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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比我还厉害，我要让她学刀。”一位英气的子慈的看着襁褓中的婴孩，母光辉洋溢。

“儿子便罢了，儿让她学什么刀，不合适，不合适。学剑多好，如她父亲一般的潇洒剑客，学刀太粗……”

“你想说什么，学刀怎么了？”子眼角挑起弧度，略带危险的看向身旁的。

“没，没什么，跟你一样也挺好的，你看她，长的也有几分像你。”男子撇了撇嘴，反正自己也打不过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这是年幼婴孩时的记忆。

“走，今天你外公来了，带你去见外公。”子拉着蹒跚学步的孩子，走向宫殿庙宇处。

“这就是小紫桑？再过两个月就能站稳喽。”和蔼老呵呵笑着，伸手揉了揉站立不稳的小娃娃。

“小妹妹，你怎么不说话呀？”另一位年岁大了不少的孩伸手逗弄着婴，咯咯直笑。

“紫云，她还小，再过一岁，就能叫你姐姐。”姜淮笑道。

……

“姜夫，那里的战端你就不要参与了吧。”

“管事，带她走！”子喝。

刀光剑影，神虹漫天，老沐浴鲜血，有别的，也有他自己的。硬生生杀出来一条血路。

偏殿大道上，铺满了死尸。

闯过近乎绝杀的死地，老躲进了山老林。

“七小姐，苦了你了，以后你就跟着我了。只可惜我道基被毁，能活的时间也不多了，不能一直庇护你。”齐姓老唉声叹气，嘴角溢血不止，他受到了重创。

“过往之事，小姐还是莫要想起来的好。”他沉吟了片刻，一手按出。

种种记忆，都在那一天被一只大手抚过，全数镇压了下去，封印了起来。

……

“师妹你去吧，至于楼船倒是好找，乘快舟沿渠水而下，不过半个时辰。另外就是从道身上搜刮来的丹药，筑基丹师妹短期或许用不上，为兄想用聚气丹和你换。”张之平娓娓道来。

“师兄？”阮栖愣神，没搞清楚这是幻觉还是其它，怎么看到几天前了。

“师妹，你的速度比我快，实力也追上我了，这次易会，显然你去更适合。”张之平把帖子递出。

“可是……”阮栖心不在焉，用力掐了掐手心，指甲陷血，留下几个凹痕。

眼前的一切都不像是假的，灯火、张师兄、涅槃中的红烛，都栩栩如生。易会，饮酒赏月，追杀逃亡，种种诡异，这些难道都是噩梦？

“师妹，你怎么了，身体不适？”张之平见阮栖愣神，关切之溢于言表。

阮栖微笑，拍了拍衣袖道：“没事，这次就我去吧。”

阮栖回房，抽出琉璃，它还是那么锋利，沉甸甸的，一点都不像假物。

唰！她一刀砍在自己手臂上，顿时骨断筋折，令眩晕的疼痛席卷全身感知。

强烈的疼痛刺激之下，阮栖眼前一暗，又亮了起来。

“孩子，孩子，你醒醒，太阳晒喽，爷爷给你带了好吃的。”满脸皱纹，衣衫褴褛的老者笑眯眯道，递过来一串糖葫芦。

“齐爷爷……”她伸出小手，借助糖葫芦，说话有些哽咽。

又是幻觉……阮栖叹气，不想还能回到了幼时的记忆，倒希望梦是真的，可惜齐管事齐爷爷已经去世了。

陪着老聊了不久，听他讲完了故事。都是小时候曾经听过的，阮栖当着老的面，把剩下的竹签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光影错，又亮起了一幅画面。

那全都是过往的记忆，被重新唤起，在阮栖脑海里回，大部分她都直接结束，只有个别场面才多做些停留。

“过去种种，如作浮云。”体悟够了之后，阮栖集中神，心神全部收敛，排除一切杂念。

她眼里光景变化，过往画面统统烟消云散。另一段记忆涌现，它从金色源泉中而来，带着悲凉的意味，阮栖甚至能体会到那一份久久难平的伤感。

阮栖的视线陷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鬼哭神嚎，没有绝望呼救。只听见一声怨恨至极的声音陡然炸响：“我不会轻易死去，我是灵体，我是元神之躯，我是你们的恐惧，我是永生的诅咒。毁我身形，燃我魂魄，我以我的血、灵魂、骨骼、元神，诅咒此地万劫不复，永坠黑暗。都天锁灵大阵！”

黑暗，腥臭味扑鼻过后，阮栖看到了一受伤的小兽，被背着花筐的陌生类救起。

“不要和类接触，他们险狡诈，都想害你命，你啊，是他们的宝藏呢。”类修士说道，将它放归山林。

它像是一条鱼，张开双翼，可以在空气里遨游。它恢复的很快，成长的更快，不到几年，就已经长成了一大妖兽，外界没有妖兽敢踏这座山谷。

它的身形很优美，流线的身材，亮丽的毛发，眉心的竖纹光彩照，自由自在地游在这天地之间。它过之地，百花齐放，百鸟争鸣，蝶蜂纷飞，追寻它的步伐。

远处的山上啊，突然出现了一个修长的身影，那是一位容貌美丽的子。

她手捧鲜花，含笑看着它。它也看着对方，无法言语，只能靠神传出一阵阵喜悦的波动。

它始终记得当初被类所救，对这个同样带着鲜花的很亲切。一一妖，就和久别重逢的朋友般，愉快的在花谷内玩耍。

后来，少经常带着鲜花还找它，一起玩耍，相互传达喜悦悲伤。

从此，花谷里不再是一道身影。

从此，它有了一个可以互诉感的陪伴者。

多年过去，莫殊成为了一位宗师，她来的少了，经常因为修行而闭关，短则几月，有时候更是几年才能来一次。

而它每天都会在山间的花谷等待，等那个会来找他玩的少。

一直等了很多年，都没有任何消息。有一天，它正在逗弄蝴蝶，忽然看到了一个来了。它喜悦的扑上去，却被她拦住：“你愿意跟我下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