无大碍，只是解了鲁道夫心中的疑惑而已。

“行。”鲁道夫点了点。

周寸光的眉轻轻地颤了颤，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想在进行，甚至进行得要更为顺利，鲁道夫不但同意谈判，而且毫无抵触绪，甚至充满了期待。

他期待谈完后，周寸光证实他的判断：这不是个孩子，而是个侏儒。

科学家，最讲究追根问底，他一定得知道这个，否则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