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单的线递增关系？

江枫似乎明白了什么。

弗罗伦斯夫的眉毛轻轻挑了挑。

“怎么？你还嫌慢了。”

“不敢。”江枫咳了声说道。

“好的冥想法门以及巩固力的魔药，能够帮助你少走许多弯路，但通往真理的道路，还是得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的去走。你所追求的捷径，只会透支你的潜力，限制你未来发展的空间。我建议你去巫师塔第二层的集市转一圈，在那里你能找到很多反面例子。”

“……是，学生受教了。”江枫微微颔首道。

他知道弗罗伦斯夫指的是什么，那些契约学徒便是所谓的反面例子。强大的巫师可以用特殊的力量让一无是处的凡也掌握巫术的力量，然而那种力量终归是借来的，就像那些权国中的选者。

他们既无法在修为上更进一步，也无法摆脱时间的桎梏……

弗罗伦斯夫那张冷若寒霜的脸没有任何变化，让江枫无法判断，她对自己的态度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

“……好了，冥想法门已经告诉你了，其它的我暂时也没什么可教你，记得回去后自己多多琢磨。”

“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再来这里问我。”

说着，那翡翠色的眸子凝视着江枫，带着一种看谎言的穿刺力，弗罗伦斯夫用认真的吻继续说道。

“最后，请切记，学院的知识，不可外传。”

这是一切巫师塔的铁律。

再一次向弗罗伦斯夫表示了感谢，江枫带着这份珍贵的回礼，离开了这座瑰丽而清幽的大殿。

凝视着江枫离去的方向，弗罗伦斯夫那如寒冰石般冷冽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有意思……”

“以我六星巫师的力，竟然窥探不了区区一名一星巫师的秘密。”

“江枫是么……”

冷冽的双眸微微眯起，折出宝石般瑰丽的光芒，面对着大殿中如林海般伫立的水晶，以及伫立在水晶之中的自己，弗罗伦斯夫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