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爷脸色一变，壁大爷同样没了之前猥琐的模样，反而露出一种可怕气息，让张亮都觉得有些压抑。

两位曾经仙王级别的强者，即便是再没落也无比可怕，偶尔清醒都恐怖到无边。

“是一株陷涅盘的柳树告诉我的，我称之为柳，因此我想到这片天地之中磨砺己身，要变得更加强大。”

张亮早就想好了对策，一点也不慌，当年的柳名震天下是仙王级别的祭灵，一个在异域之中杀进杀出，让所有仙道级别的无上存在都铭记住了那道白衣胜雪的身影。

“柳树？难道是他？他还活着！涅盘，哈哈哈哈……”

“等不到当年还有存在活了下来……”

鸟爷突然哈哈大笑，似乎无比兴奋，壁大爷则有些惆怅和忧伤。

发疯似的发泄了一番之后，两又恢复了之前那无良的模样。

“既然是那位存在介绍你过来磨砺的，你自然知道其中的危险，一旦你被其中的存在污染，我们会毫不犹豫的将你镇压在虚界最处。”

“我知道，带我去看看吧！”

张亮自然知道虚界最处的秘密，当年这片天地之中诞生出一位仙帝级别的生灵，可惜还没等他纵横天下，上苍之上一滴黑色鲜血滴下，直接将其污染。

无尽的黑色物质随着仙帝的呼吸弥漫在这片天地间，污染了无数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