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参与，既然事的来龙去脉都摆在那里，只是等着有处理就够了，也不必我来涉。

玄君想了下：“你们查案不是有测谎仪么？”

“用了，不管用，测不出来。”

周强也很为难。

玄君只好跟周强过去，还叫我也过去，但我没跟他过去。

玄君走的时候，叫我在家等他，但他前脚走了，后脚我就买了机票去看季末扬。

“给你。”我把那副画给季末扬，季末扬看了一眼，随手收了起来。

也不问我什么，就收起来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问季末扬。

“有什么好说的？”季末扬还是老样子，问他什么都不说。

他不说我本想离开，他又叫我：“那年我出去下墓，遇到老道士，老道士告诉我，走路的时候注意脚下，逢双的时候下去，逢单的时候上来，可躲过一劫。

如他所说，我确实没事，但跟去的几个出事了。

当时我们说好要晚一天下去，他们担心被捷足先登，瞒着我提前了一天，后来我下去他们上来，我叫他们跟我在下面待一天，他们不肯。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出事了。

后来我见到老道士，他已经身体不如从前，问他他也没说什么，我留下联系方式，要他有事找我，他一直没找我，直到不久前跟我说，要我帮忙找去凶宅做场法式。

还给了我两幅画。”

“……所以你就让我去？”

“你不是闲着么？”季末扬那般说我已经无言以对，看他是出于报恩，也就没多说。

但他看着很忙，代了我几句就要出门，我问他去那里，他跟我说去置办些孩子的东西。

季末扬走了我才转身回去休息，犯困就睡着了。

梦里梦见玄君正跟周强办事，而那少年拒不认罪，就当此时，玄君拿了一道符纸，画了一道符，而后放到盛满净水的碗里，符纸沉水里，水里出现一些画面。

一开始，祖孙两在家里安稳度，虽然靠着瓶子废纸度，但也活得下去。

但邻居有两个年纪不小的老子，总是贼眉鼠目的盯着老太太看，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皮肤白皙，容貌端正，看着年轻的时候也不是难看的。

这两个老子总是到院子里面去，打着帮忙的幌子，对老太太动手动脚。

老太太已经六十了，那两个老子也五十来岁，这年纪上看着就不合适，而老太太是个贞洁的，对此事很是厌恶。

有一次老太太骂了两个不要脸的东西，但这两个怀恨在心，欺负都欺负到了家里。

老太太孤寡带着两岁的孙子，已经是不容易。

这两个不但不可怜，反倒畜生不如的钻到了这家里，当着孩子的面，强迫了老太太。

老太太握着刀想要死，看着吓傻的孙子，咬着牙熬过来。

可是噩梦并没有结束，这两个畜生三番两次的找老太太，迫之下，老太太强忍着活着。

孙子一天天的长大，许多事都知道。

老太太也总是说，快快长大，长大了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可是还没等到，这孩子的老师就听见了风言风语，不但不可怜祖孙，反倒在全班同学面前点名批评，还说老太太是靠着勾搭养活他，还说他上梁不正下梁歪。

难听的话还有许多，少年那天就想要去死。

但是想到，还是忍了下来。

少年想带着离开，那两个老那里肯，动用了不少关系，欺负祖孙两个。

这少年发了疯，杀了那两个老。

事后将一切杀事实掩盖了。

老师听说此事觉得肯定是少年所为，打着声张正义的幌子去到少年家中，对少年祖孙指指点点，没少说难听的话，少年这才发疯，把老师害了，为了掩盖罪行，少年才制造出了，不但杀，还有过玷污的行为。

为了洗脱罪名，少年通过一些办法，找来可用，还不被发现的体，涂抹在尸体上，和一些地方。

按理说事应该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那两个老子的孙，总觉得爷爷的死就是少年的错，于是便三番两次的登门找少年理论。

少年杀红了眼，平里他就被这两个孩欺负，如今再也顾不上其他了，便一不做二不休。

但另外一个，则是个偶然，因为看到不该看到的，无辜惨死！

水中的影子消失，玄君看了眼少年：“逃避不是办法，你心中愤怒难平，死后要下地狱。

可你年事已高，你不想她多活几年么？

她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活着她才能活着。

这官司有的打，你要不要打？”

少年并未说话，画面一转，是少年写下杀经过的画面，不久后他就死在了狱中。

自然不是被害，而是自杀。

那老太太像是知道了这些，从床上起来后就在院子里放了一把火，大火烧起来，老太太也死在了里面。

我去十字路等，玄君也在那里。

少年陪着老太太一起走来，少年却带着脚镣，搀扶着老太太。

看着他们结伴离去，我问玄君：“少年会怎样？”

“杀要下地狱，污要下地狱，自杀更是难逃地狱。”

“呵！”

我一笑醒了过来。

都说是天道有回，可回在那里？

我刚睡醒，玄君就打电话给我，问我在那里。

我想他是到家了。

“我在家里。”

“在家里？那个家里？”玄君那边压着火气，但他语气还算祥和。

“在嫂子家里。”

“我马上回去。”玄君立刻动身回来，我不等他多言挂了电话。

正准备起来，听见外面有喊罗绾贞。

“罗老师。”是个，喊罗绾贞老师的，自然是学校来的。

估计是家里没，才喊的。

出去看了一眼，是个年轻，怀里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孩子正玩着，看到我还裂开小嘴笑了一下。

“你找谁？”我问对方。

说：“你是罗老师的小姑吧，我找罗老师的，不过她不在，找你也是可以的，我听说你也在跟她学道。”

“……”我是罗绾贞徒弟？

“坐吧。”

我请对方坐下，倒了杯水，陪她坐下。

“我想让罗老师给我看看这孩子，有点奇怪。”

子把孩子放下，孩子依旧笑，也不哭，小手攥着小拳玩。

我看了看孩子问：“有什么事么？”

“晚上哭，白天好好的。”

“吓到了吧。”

“我觉得也是，但她开始是咯咯笑的，我睡觉的时候她就醒了，就跟着咯咯的笑，还盯着屋子里看，也不知道看到什么，还撒欢的笑。

笑着笑着就会哭，就那种哇一声的哭。”

说着说着哭起来：“可怎么办？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净的东西了？”

“我看看。”我把手放到孩子的小手里，孩子攥住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