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算能说得过去的理由,“爷爷希望见你一面。”
按理说,都离了婚了,易遥也没有必要再见他们傅家的
,但老爷子这身份提出要见一面,作为一个晚辈,直接拒绝会显得很没有礼貌和教养。
现在傅斯年用这个解释他反常的行为,就好像是在为了让易遥见老爷子故意讨好一样,虽然可以诟病的地方很多,但解释的通。
不过,这话旁
听着合理,程昱听着就像是傅斯年在故意挑衅一样,好像传递出一个即使他们离婚了也还纠缠在一起的信息。
易遥一时间没有说话。
程昱看了她一眼,明显看出了她的挣扎与犹豫,所以毫不犹豫的直接走到了她身边。
“傅总,其实这顿饭是学妹请我的,你没有打一声招呼就结了账让学妹懊恼了半天,所以她生气也是
有可原的。”
程昱身上有一
很重的书卷气,说话也是慢条斯理的,但却让
反驳不了,“我们还以为是
有
记错包厢号结错账了,还在这儿等着和经理说一声看看能不能调个监控看看,找找那位莽撞的兄弟。没想到是您。”
话里话外都在暗讽他多管闲事,傅斯年自然听出来了,但碍于身份面子又只能忍着。
这时候施诗也过来帮腔了,她说的就比较直接了,“傅总,您以后想做好
好事,也烦请您先问问
需不需要,不然就成多管闲事喽!”
嘲讽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傅斯年身边的
都默默地擦了擦冷汗,还从来没见过有
感这么和他说话的。
可说话这
是施诗,傅斯年偏偏就拿她没有办法。
易遥感激的看了程昱和施诗一眼,现在一刻都不想和傅斯年待在同一块地方,转
问了前台一句:“我们包厢多少钱?”
“一共是一千二百八十。”前台立马调出了她们的账单,麻溜的答道。
“谢谢。”说完,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现金,数了十三张,塞到了丁远怀里,然后便
也不回的拉着施诗和程昱离开了。
徒留站在酒店大堂的傅斯年黑着一张脸,说不上来的难看,导致他身边的
没有一个敢动的,最煎熬的则是丁远,易遥离开后,傅斯年就盯着他手里的那些钱,好像要盯出个
一样。
不过,有一说一,对于傅斯年现在这个处境,他还是要说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失去后才醒悟,后悔也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