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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杀机四伏的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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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缘分。县主后若有空,不妨来桃花春庄小坐。”

庄主此话一出,钱大小姐侧看向他,眼底的惊诧一闪而过,很快便隐藏好了。

桃花春庄是何等地方,等闲根本不会邀请外前去,便是达官显贵想要一探究竟,不得准许也迈不进大门半步。

庄主却主动邀请云桑县主,今还大费周章策划了一出戏,并且亲自到场。

这位县主到底有何来历?

钱大小姐心中疑惑,庄主已经出言邀请伏荏染移步他的包厢。

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喝个茶,顺便等官府的来清理残局。

伏荏染不经意地瞟了少庄主一眼,目光从他腰间的佩剑上收回,没有拒绝。

那两个刺客就是少庄主杀的,手法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当真不可貌相。

庄主的包厢就在这层楼的靠西侧的位置,离伏荏染躲的这间屋子很近,所以他才能刚好来救她们吧。

落座,钱大小姐的义兄钱随带着一群侍前来,送上一些新的茶点瓜果。

钱大小姐的义兄便是方才绣球招亲拿到绣球的男,此时近了看越发觉得英武,是个极出挑的

伏荏染心不在焉地往包厢里间张望着,手指嘟嘟嘟敲击着案面。

等了一会,瞧见月牙和弗谖出来,赶忙迎上去搀扶。

“怎么样?”她急切地问道。

月牙就着侍端进来的水洗去手上地血污,宽慰地道,“主子别担心,刺得不是很,没有伤到要害,已经止血了,养养便好。”

“那就好。”

伏荏染松了气,扶着弗谖在自己旁边坐下。

弗谖失笑,“不用那么紧张,一点小伤而已。”

说着还给伏荏染倒了杯热热的玫瑰花蜜茶,让她压压惊。

“不管怎么样,回宫后就好好躺两天,伤愈合了才能下床。”

伏荏染霸道地命令,弗谖嘴角的笑容更大了,点了下,“好,都听你的。”

钱大小姐坐在对面,不动神色地观察着两自然而亲昵的动作,心中有了计较。

钱大小姐帮着父亲经营这么大的酒楼,每都要面对各色各样的,心思灵动,最是懂得察言观色,伶俐的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方才见他与刺客手,以一敌十依旧从容不迫,身手十分了得。”

伏荏染与有荣焉地笑道,“他叫弗谖,是我的侍卫。”

然后又介绍了身后站着的月牙和芙颜。

钱大小姐露出一副意味长的表,都客气地一一点示意。

钱大小姐也把她的义兄……不对,现在是未婚夫介绍给她。

钱大小姐闺名雪衣,未婚夫与她同姓,单名一个随字。

听这名字倒是逍遥自在。

庄主含笑开问道,“县主是第一次来仙客来吧?”

伏荏染点点,“自来暮城后初次出宫,就被绣球招亲的热闹吸引来了。”

“仙客来的松鼠鱼不错,县主若有机会定要尝尝。我偶尔闲暇都会到这坐一坐,点一盘松鼠鱼,看楼下客谈天说地。钱家兄妹为很是热。”

虽才见过两次,但伏荏染感觉庄主不是那种多事之,现在却主动为钱雪衣说话,加上之前两一同出现救了她和月牙,

他们两的关系不像普通的老板与食客的关系。

莫非……钱雪衣是桃花春庄的

或者说,仙客来是桃花春庄的产业。

伏荏染和钱大小姐闲聊了几句,就听得庄主不时咳嗽,手绢掩唇,有时把脸都咳红了,呼吸也不似寻常畅快。

伏荏染关心地道,“庄主的脸色看着比上次见时憔悴了许多。我的婢月牙对医术颇有造诣,若您不介意,可否帮您看看?”

庄主微微张嘴喘了几气,身体疲倦的往身后靠背上靠了靠,轻轻应了一声,“多谢县主关心,那就有劳了。”

月牙跪在庄主身边替他把脉,包厢里的都沉默着不发一丝声音。

过了好一会,月牙才收回手道,“庄主是肺气挤压造成的咳嗽,婢子给您扎两针,可暂缓不适。但重要的是平好好保养,再不可劳心伤神。”

庄主闭了闭眼睛,任由月牙在他身上施针,然后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庄里事多,一大滩事等着拿主意,哪儿能不劳心。宋念还年轻,我还丢不开手。”

少庄主担忧地守在旁边,一张脸紧皱成一团,自责的垂下了,“是我没用,让您心受累。”

庄主疼惜地拍拍他的肩,什么也没说。

钱雪衣接话道,“听说桃花春庄又安置了一批刚从云山关逃来的灾民?桃花春庄总在百姓受难时第一个站出来,怪不得如此受尊敬。”

“钱大小姐慎言。”

听见钱雪衣的话,庄主脸色微沉,立马出声警告。

她这话置朝廷于何地,置皇上于何地?若被有心传播出去,定会引来祸端。

庄主微不可见的看了钱雪衣一眼,温润的眸子暗含警告,钱雪衣当即收敛,歉疚地垂了垂

“我们都是暮国的一份子,唯愿暮国昌隆顺遂,永无战争,百姓们再也不用受背井离乡之苦。”

伏荏染目光在庄主和钱雪衣身上转了转,发现钱雪衣对庄主十分尊敬,甚至是服从。

桃花春庄的威望果然不同凡响。

“皇上不是已经拨下灾款了吗,为何还会有灾民进京逃难?”

伏荏染话音落,庄主朝她投去一个悲伤而复杂的眼神,什么也没说,闭上眼睛似是假寐。

钱雪衣观察了一下庄主的神,试探的回答道,“暮城离战区千里之遥,路上刮风下雨、盗匪窃贼,等灾款送到灾民手里时早已饱经风霜。”

钱雪衣因为庄主的斥责也变得谨慎起来,这话说的很含蓄,伏荏染还是一下就明白了。

钱雪衣的意思是,有官员贪墨灾款。

这个话题很敏感,伏荏染没有再说,心里却牢牢记下了。

这时房门被用力敲响,钱雪衣看了眼心无旁骛给庄主施针的月牙,快步上前开门。

是满脸泪水、急得脸色发白的原梨。

原梨不等钱雪衣开,直接挤开面前的闯了进来,瞧见伏荏染完好无缺的坐在屋里,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就断了。

原梨直挺挺的站在包厢中央,突然蹲下身子大哭起来。

她双手紧紧抱着膝盖,整张脸都埋在了膝盖里,呜呜咽咽的哭声满是害怕和委屈,像断阻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听地伏荏染有些烦躁。

“你别哭了,我这刚化险为夷,还想清静一下呢。这么多看着,不嫌丢啊?”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幸好你没事。”

原梨抽抽嗒嗒的哽咽着,伏荏染心中的那点不耐烦,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个表姐还挺可的。

“我不好好的嘛,擦擦眼泪吧。”

伏荏染把她扶到一边的坐榻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压惊。

原梨肩膀还一耸一耸地,兀自掏出手绢擦泪,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她不哭,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哭过两次,今天是真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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