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显得不伦不累。

周小燕向来只有上班时才穿上。

听见隔壁咚咚的关门声，她有点手忙脚，而刚好衬衫的钮扣又跟发缠绕到了一块，使她不得不静下心来，慢慢地解脱。

姚庆华见她的门并没闭严，轻轻一推，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尽管他只能看到周小燕在洗手间里的后背，尽管周小燕的身上还有罩内裤，但他的眼中已没了黑白没了游动，心跳得要出嗓子眼儿了。

周小燕的后背曲折玲珑，浑身雪练价白，肌肤柔腻如脂，一捻轻盈柔软的腰肢，一个高耸紧挺的部。

这些足以让姚庆华变得焦燥不安起来，他甚至让体内激的欲火燃烧得忘乎所以了，以致把在周小燕面前伪装了多时的真面目露了出来，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由于激动他的力气很大，周小燕在一声惊呼之后也没做徒劳无益的反抗。

姚庆华的一只手马上钻进了她的内裤里，他触摸到了那一片茸茸的毛发，感觉到了那里的油光腻滑，周小燕扭摆逃避着，嘴里吐气如兰般地嗔怪说：“你怎不敲门就进来。

”他用湿的舌尖吻着她耳垂的发根，声音显着颤抖：“我等了好一会。

”“这时候不行的，我们走吧，别让他们等急了。

”说完周小燕挣脱了他的臂弯。

他还想再进一步，这时外面传来哒哒高跟鞋的响动，张丽珊远远就叫着：“行了吧，别装弄鬼地要拾掇到啥时候。

”于是姚庆华大展鸿图的美好愿望就这幺碎了。

碎了的激像弹片一样残存体内，被冲撞得七零八落，他从洗手间里退了出来，还毫不愿地把那扇门带上，张丽珊到来时，他已在沙发里端正了身体，只有裤裆里那一堆丰隆的东西毫不掩饰地疯长着，还有泄出的一些残留到了裤底里。

周小燕离开了酒楼时，一颗畏缩不安的心，才能够得到暂时的休息。

路边的出租车亮着“空车”的牌子，司机抽着烟，膀子吊在车窗外，一边等客，一边把眼前事物当作景色观赏；那些摩托车载的司机，把盔挂在扶手上，车座上落一边，既漫不经心，又很警觉地注视来往的，以职业的敏锐捕捉每一个细节，宁愿判断错一千次，也不愿丢掉一个机会，半边在车座上起起落落。

刚刚就在餐桌上她无数次回避着姚庆华，喝多了酒的他对着她说了些黄色的段子，还一再地暗示吃完后该找个无的地方好好聊聊，她则装聋做哑，只是在对饮的时候让他无伤大雅地搂抱了一番。

周小燕为自己的聪慧机敏而沾沾自喜，不是她根本没有这根弦，已经很长时间得不到滋润的她，感和皮肤一样变得粗糙起来，目光中已没有一丝温柔，变得白多黑少似的沉。

像姚庆华这样的中年男对的只专注于她们的体，感还原于赤的本能。

而像她这样的，已蜕去窦初开矫羞涩的面纱，具备了曾经沧海的帷幄之道，多年的阅历造就了她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慧眼，怀揣着应付男游刃有余的对策。

周小燕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复出公寓时，她已把自己装扮得像纯真的少一样，一件大红的体恤，白色的短裤，把一长发散落着随风飘逸。

她这是要到游泳池，那里林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这个大男孩似的林从她的心里蹦出来，整个世界都会为之一颤，明亮的一闪，旋即落到隐晦与柔的海里，暗自汹涌。

他是清晨的鸟，在枝不住地跳跃，而中年姚庆华就是吃饱了在树底下打盹的雄狮，在他们的动物世界里互不相。

清晨的鸟欢叫着青春，打盹的雄狮胸有成竹。

走进了游泳池，周小燕的眼前哧溜某种颜色一闪，心里一颤，分泌出一浸凉的东西，如水珠一滴滑过浮华的玻璃。

穿着白色体恤的林老猴盘踞一样高高地坐在救生的看台上，正东西望一付热切企盼的样子。

这个本来很孤傲的男孩正沉浸在一种激动的绪中，尽管他在发给小燕的短信里很好地控制自己。

然而，少年的怀，总是如满园春色般，关也关掩不住的，即便春色真的只是在院子里闹腾，周小燕在墙外行走，心里也一清二楚。

她在更衣室里拨出了他的电话，她对他说：晚餐之后又有其它节目，她拗不过同事们，只能跟着她们消遣一番。

他的回答是消极的，显得很沉重，透出一无可奈何。

胜券在握的周小燕，心里顿时温柔得滴水，而呼吸使水分更充分，心里便聚了一潭，丰盈且波光粼粼。

她一边跟他通着电话，一边步出更衣室，就在看台的后面，用丹青树分隔着的一片休息区。

一片濡湿的青地，茂盛，踩下去青覆盖脚背，垂挂的水珠落在她的脚背上。

一个英俊的男的背影披着光芒就在眼前，她只看到他的侧面，面孔变幻莫测，最后聚焦定格，周小燕不知林的身高和体重，但她估摸着该有一百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强壮的标准，合乎理想。

周小燕不喜欢瘦或肥胖的男，她觉得当中，是需要审美的，这两类体形总是让她注意力不集中，审美会遇到障碍，做起来也索然无趣。

不胖不瘦的林，是周小燕的理想。

在解决身体问题之后，她才想到林究竟长张什幺样的脸。

周小燕的审美是从脚到的，她讨厌追求心灵美而忽略形体外在。

“说啊，说，为什幺急着见到我。

”周小燕对着电话催促着他，把脑袋伸长。

能见到他吱吱吾吾脸红耳赤地不知该说什幺，周小燕咯咯地笑着。

“假如我突然地出现在你后面，你会怎样。

”声音像是在泡菜缸里捞起，突然酥软下来，那个男听了雄风倾刻即被断送。

林接到周小燕的电话，欣喜之暂不言表，这颗正向着周小燕生长的向葵猛地拧转了方向，也不怕伤了脖子，把朝气蓬勃的脸对着周小燕。

毫无疑问，这张脸还很青春，正如向葵还在绽放灿烂，而不是被饱满的灰色瓜粒挤满了脸，压弯了腰。

周小燕的确就出现在他的后面，她鹅蛋形的脸，皮紧致，绷得油光水滑，一件白色的浴袍不曾系带，松松地合在身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廓。

夏夜九点钟左右，游泳池还是声鼎沸的时候，林不知那来的勇气，他跳下看台疯奔过去，紧紧地拥抱住了周小燕。

他这是第一次如此紧密地拥抱着她，因为激动那张脸扭曲得厉害，也更显出棱角，这让周小燕着迷，这张脸轻易不抒，一旦抒，就有些不小的魔力。

周小燕的面上掠过快意，心里有点蠢动。

眼前这个大男孩还是个未谙事的处男，除了以前她的丈夫以外，她还没有遇过别的男，老公是不是处男她不清楚，也毫不顾及那些。

如今事过境迁，物是非，当初的滋味早忘了，当林摆在面前，正如火炉映红冬天的脸蛋，她舍不得离开这份温暖。

不时有眼睛朝这边过来，尽管那高高悬挂着的荧光灯并不透亮，但丹青丛边的这对男还是引来无数的眼球。

剥除去浴袍的周小燕，已换好了白色泳衣的她立即赏心悦目，那是一套连体的泳衣，很紧地绑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