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箭法。”

就这般，李绥与杨彻不由成了杨昭的艺师父，在二的指导下，练了约莫一晌午，杨昭虽不至于箭至靶心，却也算进步许多。

直到刘氏挽留一行留下来用饭，李绥这才离了场，朝着廊下宝缨走去。

“阿兄，我们也走——”

正当杨昭将弓箭递给小厮，正对杨彻说话，却见杨彻正看着远去屋内的李绥，杨昭顿时明白过来，也看着廊下道：“阿兄是好，阿蛮姐姐也是好。”

杨彻闻言看向身侧杨昭，只见杨昭收回目光，随即与他对视道：“阿兄是不是喜欢阿蛮姐姐？”

骤然听到杨昭这般直白的话，杨彻心下一跳，随即作势要赏他一个栗的模样，杨昭却是笑着偏躲开了，拉着他朝屋里走。

“窈窕淑，君子好逑。阿兄若真喜欢阿蛮姐姐，便莫要教阿蛮姐姐等才是。”

听到身边少年郎再次出声，杨彻正要佯装说他，却见杨昭此刻认真地看着他道：“长兄虽好，但我看得出，阿兄对阿蛮姐姐的心是骗不得的。”

少年的话了杨彻的心，犹如拂过一丝涟漪，叫他有了几分难以道明的触动。

五郎中的长兄，杨彻明白，自然是封侯的杨晋。

而五郎也未曾说错，他待阿蛮的心，绝非杨晋那般投机钻营可比的。

他的确是真心喜欢阿蛮，非旁眼中因为阿蛮的家世血统而喜欢，只是因为她。

因为她这个。

那些喜欢，不掺杂任何利益，也并非久生。

因为他很清楚，在阿蛮儿时府，他看着热闹的中秋月夜下，那个独自窝在无竹苑角落里，抱着长公主衣裙哭泣的小阿蛮时，便已生出了疼惜之心。

从那时他便告诉自己，眼前那个小小一只，看起来孤清柔弱却又倔强的表妹，便是他愿用一生去保护的。

而他这一生，都绝不会让她再落下一滴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