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履行赌约也要碎他们的文宫！童黎恐怕在书山里遇到不测，彻底完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那施德鸿恐怕正在外面等着，走，去看看吧。”

“可是童黎……”

“文院自会有照料他，走。”

八个秀才兴冲冲地向外走，不一会儿看到方运正在跟门外的守卫谈。

守卫匆匆进圣庙救，方运则向文院外走去，八个秀才默不作声跟在后面。

大量的官员一起过来，简直像是海涌过来。

方运扫了一眼，除了张岳等几位高官没有来，玉海府从五品到七品的官员几乎都到齐了，连那些一般不来文院的将军们也都在，除了官员，还有之前在龙舟庆功会上见到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四十多带着殷殷的期盼看过来，自己的儿孙下书山他们都没这么急迫。

冯院君没走近就大喊：“过了三山二阁没有？”

方运微笑道：“过了三山二阁。”不过他心中还在想那个秘宫殿和那片原，自己明明在五山的时候失败了，怎么会到那个地方，很想知道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好！”冯院君不自禁拍掌大笑。

“好！赌局你赢了！我要亲眼看到庆国那个诗君弟子自碎文宫。”

“走！”

众簇拥着方运向文院门走去。

与此同时，一个官员偷偷发了一道鸿雁传书，出现在京城学宫，随后有专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兵部侍郎童府。

年过五十的童侍郎看完书信，轻叹一声，道：“告诉他们，尽量保住小黎的命。来，备火蹄牛车，我要亲去玉海城。希望来得及。”

不多时，两火蹄牛拉着一辆车离开京城，高速奔向玉海城。

此刻凌晨五点多，明明不是每月《圣道》首发的子，但玉海城的文院外山海，许多正等着上书山的消息，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

以前景国实力平平，虽说书山第一名所在的国家会得到圣院的大量奖励，但景国只得过一次，其后每次上书山都无关注。

这次不同。天下第一三甲秀才就出在景国，就在这玉海府文院里上书山。

“唉，怎么还不出来？累的我腰酸腿疼。”

“那你回马车上歇歇。”

“不行！万一他们出来了我没看到怎么办？我要亲眼看到庆国的小崽子自碎文宫！”

“唉，别把话说的这么满，万一方运失败，那我们景国就再也没可能出了，只能等着被他国瓜分。”

“是啊，咱们一起来这里，无非就想提前看看。方运胜。则景国崛起有望，方运败，则景国必将在陈圣圣陨后被瓜分。”

“愿天佑景国。”

“愿天佑方运。”

偌大的文院广场站着密密麻麻的景国，一凝重悲凉的气氛在上空盘旋。

诗君弟子施德鸿和一起来龙舟文会的庆国举秀才都在一起。丝毫不在意别眼光，那几个举秀才都很轻松，但施德鸿一脸严肃，眼中甚至还有一丝怒火。因为他就是在这里被史君驱赶出去，成为他此生最大的耻辱。

“德鸿，你不要太严肃。今年的书山比往年慢那么多，一定是那几个半圣世家的弟子爬得太高了，不可能跟方运有关系。”

“是啊，今年考中秀才的几个半圣世家弟子非常不凡，有的和颜域空相仿，必然能到三山三阁。”

施德鸿点点，恨声道：“我不信他能过三山二阁！我在举的时候都过不了，更何况他区区秀才！”

“这是当然。我们要亲眼看到他自碎文宫，看着他变成傻子。”

施德鸿险地道：“我倒不希望他成傻子，我希望他自碎文宫后，一辈子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只有这样，才会解我心之恨。”

就在这时候，文院的正门徐徐打开。

许多有阅历的景国面露喜色，因为文院正门不是随随便便开的，一般只有在科举、接待上官等重要的时候才开正门。若是方运上书山失败，绝不可能开正门，甚至方运上书山成功也不至于开正门，极可能有什么特别好的消息。

随着大门不断分开，露出的越来越多，每个都面带喜色。

除了童家，外面所有的景国差点欢呼起来，可全都忍着，静静等待结果。

而童家和庆国的脸色在瞬间变白，他们再傻也看得出来方运可能已经赢了，但他们没有放弃，希望有特别的结果。

冯院君环视众，最后目光落在近处的施德鸿的脸上，吸一气，正要说话，一个宏大的声音在上空炸响。

与此同时，十国所有府文院的上空响着同一个声音。

“景国学子方运，不畏艰险，勇攀书山，终抵三山三阁，居此次书山之首，十国第一秀。望诸生以方运为楷模，心向众圣，壮我族！”

玉海府文院外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声！

“继陈圣之后，我景国竟然再得书山第一，景国万胜！”

“方运上书山，十国第一秀！”

“前些年都只说‘书山之首’，可同时得到‘十国第一秀’的评价，百年也不过四五，我景国崛起有望！”

方运颇感无语，刚才那半圣还说让他不要张扬，结果现在就封他为“十国第一秀”，这意味着在他面前，所有都不能自称或称呼别为茂才，他才是十国唯一的真茂才。

等众欢呼够了，冯院君抬臂示意众停下，然后大声道：“方运勇攀书山高峰，是可喜可贺的大事，不过，庆贺要放在后面。现在，我们要跟庆国了结一件事！”

冯院君的舌绽春雷在文院附近回，所有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循着冯院君的目光望去，看着那六个或惊慌或沮丧的庆国，而其中施德鸿的面孔扭曲得不成样。

在场的大都是读书。都明白施德鸿的心思，对一个千辛万苦成为举的豪门子弟来说，自碎文宫比死了还残酷。死了一了百了，可自碎文宫后，在家族的地位不仅会变差，往的仇必然会报复。

文无第一，像施德鸿这种有文采又比较张扬，还是诗君弟子，连两国的龙舟文会都敢参加，必然会经常在庆国比诗词比文章。得罪数不清的。那些中哪怕只有极少数会报复，对他来说也是巨大的灾难。

文院门前变得异常寂静，偶尔有咳嗽声。

施德鸿死死地咬着牙，府试放榜的时候，他就被史君羞辱一番，今天本想一雪前耻，可碰到方运过了三山二阁就罢了，甚至成为书山第一也就罢了，可偏偏连半圣封他为“十国第一秀”。这简直等于半圣在帮方运羞辱他！

许久，施德鸿看向方运，低声问：“我向你认错，你可否原谅我？”

“方运你不要听他的！”

“方运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

众纷纷规劝。生怕方运一时心软饶了施德鸿。

但那施德鸿身边的一个举大声道：“方运，你既然是十国第一秀，就应该有一颗仁心义胆。既然德鸿向你认错，你就应该原谅他。”

“我景庆两国一衣带水。曾多次合作杀蛮，你怎能杀他！”

“放，怎么成了方运杀他了！”

景国怒了。这几个庆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