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艺问：“难道你以前觉的我不是凡？”

江帆想了想道：“到也不是，但你们这种家庭出来的，总归跟普通不一样，可现在看来，除了认知上和生活习惯上的差异，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同。”

刘晓艺道：“除上网络上某些神经病患者，现实中的能有什么不同！”

江帆稍稍惊讶：“谁又惹到你了？”

刘晓艺道：“那到不至于，就是看到几个神经病的论调感觉好笑。”

江帆对这个没兴趣，网上形形色色的多了去，各种奇葩言论更是应有尽有，没讨论的必要，问：“你刷了抖音觉的还有哪些不足，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刘晓艺道：“我觉的挺好的，以前没有玩过这类app，感觉挺新鲜的，有几首歌我都没听过，没想到还挺好听，除此之外好像没别的，全都是跳舞的，你们男喜欢看。”

江帆问她：“你们喜欢看什么内容？”

刘晓艺想了想：“那就广泛了，比如我喜欢美食，还有一些有思想度的东西。”

江帆摩擦了下皮，感觉有些没法流了。

有思想度的东西？

抖音就十五秒的短视频，能有什么有思想度的东西。

碎片化阅读的时代，想看有思想度的东西就不该来短视频平台。

只好换个话题：“对象找的怎么样了？”

刘晓艺道：“还没影，没碰到合适的。”

江帆劝道：“差不多就行了，别太挑，挑来挑去就把自己给挑剩下了。”

刘晓艺道：“你们男怕错行，我们怕嫁错郎，这种事哪是能凑合的，你们男娶错了，只要有钱离了还能娶到更年轻漂亮的，我们嫁错就完了。”

江帆想了一下：“也有道理，那你慢慢挑吧！”

刘晓艺道：“不说这个了，最近有资本找到我这里了，想投资抖音，你怎么想的？”

江帆也接到了几个熟电话，道：“拖着吧，现在不着急。”

刘晓艺道：“拖久了我估计会出问题。”

江帆问道：“北美那边？”

刘晓艺点点：“肯定会给你使绊子。”

江帆一点不急：“那就等使绊子的时候再说吧！”

……

回办公室坐了一会，又来了个意外的。

沈莹莹来辞职。

江帆很是惊讶：“受委屈了吗？”

“不是！”

沈莹莹忙解释：“准备回店里去了。”

江帆有点意外：“贾明亮想通了吗？”

沈莹莹挺尴尬：“不是想通了，他妈跟那男不谈了。”

这个……

毕竟同学他妈，也算长辈，不太好打听。

尤其当着家准备儿媳的面。

江帆就问了声：“是不是为了贾明亮？”

沈莹莹点点：“应该是。”

“……”

江帆没话可说，你说说这折腾来折腾去为的哪样。

只好让吕小米带她去办手续。

之前见了几次，贾明亮被外卖搓磨的差点儿怀疑生。

再也不bb对餐饮没兴趣了。

所以多吃点苦是好吃。

不吃上一年糠，怎能知道白面有多香。

不搬上一年砖，怎能知道坐办公室有多舒服。

只有送上一个月外卖，才知道端盘子原来也挺舒服的。

都是毛病。

晚上。

老黄请客，吃了顿私房菜，陈雷做陪。

扯了顿荤段子，才拉回了正题。

黄征问他：“听说抖音用户千万了？”

江帆眼皮跳跳：“谁告诉你的？”

黄征道：“看一下各个应用商量的下载量也大概算出来了。”

江帆这才释然，还以为又是内部消息呢，要是连这种核心数据都被轻易打探到，那抖音科技得漏成啥样，就算老黄是投资对象也不能忍，说：“差不多。”

黄征问道：“你这么大把撒钱，不会轻易把奖金给别吧？”

江帆夹了一筷子菜，道：“当然有条件，我还有一家传媒公司，到时把那些有潜力的都签到传媒公司，总不能我花钱给那些同行培养网红，那不成傻子了。”

黄征惊讶：“你还搞网红经纪？”

江帆说道：“都是一条产业链上的，我钱都花了，顺带搞一搞，不能便宜了别。”

黄征和陈雷都无语。

这玩票玩的也真是没谁了。

只能说是有钱任。

陈雷问道：“现在抖音流量增涨的太快，能不能给我们引点流？”

江帆笑道：“这个别找我，找运营部门。”

黄征说道：“你也是东。”

“倒拉吧！”

江帆道：“我就是上车分点吃，投资是投资，别想占我便宜。”

两无语。

黄征道：“你这可有点不厚道了。”

江帆道：“少扯，引流可以，拿钱来吧，这年哪有免费流量，吃饭都没免费的，难不成你还指望我真金白银烧出来的流量能免费？”

陈雷道：“抖音现在的流量可没多少。”

江帆道：“所以等着吧，现在抖音还处于积累期，用户体验这些都得优化，暂时是不会给其他公司引流的，至少也得把用户体验做个差不多，指标达到预期后才会考虑盈利。”

黄征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投放广告？”

江帆道：“至少活上亿吧！”

黄征：“……”

陈雷：“……”

江帆问：“怎么了，这个指标很难达到？”

黄征牙有点疼：“我们的用户数现在都还没达到一亿。”

江帆擦擦嘴道：“舍不得烧钱怪谁，要不要我再给你一个亿？”

毛线。

黄征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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