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究），那时她经常缠

着夫给她唱这首歌哄她睡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连三字经都没背全的

我，却只听夫唱过一次就将这首简练艰的歌谣记在心。

熟悉的歌谣想起，唤起了萧玉霜心中的某些忆。二小姐痴痴地望着我，渐

渐平静下来。

见到我的方法奏效，我大受鼓励。正准备继续的时候，二小姐「扑哧」一笑，

「壮牛哥哥，你唱的歌……真难听。」

娇俏可的笑脸，宛若春风化雪，这一瞬间，二小姐的神态让我彻底看呆了，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二小姐站起身来，拉住我的袖，轻轻说道，「谢谢你，壮牛哥哥。谢谢你

安慰我，这首歌……我好久都没听娘亲唱过了……」

「二小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去我的房间吧，好久不见呢，我想和壮牛哥哥说说话。」二小姐带着期许

的表望着我。

我傻傻地点，她俏然一笑， 小手拉住我的大手，向她的闺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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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带着我进了她闺房的内间。一张小小的书案，放着文房四宝，都是适

用于子的秀气造型。上面还有一些白纸，有几张上面似乎画着什么东西。

房间靠里处，就是二小姐的绣床了。绣床边的梳妆台上，除了木梳、发簪之

外，并没有看见什么胭脂水之类的子装扮物。只有一个小瓶，里面有半瓶

体，我知道那是三哥发明的「香水」。

二小姐拉着我进房中，在书案前的矮凳上坐下，也拉着我坐到她的旁边。

开问道，「壮牛哥哥，说起来，我们快有好几年没见了呢。今天能够再和你说

说话，玉霜好开心。」

看着二小姐毫无戒心的清澈目光，我陪伴二小姐幼年玩耍的场景，一件件一

桩桩浮上心。那是一个纯真而快乐的年代，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太多，虽然我知

道我只是一个下，但心中却不知不觉地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甚至年少无

知地向她许愿过「要保护她一辈子」。

不过后来我渐渐长大了，我也逐渐知道自己这些行为是僭越了仆之间的界

限。除了接受夫的训示，我便很少去后院，对二小姐也开始敬而远之。几年不

见，二小姐心中似乎也渐渐淡忘了我，失去玩伴的她，开始喜欢捉弄下们来发

泄自己的孤独，慢慢成为府中的「混世魔王」。

不过今天这一幕「英雄救美」，似乎一下子让我们几年不见的疏远感消失了，

大家都忆起少年时期，那单纯而无忧无虑的时光。

「嗯，二小姐，夫信任我，将府中很多事务托付给我，所以我也就不能像

以前那样陪伴二小姐四处玩耍了。」我也逐渐冷静下来对二小姐说道。

我们又聊了聊童年的 往事，二小姐忆起当年戏弄我，让我出糗的一些趣事，

俏皮地笑着，气氛也渐渐地活泼起来。

当童年的忆结束后，渐渐地，她开始沉默下来，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就该讲

现在的事了。

「壮牛哥哥……」二小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偷偷瞧了我一眼，便低下，

轻声问道，「你……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我犹豫再三，还是把实话实说，「昨天早上，我就在后花园看到

老庞他对二小姐……不敬，所以我一直在偷偷地监视他。今天早晨起来，我见他

并不在房中，便感到不妙，往这边找来，果然又看到他对你……」

听到 我的话，二小姐的娇躯开始颤抖，双手攥得紧紧地，眼泪又开始滴落。

「二小姐，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二小姐的眼泪，我缓了缓

语气，不自禁地握着她的 小手，轻缓地说道。「告诉你壮牛哥哥吧，我会永远

永远保护你的。」

二小姐的 小手被我抓住，习惯地想挣脱，但不久就过神来，任我蒲扇大

的掌握着。

她又抽泣了一阵，一边哭一边对我倾诉道，「玉霜是个坏，玉霜是个

的，呜呜……」

说着扑倒在我的怀里，更大声地痛哭起来。我摩挲着她的小脑袋，心疼地安

慰她，「二小姐，不是的，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小公，永远那么可，那么纯洁，

怎么会是坏呢？」

听了 我的话，二小姐抬起眼泪汪汪地望着我，「壮牛哥哥，你说的是真的

吗？可是庞管家他，他说……玉霜随随便便和别……做，那是的行为

……他还威胁我，让我听他的话，不然他就……他就把这些事告诉坏和娘亲，

还要让全金陵的都知道，萧家的二小姐是个的坏……呜呜……」

说到这里，我心中震惊无比。二小姐的话让我一下子理解不了，我无法相信

清纯可的二小姐居然会……

「二小姐，你，你说的是真的？」我愣愣地问她，「做，做？你怎么会随

随便便和别做？还有，老庞他，他威胁你做什么事？」

我的话似乎触动了二小姐心中的噩梦，她开始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一面轻

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以安慰，一面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轻轻地告诉她「没事的，

哥哥在这里，哥哥会保护你。」

半晌的工夫，在我的抚慰下，二小姐开始逐渐平静下来，将在栖霞寺上被觉

吟和至空骗的事缓缓道来。

提到这两个和尚的时候，二小姐的表充满了愤怒与痛恨。

「这两个面兽心的混蛋！尤其是觉吟，亏我还那么相信他，还为认了这么

一个高兴了好久，谁知道他竟然骗家做那种下流的事，呜呜……玉霜好后

悔，如果早知道这样，玉霜宁可死也不会让他们碰我！」二小姐越说越难过，又

开始嘤嘤哭泣，「庞管家还说，如果让坏知道了，呜呜……玉霜就被他所厌恶，

他就再也不会理我……一想到坏会讨厌我，我就……我就觉得要活不下去了，

呜呜……」

我心中的愤怒无以复加，这两个狗东西真是罪大恶极！还有老庞这渣滓，竟

然利用这种事来 胁迫二小姐，亏得萧家对他那么好，真是一只白眼狼！

对二小姐，我心中只有无限的怜惜。我的小公身子被玷污了，但她的心始

终还是那么晶莹剔透，纯真如一。

「我当时并不知道做是男大防之事，只是贪求那种舒服的感觉。那一天

晚上，林三那坏来我，我心中好高兴，身子也软了，忍不住想和坏亲热。」

想起林三 偷香 窃玉的那个晚上，二小姐有些羞赧，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