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打出一个点
。
尸体原本脸朝下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中枪后却瞬间复活抱着双腿翻滚嚎叫。
陈道掉转突击步枪一枪托敲到苏军士兵的脑袋上。
“叫你装死,敢在我面前玩花样?”
陈道一枪托砸翻那个苏军士兵,蹲下身子。右膝盖死死压住那个士兵的腰部,掏出匕首捅进他的喉咙。
陈道在苏军士兵的身体上擦
净匕首,转身跳上装甲车,对驾驶室喊道:“出发,进城,向
多的地方开。”
驾驶员忠实地执行了陈道的命令,冲进一片住宅区。
一群足有十几个苏军步兵正在住宅区里便打便撤,冷不防被陈道的装甲车冲到身后。
陈道和洛伦兹少校探出身子,两支突击步枪枪
出火焰,无
地收割苏军的生命,瞬间有七八个苏军士兵被撂倒在地,其余士兵四散而逃。
装甲车在住宅区中横冲直撞,连打带撞,尽
地追杀逃跑中的苏军。
陈道正杀的起劲,眼角忽然瞥到一个
影和一
白烟。
五六米外,一个苏军士兵拉燃一枚手榴弹,看架势是要扔向他。
恐惧的驱使下,陈道抬起枪一个横扫,那个士兵捂着肚子倒卧在地上,然而中枪前还是扔出手榴弹。
手榴弹拖着白烟,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落向陈道的
顶。
陈道瞬间感到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抓向手榴弹,却抓了个空。
“完了”陈道顿时万念俱灰。
说好了不英年早逝的,谁知又是这种结局。
陈道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当场,直勾勾地盯着落下的手榴弹。
在他眼中,手榴弹下落的速度无比缓慢,却无可阻挡。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大手按住陈道的肩膀。
是洛伦兹少校,他双手按住陈道的肩膀借力,瞪圆眼睛,脑袋后仰,又猛地向前顶去。
当地一声脆响,洛伦兹少校脑袋上的钢盔结结实实地撞到手榴弹上,一记漂亮的“
球”将手榴弹撞飞出去。
洛伦兹少校刚刚拉着陈道蹲在车厢里,就听到车厢外响起手榴弹的
炸声。
“幸好我足球踢得不错,不然我们全完了。”
洛伦兹少校捂着胸
,心有余悸地说道。
陈道脸上也满是后怕的色。
“我欠你一次,等我们回国后,我会报答你的。”陈道说道。
“阁下,我们真正应该感谢的是我父亲,他是拜仁慕尼黑队的前锋,退役后当了足球教练,从小他就
着我练球,这才让我练出一身好球技。”说起父亲,洛伦兹少校脸上满是怀念。
“我会感激他的。”陈道说着站起身,看向装甲车外。
战斗此时已经接近尾声,装甲车两旁到处都是追杀敌
的德军士兵。
“阁下,我们该回去了。”洛伦兹少校明显是被刚才的惊险一幕吓到,不想也不敢再让陈道身处险境。
“我越是着急,这些该死的苏联
越来给我添
。这次夜袭肯定会拖慢我们行军的速度,我们明天赶到奥尔沙的计划说不定要流产了,我真想亲手把他们全部
掉。”陈道愤恨地说道。
“我们还是回去找惠碧将军,问问他的看法。”洛伦兹少校劝说道。
陈道看着身后的战场,勉为其难地压下心中的杀意,指挥装甲车掉
离去。
陈道再次找到惠碧中将时,意外地看到他的临时指挥部里还有两个苏联军官,一个是少校,一个是中尉。
一番审问后,陈道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四十七步兵军,又是这支部队,在若季诺城围攻我们的也是他们。”陈道说道。
“看来这是他们的惯用的战术,放过战斗力较强的战斗部队,转而攻击战斗力较弱的炮兵和后勤车队,虽然我们是敌
,但是我不得不说,他们的军长真的很有才
。虽然很令
讨厌,但是他的这种战术真的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惠碧中将说道。
陈道看向鼻青脸肿的苏军少校,忽然问道:“你们的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最近给你们军下达什么新的命令没有?难道只是让你们沿途袭击我们,拖慢我们向奥尔沙进军的速度?”
苏军少校见陈道眼中充满怒火,还有一
让他不寒而栗的杀气,脸上飞溅的枪油和鲜血更是给陈道增添了几分狰狞。
他不敢隐瞒,急忙说道:“直接指挥我们军的是新来的方面军副司令,叶廖缅科将军。他负责奥尔沙地区的防御,你们很快就会在奥尔沙遇到他。”
叶廖缅科?
陈道仔细搜索了一番记忆,发现对这个姓氏没有任何印象。
既然能给朱可夫当副手,想来应该有点实力,自己有必要关注一下,免得在
沟里翻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