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户的况彼此都大概清楚，朱家一直是个本份种地的老实家，朱达作为独苗也没遭过什么罪，怎么就突然要学武，这么坚定的要学杀的本事。

平时向岳不耐烦，但今天难免想得些，向老汉又是蹲下来，盯着朱达闷声问道：“小子，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欺负你了，要有做了什么混账事，你不要怕。”

“没欺负我！”

这回答让脾气不怎么好的向岳又是烦躁起来，粗声说道：“那你为什么要学武，还要学什么杀，你见过血吗？怕是连杀杀猪都没见过几回！”

朱达看着向岳，这个老汉脾气不好，却很正直，但此时朱达所想重点不是这个，他有些激动，第一次可以的流了。

“向伯，我想学杀就是不被杀，我想学些强身护身的真本事，是要活的体面些，不想让别当猪狗一般的对待。”朱达回答的很郑重。

向老汉没有出声，两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向老汉闷声说道：“你以为学会这个就能活好些吗？你以为学会这个就有荣华富贵？小子，我告诉你，这个是命中注定的，你祖宗什么样子，你就什么样，咱们这军户丁打生打死也是给别卖命，死了这条心吧！”

这话与其说训斥，倒不如说是向老汉自己的感慨，还没等朱达接话，向老汉直起身来，粗声说了句：“胡闹”，迈着大步走远了。

气氛太压抑了，围观的孩子们都是沉默，朱达也有些颓然，这么折腾下去没结果的，尽管还要坚持，但今天注定是失败了，先去抓鱼健身吧，朱达刚要站起，却看到门里的周青云窜了过来。

周青云眼睛盯着朱达手里的鱼，满是期盼的问道：“这是鱼吗？这个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