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可恨！仲子之勇，连孔圣都称赞，谁知竟死于妖族偷袭，真是天大的冤屈！”

“唉，三有错，但错不至死，而子路半圣又以身道歉，它们怎能如此！妖族欺太甚！不杀光它们，我族永无翻身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妖族侵我圣元大陆、掠夺我亿万子民却不知错，我族半圣不过毁其坟墓外围，连坟墓都没碰，就杀我族半圣，此仇不共戴天！”

一个偏将道：“方半相，若此次你能圣墟，请一定要杀光妖蛮，报我族半圣之仇！”

方运点点，道：“妖族把我族当食物和隶，它们不亡，我族永不安宁。若我能进圣墟，绝不会心慈手软！”

过了片刻，等众发泄完怒火，冯院君道：“那圣墟不仅是我族复仇之地，也有许多珍异宝。原本每隔十年谁都可以进，但因为六圣大战，那里变得异常特，据说是跟妖界有关，越是强大的或妖蛮越被排斥的越厉害。就好比渔网，小鱼可以在网眼中自由来去，大鱼就穿不过网眼。”

“圣墟是妖界的一部分？”方运问。

“不是，但跟妖界相连。据说是一处古地之一，和龙族的登龙台或一些圣地相似。”冯院君道。

方运也知道古地是一个笼统的称呼，包括各种秘的地方，具体是什么众说纷纭，据说书山学海等圣地实际就是被改造后的古地。

“哦，那若是今年圣墟的阻碍力量太强，我们秀才是不是就不能进了？”

“是的。圣墟的力量有时候太强，如同渔网网眼太小，连举都进不去。只能秀才进去；有时力量弱，如网眼太大，进士翰林都可进。如果进士能进去，那妖帅蛮帅也能进，对秀才来说就太危险了。圣院不会准许秀才进。若是进士进不去，举能进，那么圣院可允许一部分秀才进。”

“原来如此，那妖族也一样吧？”

冯院君色凝重，道：“去圣墟的妖族，至少是王族。而且还有一些圣族，若是妖圣孙辈还好说，若是妖圣子辈，那么其能丝毫不亚于我族天才，甚至还要强上一线。妖族的本代妖皇就是最好的例子，上一代四大才子联手。才勉强和他抗衡。”

在座的听到妖皇之名无不色变，连李文鹰的色都有细微的变化。

族虽然一直防止妖皇之名流传，但方运接触的杂，早就知道妖皇之名。

妖皇是一个封号，是对妖族半圣之下最强之妖的册封，而本代妖皇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在妖王的时候就力压过半大妖王。相当于族的大学士力压部分大儒，而其余大妖王不敢得罪他，放弃争夺，最终他获封妖皇。

上一代四大才子之末的风城绝之所以背叛族，就是被妖皇力量所征服，认定妖皇是妖族的孔圣，必将带领妖族夷平族，统摄万界。

方运曾听到一个可怕的传言，本代妖皇现在明明只是大妖王，却能在妖圣手下坚持一百息而不败。

不过。最可怕的传言是，潜妖界的北圣曾三次刺杀妖皇，第一次重创妖皇，第二次无功而返，第三次则遭到伏击。

“妖族中兴之主。他不死，则族亡。”这就是北圣对妖皇的评价，之后北圣再也没有刺杀过妖皇。

方运发现，每次有提到妖皇之名，所有都有一种的无力感。

冯院君缓缓道：“希望妖皇不会盯上你。妖皇曾经说过要杀三个，两个大儒一个举，全死了。”

宴会静得可怕，每个都看着方运，有期盼，有悲哀，有鼓励。

没有一个不担心。

方运默默地喝了一杯酒，他自然知道妖皇的可怕战绩，两个大儒被他亲自杀死，而那个举，因被龙圣亲称赞为孔家之龙而广为知，有亚圣之资，各方面完美得不似，孔家和圣院用尽一切手段保护，甚至有一位大儒和一位大学士暗中保护，可仍然被杀死。

“我还只是秀才，更何况只是诗词优秀，经义和圣道方面远不如那位孔家之龙，而且起步晚，他恐怕是泡着孔府才气长大的，妖皇不会注意我的。”方运看气氛不对，急忙缓和一下。

李文鹰用低沉的声音道：“妖皇有龙族血脉，喜诗文，并且认为诗文写得比他好的，都该死。”

“这我真不知道，那妖皇如果是，以他的才学，起码也是大儒吧？”方运问。

“他连童生都考不上。”

方运愕然，说：“这岂不是说他一点才华没有，想杀掉所有文？”

“是的。”李文鹰的语气相当无奈。

“他真喜欢诗文？”方运忍不住问。

“准确说，他喜欢一切拥有力量的东西，包括族天才的。”李文鹰的声音更加低沉。

“啊？那我的还没有资格被他收藏吧？”

李文鹰盯着方运看了一阵，缓缓道：“有了。”

方运沉默片刻，道：“那没关系，我还没资格被他亲说要杀我。”

“快了。”

方运无奈地道：“院君大，您能不能不要说实话？你这么一说，我压力很大啊！”

李文鹰突然微微一笑，嘴角着杀意，眉眼飞着血光，问：“他若是宣布要杀你，你当如何？”

全场寂静。

许多发愣，心想剑眉公这话也太吓了，也就方运镇定，换成别今晚别想睡觉了，那可是连北圣都奈何不了的妖皇。

方运也愣了一下，想了想，看着李文鹰的眼睛，认真地回答：“我也宣布杀他，然后找个地方藏好，圣院能收留我吗？”

“好！这才是文表率！”李文鹰大笑。

众跟着笑起来，只当是玩笑。

方运随后道：“冯大，能简单说一下圣墟的环境吗？”

冯院君点点，道：“圣墟长宽大概有五百多里，原本是平地，但六圣战斗过后，就全了。圣墟十年一现，在族只有一个，可在妖界有百十来个，所以陆续有妖蛮进其中，一困至少十年，或者十年后连出都找不到只能一辈子留在那里，所以有一定数量的妖蛮在里面居住。”

“我们进去就是为了杀妖蛮？”

冯院君道：“孔门世家的子弟去那里是为了杀妖蛮，准确地说是为了杀王族和圣族妖蛮，而其他子弟进其中则是为了寻找天才地宝。半圣之血，千年不腐，而半圣骨可化圣玉，都是好东西。里面共埋葬七尊半圣的躯体，那绝对是巨大的宝藏。更何况那里是古地，生身果和延寿果等果都可能出现。”

“里面既然有妖蛮，会不会都被找光了？”

“圣墟无比危险！弱水，风，异木，怪，万一吞食圣血圣玉，更加可怖，连进士翰林都能被杀死，更不用说秀才举。不过你放心，在你进圣墟前，圣院会派送你一本书详细介绍圣墟，我现在只是简单说一下，就让你有个准备。”冯院君道。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方运道。

因为谈到妖皇，宴会的气氛比较压抑，众不再谈笑，默默地喝酒吃饭，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但已经不如方才那般热烈。

不多时，李文鹰便跟冯院君低声说要走。

见李文鹰要起身离开，方运道：“院君大，您何时返回大源府？”

“三后。”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