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
 ,款款搓动。
,款款搓动。 
 “吁……”她出一 气,微微晃
气,微微晃 迎合,凤眼半眯,面颊渐渐浮现一层醉酒般的酡红。
迎合,凤眼半眯,面颊渐渐浮现一层醉酒般的酡红。 
 他轻送十余下,手掌一按捏住 峰,猛然一撞,
峰,猛然一撞,
 长驱直
长驱直 ,重重叩在花心。
,重重叩在花心。 
 “呀啊!”她低叫一声, 流成泽,十指纤纤抓着他肩
流成泽,十指纤纤抓着他肩 肌
肌 ,想挖却又不舍。
,想挖却又不舍。 
 他缓缓退出,又在浅处摇摆,研磨,低 吻住她唇,含住她送出舌尖,啧啧吞吐。
吻住她唇,含住她送出舌尖,啧啧吞吐。 
 “唔唔……”她鼻音销魂,一身玉骨仿佛都被磨酥,两只赤脚禁不住勾着他的
 ,使劲儿下压,唯恐他不肯
,使劲儿下压,唯恐他不肯
 ,欲火焚灼,叫她痒得百虫蚀心。
,欲火焚灼,叫她痒得百虫蚀心。 
 雍素锦见唐昕已经动兴发 ,趁她嘴
,趁她嘴 被吻说不出话,挺身卧到她身侧,笑吟吟伸出手掌,握住她一边
被吻说不出话,挺身卧到她身侧,笑吟吟伸出手掌,握住她一边 白
白 儿,缓缓抓揉。
儿,缓缓抓揉。 
 她手小,唐昕双 虽不如唐青那么丰美,却也比她大出几分,弹
虽不如唐青那么丰美,却也比她大出几分,弹 饱满肌肤莹润,让她无法握尽,指缝中
饱满肌肤莹润,让她无法握尽,指缝中
 四溢。
四溢。 
 唐昕起初还不觉有异,美过了被浅后之 猛顶那一下酣畅之后,才忽然想起不对,南宫星的手岂会这么小,还有如此细滑的掌心?
猛顶那一下酣畅之后,才忽然想起不对,南宫星的手岂会这么小,还有如此细滑的掌心? 
她睁眼一望,发现雍素锦正在那儿对她酥胸毛手毛脚,心里一恼,伸手就去拍她。
雍素锦嗤笑一声,另一掌横切挡住,用上了武功招式。
唐昕羞急,纤腰一扭侧过身,双手就要出招。
 可南宫星偏偏在此时由浅
 ,趁着她娇躯一转的当
,趁着她娇躯一转的当 猛地一
猛地一 ,叫她饱满花心被
,叫她饱满花心被
 先撞再磨,浑身的筋儿都酥了一半。
先撞再磨,浑身的筋儿都酥了一半。 
他捧回她羞红面颊,一边抽回浅弄,一边再将她吻住。
 “唔唔!呜呜呜!”唐昕蹙眉用鼻音抗议, 不自禁想起当初作弄唐青的时候,倒真是天理循环,送了她个现世报。
不自禁想起当初作弄唐青的时候,倒真是天理循环,送了她个现世报。 
 她只得一手可用,还被南宫星 弄得有气无力,哪里能挡得开雍素锦,不几下,便被按在身侧,再无法遮掩弹晃玉
弄得有气无力,哪里能挡得开雍素锦,不几下,便被按在身侧,再无法遮掩弹晃玉 ,被她按揉得百般变幻。
,被她按揉得百般变幻。 
 雍素锦见她无法反抗,当即得寸进尺,把 一伸,将早
一伸,将早 了的肚兜彻底掀开到
了的肚兜彻底掀开到 沟中夹住,在旁一
沟中夹住,在旁一 噙住她的
噙住她的 豆,牙关微合轻轻一咬,舌尖左右快扫,拨得
豆,牙关微合轻轻一咬,舌尖左右快扫,拨得 尖上那些细小
尖上那些细小 眼儿一
眼儿一
 酸痒钻
酸痒钻 。
。 
 趁着浅浅抽动时候酸麻积蓄,手上还有点力气,唐昕将胳膊用力一抽,挣脱雍素锦压制,心知自己这会儿就是一条白鱼,被肚子里热乎乎硬邦邦的大鸟钻得只有前后扑腾的劲儿,躲是躲不过了,可也不能便宜雍素锦在边上恣意妄为。她伸手一扯,将雍素锦领 扣子尽数拽开,虽说此刻被南宫星压着看不真切,但
扣子尽数拽开,虽说此刻被南宫星压着看不真切,但 子衣衫她轻车熟路,闭着眼也能摸到关键。
子衣衫她轻车熟路,闭着眼也能摸到关键。 
 雍素锦放开
 ,屈指一弹,笑道:“不劳唐姑娘大驾,我自己来。”说着挥手一抹,身子一扭,已将两侧袖子脱开,她抓住唐昕的手,就塞进自己的鲜红抹胸之中,还故意用已经微微发硬的
,屈指一弹,笑道:“不劳唐姑娘大驾,我自己来。”说着挥手一抹,身子一扭,已将两侧袖子脱开,她抓住唐昕的手,就塞进自己的鲜红抹胸之中,还故意用已经微微发硬的
 顶着她掌心磨弄一圈,吃吃笑道:“不如你的大,但也挺软乎吧?好摸么?”雍素锦的双
顶着她掌心磨弄一圈,吃吃笑道:“不如你的大,但也挺软乎吧?好摸么?”雍素锦的双 比唐昕略小,但挺拔翘尖,下沿饱满,手感着实不错。
比唐昕略小,但挺拔翘尖,下沿饱满,手感着实不错。 
 唐昕捏住揉了几下,用指甲轻轻掐住顶上
 ,恼她趁虚而
,恼她趁虚而 ,稍微用了点力。
,稍微用了点力。 
 哪知道南宫星恰好在外围磨够了次数,带着一 凉丝丝的内力狠狠一顶,气贯长虹。
凉丝丝的内力狠狠一顶,气贯长虹。 
 她呜咽一声,花心抖颤,猛地泄了一 出去,浑身上下都美得一紧,那两边指甲,自然也跟着掐
出去,浑身上下都美得一紧,那两边指甲,自然也跟着掐 到了
到了

 中。
中。 
雍素锦闷哼一声,痛得身子一抖。
 唐昕这才反应过来不对,急忙撒手,心中涌上一 歉意,也有些担心雍素锦报复,在她
歉意,也有些担心雍素锦报复,在她
 上狠咬一
上狠咬一 ,赶紧一挪身子,从她齿缝中逃开。
,赶紧一挪身子,从她齿缝中逃开。 
 但雍素锦并没报复,她的娇喘反而急促了几分,斜斜一躺,双腿 错蹭蹬,先把亵裤褪掉,亮出了修长健美的双腿。
错蹭蹬,先把亵裤褪掉,亮出了修长健美的双腿。 
 她毕生所学均在这双腿上,保养也极为留意,虽说受过伤,但都想尽办法治愈,并未留下什么疤痕,滑 皮肤之下肌
皮肤之下肌 随着运力弹动,曲线变幻,魅惑万方,加上那双无可挑剔的赤足,所散发出的风
随着运力弹动,曲线变幻,魅惑万方,加上那双无可挑剔的赤足,所散发出的风 甚至跨越了
甚至跨越了 别的界限,让侧目望着的唐昕都觉得一阵
别的界限,让侧目望着的唐昕都觉得一阵
 舌燥,禁不住便伸出手在她足踝上下抚摸了几次。
舌燥,禁不住便伸出手在她足踝上下抚摸了几次。 
 “莫怕,唐姑娘,你掐得也不是很痛,我没生你的气。”雍素锦用脚趾与她手指相扑互戏,扳过她小腿,往她脚掌上舔了一下,腻声道,“你想脱光我,是为了看什么,我清楚得很,我这就给你看看,你可瞧清楚了。”唐昕心里好,趁着南宫星缓抽慢送等她缓过余韵,手肘一撑,侧身抬 ,看了过去。
,看了过去。 
雍素锦双脚相对,缓缓把膝盖打开,将自己曾狠心毁过的私处,晾在了昏黄灯光之下。
 南宫星、崔冰、白若兰……每个第一眼看到雍素锦下 的
的 ,都会
,都会 不自禁吓上一跳。
不自禁吓上一跳。 
 唐昕自然也不例外,她瞪圆眼睛,颤声道:“这……这是……为何?”寻常 子的娇软蜜唇,凸翘
子的娇软蜜唇,凸翘 核,在雍素锦这边全都没了踪影,微微隆起的耻丘上,只留着三块陈旧疤痕,狰狞包围着一线
核,在雍素锦这边全都没了踪影,微微隆起的耻丘上,只留着三块陈旧疤痕,狰狞包围着一线 门,和其中红艳艳的
门,和其中红艳艳的
 。
。 
 南宫星不愿雍素锦自己回忆过往,只简单道:“她幼时遭过罪,你想像不出的那种,别再问了。”他见唐昕泄了两遭,暂时差不多够了,便抽身而出,站在床边拍了拍雍素锦的肩,“趴下,让我看看。”雍素锦横身一躺,笑道:“你看什么?我还有哪里你没看过? 眼里的褶子都被你瞧遍了吧。”“看你的新伤。”南宫星虽未出
眼里的褶子都被你瞧遍了吧。”“看你的新伤。”南宫星虽未出 ,但他对此本就收放自如,被唐昕的
,但他对此本就收放自如,被唐昕的
 吮吸半晌,该享受的快活一分没少,此刻已经不急,便打算趁着两
吮吸半晌,该享受的快活一分没少,此刻已经不急,便打算趁着两 关系有了转机,将她们先摆在一起再说。
关系有了转机,将她们先摆在一起再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 的癖好啊?看着伤疤,能让你
的癖好啊?看着伤疤,能让你
 更硬?唐姑娘还水淋淋等着你呢。”雍素锦还是不愿,缩身就往床内躲去。
更硬?唐姑娘还水淋淋等着你呢。”雍素锦还是不愿,缩身就往床内躲去。 
 唐昕眼前一亮,张开双臂一扑,将雍素锦抱个满怀,讥讽道:“躲什么?原来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雍素锦咯咯一笑,道:“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不是怕他放着你不管,过来玩我的
 ,我又不会出油,肠子里跟塞了截
,我又不会出油,肠子里跟塞了截 屎一样,夹夹不断,拉拉不出,我这是好心让你,你可莫要不识好歹。”唐昕才不理她,抓着她胳膊一架一扭,笑道:“我偏巧想歇会儿,再说……不就是看看么。”雍素锦哼了一声,不甘不愿沉腰一撅
屎一样,夹夹不断,拉拉不出,我这是好心让你,你可莫要不识好歹。”唐昕才不理她,抓着她胳膊一架一扭,笑道:“我偏巧想歇会儿,再说……不就是看看么。”雍素锦哼了一声,不甘不愿沉腰一撅
 ,趴在唐昕身上枕着她的双
,趴在唐昕身上枕着她的双 ,懒懒道:“好,随便你看吧。”南宫星双手从她
,懒懒道:“好,随便你看吧。”南宫星双手从她 尖向上抚摸过去,心中一阵微微刺痛,颇感难过。
尖向上抚摸过去,心中一阵微微刺痛,颇感难过。 
 雍素锦的背上原本就密布着许多陈年旧伤,皆是她当年没能逃走留下的残酷印记,而此刻, 上寸许,又多出了一片磨皮去
上寸许,又多出了一片磨皮去 的狰狞新疤,红褐掺杂,四边发紫,淤血都还未散去。
的狰狞新疤,红褐掺杂,四边发紫,淤血都还未散去。 
雍素玉这个姐姐,到底是她心底的至亲,还是无法摆脱的梦魇?
 究竟如何,才能让这对姐妹消去所有的 霾,恢复到正常
霾,恢复到正常 家姐妹的样子?
家姐妹的样子? 
崔碧春给崔冰写家书时的那浅浅笑意,莫非此生都无法在雍家姐妹脸上看到么?
 雍老爷子那 间绝色的儿媳就未能善终,只因容貌极美,死前遭受了不知多少羞辱折磨,两个孙
间绝色的儿媳就未能善终,只因容貌极美,死前遭受了不知多少羞辱折磨,两个孙 好不容易活到如今,难道一样也要红颜薄命不成?
好不容易活到如今,难道一样也要红颜薄命不成? 
 雍素锦扭脸看见他 ,轻哼一声,屈膝反抬玉足,修长脚趾一张,熟练灵活地将他分心后微微发软的阳物夹住,使出半招“蟾宫玉臼”,趾缝前后律动,笑道:“发愣不动,是不是等着我这金莲谱呢?”南宫星侧身躲开,坐下低
,轻哼一声,屈膝反抬玉足,修长脚趾一张,熟练灵活地将他分心后微微发软的阳物夹住,使出半招“蟾宫玉臼”,趾缝前后律动,笑道:“发愣不动,是不是等着我这金莲谱呢?”南宫星侧身躲开,坐下低 吻上她那片伤疤,舔过粗糙结痂之处,柔声道:“你为何不肯信我,硬要自作主张?我都说,我会帮你把
吻上她那片伤疤,舔过粗糙结痂之处,柔声道:“你为何不肯信我,硬要自作主张?我都说,我会帮你把 救出来,我接了银芙蓉
救出来,我接了银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