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良心老板。

比寻梦和其他同行要强的多了。

可总有一次次给他心窝捅上一刀，还不忘再撒一把盐。

的他一点点抛开味，纯粹从价值和利益角度去考量企业和员工的关系。

慢慢发现，其实所有企业都一样的。

什么公平文化，都是忽悠的汤。

管的越严，事反而还少。

管的越松，各种狗倒灶。

琢磨一阵，老黄又打来电话叫吃饭。

江帆到餐厅找半天，才在一张桌子找到老黄和几个魔都同行，还有几个不认识的，老黄介绍了下，也都是同行，有的是从杭城来的，有的是从京城来的。

吃着饭聊了聊，晚上又跟着一帮同行出去happy。

听到不少消息，什么哪个大佬带着养的猪来开会，今年的饭局又有哪些之类的。

饭局什么的江帆不清楚，听了半天才知道是大佬们的小圈子。

吃的猪都是专门带过来的。

真正的业内顶级小圈子，这些同行们层次差了点，就只能八卦几句羡慕一下。

十点多才回房，第二天刚起床，老黄就来敲门了。

拿着报到时发的文件夹，跟着老黄和几个魔都同行去主会场。

感觉特像代表。

主会场非常大，能坐一千多。

到了门排队场，提前半个小时就挤了，大佬一个没看到，没几个认识的，这个时候差距更加明显，老黄和魔都的同行们一路打着招呼，只有江帆是独行客。

天气已经凉了。

来开会的都西装革履的，不管是不是成功士反正看着挺像。

门守着不少记者，专门等大佬的。

等不到大佬就逮住几个知名专家或者比较出名的采访上两句。

至于江帆这种从来没在网络露过面的则压根没理。

进了会场，老黄还跟江帆说道：“你也该多点朋友了。”

江帆嘴上应着，心里却挺疼。

朋友也是要看况的，大家互相有需要，自然就容易成为朋友。

可问题是他需要的基本上都能得到，他得不到的别也基本上给不了他。

这就很难朋友了。

找到坐位坐下，前后左右看看，中间靠后的位置。

会场大的看不清楚面前，还在进，蚂蚁一样到处都是。

前面则相对比较空，几个坐位上坐着，大佬来了几个也看不清楚。

江帆像是开大会的代表一样坐着等领导场，前后左右都是不熟的，老黄和几个魔都的同行也离的比较远，本来没想说话，但左右的邻居对他有兴趣，主动聊了聊。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后面的进的差不多了，都坐在了座位上。

前面重量级的才开始陆续场。

上千坐一起，即使大家都不大声喧哗，只是小声说说话，偌大的会场也显的吵吵闹闹的不安静，就在这种吵闹中，终于有大佬进场了。

江帆跟着大众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一群大佬从旁边的一个门里出来。

然后在工作员的引导下走到前排落座。

一共几十号，大半听过名字。

小半是见面能认出来的。

江帆望了几眼，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行业大佬，可惜离的还是有点远。

看的不太清楚。

座位好像鸿沟，一道道的把隔开。

想要跨过这些鸿沟，就得拼命努力，往那个圈子里挤。

江帆想过去握个手，奈何家多半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又等了几分钟，所有都到齐，大会开始了。

大佬致词领导讲话，还是那一套熟悉的东西。

跟公司开大会似的。

江帆坐在后面，一边喝着大佬们的汤，一边无语的琢磨着几天的会期能什么，大概率就是来凑个，后面还有几个分组流，估计也没他什么事。

主要是江帆也没什么东西可流的。

马老师的汤当年没少喝，现场喝可还是第一次。

江帆一贯谦虚，保持谦虚学习的态度认真听了听。

有高度有格局，有思想有度，才确实不一般。

江帆感觉学到不少，还拿出手机现场拍了张照片，本来想发个朋友圈的，想了想好像有点low，就没发出去，最后发到了他和两个小秘的私小群里。

这点小虚荣可以跟两个小秘分享下，外面还是别炫了。

裴雯雯先点赞：“江哥加油。”

裴诗诗没动静，不知道在嘛。

江帆有点纳闷：“我加什么油？”

裴雯雯说：“加油下次也上去演讲呀！”

江帆无语，那这油还是别加了。

装不来这种，还是坐在下面凑个就好。

过了一会，裴诗诗也上线：“江哥，乌镇好不好玩？”

江帆回复：“还凑合，有空你俩开车过来玩。”

跟两个小秘开了会小差，江帆收起手机专心喝大佬们的汤。

喝了一上午的汤，中午在酒店吃过饭，下午还是全体大会。

依旧是大佬的秀场，耳熟能详的大佬们流演讲，都是比较宏观的东西，最多就是对未来行业走势的一点思考，至于正不正确，别说真正的大佬们也不知道。

江帆这种想不了那么远的挂就更不知道了。

感觉特没意思。

到了下午散会，江帆正在琢磨要不要叫上老黄和魔都的几个同行去唱个歌什么的。

一位工作员匆匆赶来，有请他。

跟着吃了顿饭，见到了马哥和不少耳熟能详的。

回房的时候老黄早就回来了，一直等他。

江帆问他：“你怎么没去？”

今天这个饭局很有意思，去的都是马哥小弟，老黄竟然没去。

要知道企鹅也投了寻梦，而且还是主力领投。

老黄竟然没去，这就有意思了。

老黄笑笑：“我对这种饭局不感兴趣。”

江帆意外：“不是吧，是谁劝我多朋友的？”

黄老说道：“多朋友和参加这种饭局是两码事，我对圈子不感兴趣。”

江帆有点明白：“江湖？”

老黄点：“听说今年的饭局有了一些变化，明年估计会有好戏。”

江帆也听到了，这次来开会最大的收货就是切身感受到了江湖的存在。

互联网是江湖。

饭局也是江湖。

用老话说，就是后把前拍死在沙滩上。

老黄又问：“找你嘛？”

江帆收住思绪：“还能嘛，拉我上车呗！”

老黄问道：“你咋想的？”

江帆说道：“没啥兴趣，谁玩谁的，不想掺合圈子。”

老黄有同感，圈子就是江湖，掺合的多了真没啥好处。

第二天下午散会后，江帆又被另一位马哥叫了去。

几顿饭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