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没一会就有
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卢将军要见赢了前两场比试的
。
伏荏苒装作睡着了没有反应,芙颜跟着那
走了。
因为三阵和十阵的比试,今天的训练被耽误了,伏荏苒就趁机偷闲在营帐里睡觉,想着今天后她和芙颜就有单独的浴桶和浴室了,心里那叫一个兴奋。
终于不用再大半夜趁
都睡着了偷偷跑去澡堂洗澡,以后她们也能按时睡按时起了。
伏荏苒也不知道芙颜去了多久,不知不觉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被河东狮吼喊醒时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
三队的
都回了营帐,义什长正面色不善地站在她床边盯着她,脸上怒气未消。
“你和康财到底怎么回事,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伏荏苒刚醒,脑子还有些糊涂,愣了一下,“您说什么?”
义什长被她漫不经心的样子气得更恼火了,抓了抓脖子手臂直接就扬起来了,恨不得给她一拳,终究还是放下了手臂。
“比试的时候和石阵长谈条件,被卢将军召见的时候还敢提条件。你们当你们是谁,什么
面前都敢造次。我告诉你,要是因为你们俩的不知好歹连累这个八队的
,我和你们没完。”
伏荏苒还是一脸茫然,“康财不是被卢将军叫去了吗,她和卢将军提什么条件了?”
义什长气得在营帐里来回打转,话都说不出来了,伏荏苒只好把询问的目光看向一旁埋
缩小存在感的章文。
章文只是安静地抱着双膝发呆,对上她的目光亦是担惊受怕地摇
。
洪达拉这时从营帐外进来,一下就感觉到了紧张地气氛,沉默地走到伏荏苒身边坐下,问她怎么了。
伏荏苒把义什长的话说了,又问他,“康财和卢将军提什么条件了?”
洪达拉嘴角竟然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可能又觉得这个态度不太好,立马恢复严肃表
道,“卢将军考验康财,派自己手下的第一副将陆海和他
手,两
打了个平手。卢将军看他武艺出众,就提拔他为步兵校尉,他居然说不愿意和同班分开拒绝了。”
伏荏苒惊讶得张开了嘴
,“她是不是傻,她要当了校尉,直接把我们调到他身边当查不就行了。”
伏荏苒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方式。
露脸这种事芙颜去做,她就当个被庇护的小兵,安安静静、不受瞩目地呆着就行,这样非常安全。
洪达拉话还没说完,继续道,“刘副将当场就发了火,说他不知好歹,要把他杖打五十大板。康财也不慌,又说想让她当校尉也不是不可以,以后三阵和十阵都归他管。刘副将更气了,居然敢蹬鼻子上脸提条件,当即就要让
把他抓下去军法处置,卢将军却突然开了
,问她为什么选三阵和十阵。”
“康财怎么说?”
营帐里的
全都围到了洪达拉身边,被洪达拉
彩的讲述听得兴味正浓,迫不及待地问道。

都知三阵和十阵不合,两阵刚刚才大比了一场,矛盾更
了,让这两阵和睦相处可是比登天还难。
洪达拉神秘一笑,“她说这才有挑战
。”
吼——
好大的
气!
“然后呢,卢将军是什么态度?是把他拖下去打军棍还是同意了?”
“当然是……”
洪达拉故意拖动音调,把大家的好奇心提的高高的,然后急转直下地哈哈一笑,“后面我就不知道了,从主营帐里传消息的
再没出来。”
“切——”
义什长却是等不了了,又踱了几圈步后,直接就出了营帐往卢将军所在主营帐而去。
他要再去看看,此事一个弄不好可是要牵连整个八队、甚至整个三阵。
但要弄得好,康财成了步兵校尉,他们八队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名传整个军营。
大家见义什长去了卢将军的主营帐,营帐里的
全都跟了去,浩浩
一大群
,但还没到主营帐就远远听见有
在兴奋议论。
“卢将军还真把他提拔成校尉了?卢将军答应把三阵和十阵
给他管理了?”
“这康财到底什么来
,才
营多久啊就平步青云成了校尉。”
“眼红啊,谁让
家有真本事呢,连陆海副将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哪儿眼红的份,我们这些只能继续熬着呗,盼着别死在战场上,老了领着退伍银子回家养老,这一生也就这样。”
义什长听着那些纷
的议论,脑子里有点空。
康财成校尉了,这是唯一在空
的脑子里闪烁的一句话。
僵硬地脸慢慢开始漾开笑容,然后怎么都藏不住。
他训练的新兵被提拔成校尉了,光荣,真他娘的有面!
这一瞬间,义什长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光,下
都不自觉高扬起来,步伐也越发轻盈威武了。他走到主营帐外时,正好康财从主营帐门帘内出来,身边还跟着表
怪异难堪的刘副将。
义什长想要上前拥抱他的动作停住了,老老实实地弯下身子行礼,“刘副将、康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