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堵住所有的嘴。

无奈之余，他只是在有想拍照的时候，瞪一眼，让对方不敢拍照，然后有些担心地看了张欣然一眼，发现张欣然像是没事一样，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

在那些的议论声中，张欣然大大方方地与秦风肩并肩地走到一个串炸摊位前，要了一些串炸，夹在饼子里，当场便吃了起来，毫不顾忌形象。

秦风见状，又给张欣然买了瓶水，然后便与她返回学校。

“我们再散会步吧，消消食。”

当两快走到家属院的时候，张欣然已吃完了夜宵，开提议道。

“好。”

虽然觉得大晚上十一点散步挺扯淡的，但秦风知道张欣然的心依旧不好，便顺着张欣然的心意。

两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的后湖。

借着路灯灯光和月光，秦风隐约能够看到后湖的湖边上有学生，而且数量还不少。

他曾听马平说过，后湖附近是东大学生的野战基地，尤其是夏天的时候，负责保洁的阿姨每天都要扫一堆的套套和纸巾。

“走累了，我们到湖边坐坐再回去吧。”张欣然再次提议道。

“嗯。”

秦风点，然后与张欣然找了个无的地方，坐在了坪上。

十月过后，东海的天气已转凉，夜晚多少有些凉意，尤其坪上有些冷。

为此，秦风将外套取了下来，铺在了坪上，才让张欣然坐下。

这个举动，让张欣然心中一暖，然后下意识地将脑袋靠在了秦风的肩上。

“大叔，我今天是不开心，但并非因为上那件事。”

张欣然靠在秦风的肩，抬看着星空，轻声说道。

“哦？”

秦风微微一怔，问道：“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想我妈妈了。”

张欣然轻声说着，当说到妈妈两个字的时候，身子微微一颤，而后又继续说道：“三天后是我妈的忌，每年到这个时候，我都会不自禁地想起小时候和她在一起的子，想起她遇害那天的形……

唉，那些场景，就像是魔咒一般，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怎么也挥之不去。”

说到最后，张欣然幽幽地叹了气，“这种况会一直维持到我去看她。每次我坐在她的房子前，跟她聊聊天，说说话，便不会再去想她了。”

“其实你爸也很你。”

秦风叹了气，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张欣然，只好转移话题。

“我知道，所以我从来不怪他。我不怪他害得我妈妈被杀死，也不怪他的身份导致我一次又一次被行凶、绑架。”

张欣然说着，低下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来，声音中也开始带着颤音，“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会想，我爸爸有一天会不会和我妈妈一样，被暗杀。每次有这个想法，我都会问自己，如果我爸死了，我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张欣然的眼圈红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然后继续轻声说道：“只有一个答案，我也会死——无论是他的仇家，还是那些想瓜分他的地盘和财富的，都不会放过我！”

“你放心，有我在，没有可以杀得了你！”

秦风缓缓开，对张欣然许下一个诺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