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座，设备损耗和油钱。”

“不用重复了，我们都懂。”陈浩笑着。

“不管第几次，该说得事说清楚，亲兄弟，明算账不是吗？”路桥说完拿出了本子进行记录，当然写下的都是暗语，哪怕别那道账本也看不懂。

大海发动汽车，路桥这边开始转账。

“陈浩你的。”路桥开道。

“谢谢，记得下次我的花红。”陈浩乐呵的笑着，此时才拿出手机开机。

活的时候，只有作为队长的路桥手机可以开机。

“韩东，省着点花别再捐给寺庙了。”路桥叮嘱道。

“给寺庙真不如给我，真怕鬼喊我去你家睡啊！”陈浩冷嘲热讽。

“明白了，可我不安心。去掉母亲每个月的医药费，多得我还是会捐。”韩东解释道。

韩东的母亲重病，韩东又什么都想用最好的，在外眼里韩东就是个金牌房产销售，但事实并不是。路桥也明白，不是因为韩东担心母亲，根本不会走上这条路。

路桥摇了摇，叮嘱已经是自己能做到最多的事了。

“王威拿着，你也是，别拿着冲游戏了。”路桥再度叮嘱道。

“嗯。”王威则心照不宣地回答。

“大海你还是要现金对吧？”路桥说着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叠钱，这是提前准备好的钱，事没完成就算包在车里大海也不会提前拿走里面的钱。

大海笑着：“不好意思啊路桥，我这种没身份的只能用现金。”

大海是众之中最特殊的存在，并不是因为大海真的做错了什么，早些年生活所迫把身份卖给了别。

收身份证的自然是用来做电信诈骗。

等大海清楚自己的身份被这样滥用了之后，大海也没想澄清这个事，就这样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

没有身份很麻烦，但对于吃喝睡都在车里的大海来说似乎没什么区别。

没有身份又很安全，对于这行来说身份越简单越安全。

当然车上是有行驶证、驾驶证和身份证的，只可惜不是大海的。

“没事，也不麻烦。”路桥回答道。

一个个十字路，大海按照顺序将众一个个放下。

就好像顺风车司机，最后一个下车的是路桥。

路桥看着远去的大海，随后进了菜市场。

红红猪铺，这就是路桥的本职工作。

白天卖，晚上收尸。

坐在二楼自己家，闻了闻身上难闻的消毒水味道。

路桥长叹了一气，摸索着桌上烟盒已经空了。

捡起烟灰缸里的烟点上，一老烟腾升而起路桥想起了最开始的时候。

路桥还记得当年自己是怎么被张老看上的，菜场附近的熟，一般买上一两次路桥都能记住，对方有什么喜好，要肥要瘦。

可就有一个老，每次都在一旁看着自己。

从不卖，而是远远地看着。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被自己察觉到就转身离开。

有一次路桥真的受不了了，拿下了多余的边角料塑料袋一包走向了老，这就是张老

“这玩意，多出来的。你想吃嘛？这个给你。别再来我摊子上眼地看着了，比苍蝇还烦。”路桥回答道。

确实，开猪铺的路桥，最烦的架势粘在上的苍蝇，赶不走还影响客。

但张老并没有那，而是笑嘻嘻地开道：“卖，一天能赚多少钱？”

“几百？好的时候上千？”路桥敷衍地回答道。

“就当你每天都是一千，一个月下来也就是三万。你有没有想过，多久能买上房子？你想赚钱嘛？赚大钱！”张老笑嘻嘻的。

路桥咬着脑袋，张老从自己旧的腰包里拿出了一叠民币递给了路桥：“这是定金，如果你能这一行，那么一次手里就会比整个还多。拿上你的家伙跟我来吧。”

路桥愣住了，钱已经到了自己的手里：“什么家伙？”

“杀猪的刀！”张老说着朝菜市场门挪去。

路桥愣了片刻拿起了桌上的刀，关了铺连忙追上。

那是面包车，那个时候开车的就是大海。

张老带着路桥第一次到了联厂，一路上路桥思索了很多。

甚至有想过那么多钱只是定金，会不会未来让自己杀之类的。

但想归想，路桥看见了联厂还是松了气。

“我菜市场卖猪一个月真有一两万，来你们厂子里杀猪怎么能更多不成？”路桥询问道。

张老没有说话只是笑着下了车走了进去，路桥跟进去才发现整个地方都是空的。

没错，这里是个废弃的联厂。

张老打开了冷库，此时的冷库已经不制冷了。

而里面是一死猪，杀猪这一行路桥是子承父业。

一眼就能看得出猪是怎么死的，脑袋上有一块凹陷。铁锤打击脑部，一击致命，猪已经死了。没放血的况下放到现在，猪已经腥臊了。

路桥开道：“这猪不能吃了，检疫表先不说有没有。但杀猪不放血，腥骚的很！常识都不懂，你确定你懂我这行嘛？”

张老乐呵地笑着指着开道：“十分钟，用你的刀。把它分解了，按顺序装袋子里。这位是大海，会帮你撑袋子。你要是做得到，以后一猪就是两万块。”

“杀一只猪？给两万块？”路桥不解的上前。

张老开始计时，路桥则用手里的刀开始杀猪。

但一刀下去都是血黏糊在刀上，无奈路桥只能先选择放血。

可猪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血根本放不出来。

切开有血，但放不出血。

路桥有些无奈，一步步作下来。

张老掐掉了秒表笑着：“十分钟了，你不行啊。”

而十分钟，路桥才刚解决了不到十分之一。

路桥摇着脑袋：“这不是能做到的事！”

张老笑着向前走去，乐呵地笑着：“小子，我是看你有天赋才打算收的你。如果你只有这个本事，那就当我看走眼了。”

张老拿着路桥的菜刀，六分钟将路桥没有处理的部分完全处理了。

速度之快，行云流水。

路桥都看傻了，眼前的老居然怎么厉害！

随后张老停下了刀气喘吁吁：“我老了，巅峰的时候一猪只要七分钟！现在要十五分钟以上，想要缩短到十分钟是有心无力，但你不一样。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只要你能十分钟以内解决掉一猪。你就能从我这里赚到钱！”

张老说完，摆了摆手。

大海送客，之后的子。到点了大海就会出现，带着自己去联厂。

联厂也总会有一准备好的猪，有大有小，有刚死的也有死很久的。

而路桥则开始杀猪。

从最开始三十分钟解决不掉，张老在一旁指点，路桥才明白自己还有很多地方是欠缺的。

张老开始讲究细节，每一次都是细节上让路桥一次次的速度变快！

不是巧劲根本切不下去，哪怕是再锋利的刀。可只要细节到位，就真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