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降临,战场上的枪炮声变得稀疏起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得知德军停止进攻,转而巩固占领的第一线阵地时,丹格拉尔揪着的心终于舒缓下来。
可是一看到各部报上来的伤亡统计,丹格拉尔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两个炮兵团遭到重创,24门155毫米榴弹炮只剩下了一门,36门75毫米榴弹炮只剩下三门。
342和343独立坦克连被全歼,第七步兵团的一营和二十一步兵团的二营被重创,几乎失去战斗力,其余各营均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
一线阵地全部被占领,第七步兵师被迫退守300多米外的二线阵地。
 听说士兵们正在加强二线阵地的工事,丹格拉尔发出一阵苦笑。他现在已经清楚地知道德国
得到大
径舰炮的支持,而且全师的阵地都在舰炮的
程内。 
 想起克莱普扬镇镇外那些可怕的弹坑,丹格拉尔心
不由得泛起一阵小小的自得,幸好自己见机得早,让工兵在克莱普扬镇和克莱普镇之间构筑了一个半地下掩体当做指挥部,就算德军有舰炮,炮弹也不见得能够立刻落到自己
上。 
 回想白天的战斗,丹格拉尔心说看来对面的德军指挥官是个新手,竟然选择快到晚上的时候发动进攻。这个时间进攻固然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可是也失去了扩大战果的机会。要是他们再早一点发动进攻,并且将攻势进行到底,自己的南线部队肯定会全线崩溃,
滚尿流地逃回斯塔万格。 
 看完参谋刚刚
给他的电报,丹格拉尔气恼地撕个
碎,然后揉成一团摔到桌子上。 
 坚守!让我拿什么坚守?现在我的手上只有一群步兵。难道要让我和这群步兵去对抗德国
的舰炮和坦克? 
 天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变好,到时候再加上德国
的飞机,自己和部下真的要被德国
的陆海空三军联手**了。 
到底是哪个混蛋制定的这个计划,把自己送到这个离法国1500公里之远的穷乡僻壤,远离法国空军的保护,海军只能偷偷摸摸送来补给和援军,像一个没有办理护照的偷渡客一样。
丹格拉尔很是生了一阵闷气,最后也只得屈从于现实,严令各部连夜构筑工事,准备抵挡德军天亮后可能发动的新攻势。
出于鼓舞士气的目的,丹格拉尔很睿智地将补给船队在明天中午抵达的消息释放出去。
 得知援军将要到来,第七步兵师官兵们的士气高涨了许多,修筑工事的劲
也更足了。 
 消息传回师部,丹格拉尔很是得意了一把,
不自禁地**起来,等明天中午援军到来后,自己一定要请护航的法国海军来到海边助阵,让德国
也尝尝舰炮的威力。 
······
布吕那镇南部的一间房屋,这里是战地调查团的临时团部所在地。
舒马赫少校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房间,向陈道报告全部车辆已经检修完毕,并且补充了油料。
 陈道问道:“每
两天的
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舒马赫少校说道。
“水呢?”陈道接着问道。
“也准备好了。”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要准备的了,现在是11点,让全团休息两个小时,然后出发。叫后勤部门准备烧水,保证每个
在出发前都能喝上一杯热咖啡。”陈道说道。 
“我马上去办。”舒马赫少校说道。
 4月18
1点整,和豪塞尔打过招呼后,陈道率领战地调查团全员出发。 
借着夜色的掩护,陈道率领部队,在一个排挪威侦察兵的带领下,取道法兰德森湖东岸,绕过了法兰德森湖。
 在法兰德森湖东北部,陈道和早就转移到那里的
耳曼尼亚摩托化步兵团、艾森上校率领的挪威第三步兵旅残部汇合。 
 “对面的法国
在
什么?”陈道问道。 
“在睡觉。”艾森上校说道。
 “让他们睡吧,对他们中的很多
来说,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觉。”陈道说道。 
陈道面对的是法军第25步兵团,他们构筑了一条南起法兰德森湖北岸、北至桑德斯市的防线。
25步兵团2营6连的阵地上,列兵马克西米连趴在散兵坑里,探出半个脑袋不停地向东面张望。
 天气本就
沉,到了夜晚更是伸手不见五指,马克西米连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收获的也只是无边的黑暗。 
马克西米连将身上的厚毛毯又裹紧了些,让自己更暖和一点。
“发现什么没有?”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
 “没有。”马克西米连
也不回的地说道,说话的是和他蹲守同一个散兵坑的一等兵唐代斯。 
 “德国
白天的进攻只是佯攻,牵制我们的注意力,不让我们去支援南部的防线。他们的任务完成了,肯定不会再来了。”唐代斯说道。 
 “算他们走运,他们进攻的不是我们营的防区,不然我一定能
掉几个德国
,给我祖父报仇。”马克西米连自信地说道。 
 “如果你想给你祖父报仇的话,应该尽快想办法回国去。我想用不了多久,德国
就会进攻法国,到时候会有数不清的德国
让你来杀。” 
 “你确定德国
会进攻我们?我听说在马诺防线那里,我们和德国
的关系很融洽,去年过圣诞的时候,德国
还用扩音喇叭祝我们圣诞快乐呢。”马克西米连问道。 
 ”那是因为我们驻守马诺防线的兄弟不想和德国
打仗,先向他们发出祝福,所以德国
才会祝福我们,你不要想多了。” 
 “如果德国
进攻我们,我们应该回去保卫法国,呆在这里
什么?”马克西米连不解地问道。 
 “这个问题应该问
黎的那些老爷们,谁知道他们把我们扔到挪威
什么?你不要想太多了,赶快休息,你总是这么紧张的话,万一明天德国
来了,你会连打枪的
都没有的。”唐代斯劝道。 
马克西米连端着枪瞄了大半夜,的确很累,于是打着呵欠听从了唐代斯的劝告。
 裹着毯子缩进散兵坑,马克西米连闭上眼睛进
沉沉的梦乡。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又仿佛过了一秒钟,马克西米连猛地抬起
,迷迷糊糊地想看清是谁在打自己。 
 唐代斯见马克西米连睡眼惺忪的样子,抬手又是一
掌拍到他的
盔上,凶
的喊道:“你不是要见德国
吗?他们现在来了。” 
马克西米连脸上的睡意一扫而光,发现天空已经放亮。
 一挺身站起身子,马克西米连拎着步枪趴到散兵坑边缘,准备狠狠地教训一下德国
,给自己在一战中阵亡的祖父报仇。 
抬眼望去,马克西米连看清远处的景象后,惊讶地喊道:“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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