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这个,龚建林怎么不恨,分明就是县令设的计谋。
龚建林遗憾叹了
气:“不是的,我们根本没有杀
,就一个小孩子分明被淹死的,偏偏就说是我们一大家子都有嫌疑,是我们杀的,还要把我们抓起来。”
“外甥
你不知道,你舅舅还有你的舅母表弟他们委屈呀,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就被抓走了,肯定县令埋怨我们,他第一天上任没送礼物,后来我们补送了,他还不满,真是有苦说不出呀。”
她不由的看了一眼龚建林,那神
状态不似说谎,还搞不懂与那孩子有什么过节,竟被县令怀疑到这个地步。
“那舅舅,你们和孩子有什么过节呀?”她问了问。
龚建林更是憋屈,不忍直视:“哪里有什么过节,就是那天我去铺子巡查,这孩子偷了一点米,被我抓住教训了一下,可我也没有打他啥的,偏偏小孩子就死了。”
“哦,原来如此,那个小孩子怎么死的,仵作说了什么,证
是只证明了你们有过节,还是看到你一大家子杀那个孩子了?”
被质问龚建林泪流满面:“这根本就是子虚有的事
,全都是他们编造的,这证
只证明了我们和那个小孩有过节,并没有看见那个孩子是我们淹死,再说我们没有谋杀他呀。”
王雪枫扬了扬眉梢,听龚建林慢慢道来。
“至于仵作,他的验尸是溺水淹死,没有给出自杀他杀。”
谈起这些他就后悔,铁青着脸悔青了肠子:“哎,要是早知道那个孩子会死,说什么偷了大米就偷了,就当做没看见不就中了,偏偏就出了这等子事
。”
“对呀,外甥
你想想你舅舅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毒手,被偷大米,我们没打他就说了说,就这样还认定我们有嫌疑,那照这样,只要有过节就有嫌疑,那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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