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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谦像是真的在问戎安筠，想要为她的绝和狠心寻求一个答案。

戎安筠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她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语，到最后也只能开道：

“对不起......”

戎安筠的声音还是很低，带着几不可察的微弱哭腔。

让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压抑的痛苦。

戎安筠偏过自己的脸，朝向另一的床边。

轻咬住自己的下唇，手指紧紧地攥着枕的边，连睫毛都有些发抖。

“对不起什么？”虞谦开了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多喑哑。

连说话都似乎变得吃力。

不等戎安筠回答，虞谦接着又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到底有什么对不起的？”

虞谦觉得戎安筠说的话表面上是在跟他道歉，实际上根本就是拿刀在割他。

那带刺的脆弱嗓音仿佛能渗透进虞谦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好一会儿，虞谦僵直地抬起自己的手——

试探的摸了摸戎安筠的发。

戎安筠转过来时，眼睛泪蒙蒙的，脸上早已是湿成了一片。

她哑着声音，哽咽的低声开道：

“让你难过了，对不起......是我太......”

虞谦抬手笨拙地去擦她的眼泪：

“别哭了。”

她现在已经够虚弱了，绪的剧烈波动只会更加消耗她的力。

为什么这一切的事要发生？

戎安筠其实一直都很想虞谦，尤其是每每当她受到病痛的折磨，觉得身体很难受的时候，她就会愈加的想虞谦——

想要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