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药物，他也只是浸商界太久，不得不懂这些游走在法律边缘。

毕竟，生意场上难免遇到个客户好这一，而且这事儿绝对是合法的，冯见雄当然没理由不陪客户尽兴。

史妮可虽然不解，却也服从惯了，没有多问。

十几分钟后，冯宅客厅里堆满了买买买的东西。史妮可带回来一些红酒和瓶装尾酒——生不喜欢喝白酒。

还有田海茉让她带的止咳露，和一些外卖的配菜。

田海茉拆开，把那东西掺到酒里。

史妮可好地看着她：“茉茉姐你这是啥呢？”

“没什么，这招还是小雄教我的。有时候我们用它来向客户显示自己的诚意，据说喝了这东西，比喝酒更容易说真话。当然，也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不过我们两生关起门来喝，那是没事的。”

史妮可花了一会儿工夫才反应过来，顿时惊道：“那……这不会有毒吧？会上瘾么？”

田海茉一喝了一小杯，撇撇嘴：“你还不相信小雄？这东西当然是合法的，又不是致幻药——起作用的成分只是磷酸可待因。小雄说，这个东西江湖上叫做‘大力出迹’。

至于你要说上瘾不上瘾，我不好给你打包票。我只能说，空虚的抽烟喝酒都能上瘾。”

田海茉从冯见雄那里听来的一知半解，当然还是有点儿不准的——事实上，07年的止咳露，可比七八年后上鬼畜火了的“大力出迹”的磷酸可待因浓度要猛多了。

那时，国家已经意识到了很多感冒药止咳药即使不经过化学加工，本身直接吃都能让兴奋，所以对这些药物的管制已经严格了很多——

基本上，就是去药房配感冒药都要凭身份证的那年开始，市面上的止咳露劲道也同期被削减了。剩下的都只是大力哥中的“小泰”、“德非”那些残次品辣。（当然，配感冒药要身份证，另一层考虑是怕毒fn买了感冒药后当原材料加工冰。）

史妮可想了想，既然冯见雄这样的法律专家都不怕，看来合法是绝对可靠的，她也就奉陪了。

“嗯……这东西味道好冲啊。”

几杯之后，她就迷迷糊糊断片了，只剩下按照生理本能的需求支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