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就熟络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幺拘束。
 大家都是心里有鬼而不宣的 ,一路上当然是旗帜鲜明地吃豆腐揩油。
,一路上当然是旗帜鲜明地吃豆腐揩油。 
遇到一些比较崎岖难走的路,同时会有好几条狼跑到叶子跟前献慇勤,连拉带抱的,几乎把叶子全身都摸遍了。
 我好歹也算是条资 色狼,当然不会在这种
色狼,当然不会在这种 况下客气吃亏。
况下客气吃亏。 
 于是也争先恐后地跑到别 的妻子身边揩油献慇勤,队里几乎所有的
的妻子身边揩油献慇勤,队里几乎所有的
 都遭到了我的毒手,胸和
都遭到了我的毒手,胸和
 全摸了,就差没把
全摸了,就差没把 茎
茎 进去高
进去高

 了。
了。 
 这时,我们已经进山二十多里,远离 烟,大家开始放
烟,大家开始放 形骸。
形骸。 
 中途休息的时候,白洁、于敏和另外两个 孩儿脱掉了所有的衣裤,赤身
孩儿脱掉了所有的衣裤,赤身 体、一丝不挂;还有几个
体、一丝不挂;还有几个 孩儿则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丰满的
孩儿则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丰满的 部和浓密的
部和浓密的 毛。
毛。 
 叶子在我的鼓励下,脱掉了胸衣,露出了她引以为傲的玉 ,诱惑得好几条狼前来逡巡搭讪。
,诱惑得好几条狼前来逡巡搭讪。 
这时,只听赵润生大声道:各位,现在游戏开始。
我来宣布一下游戏规则。
 第一,目前现实中的夫妻和 侣要全部拆散,重新组合;第二,组合方式以抓纸蛋形式随机确定;第三,游戏分两天进行。
侣要全部拆散,重新组合;第二,组合方式以抓纸蛋形式随机确定;第三,游戏分两天进行。 
 第一天是男权社会,妻子必须听丈夫的指示;第二天是 权社会,丈夫必须听妻子的话;第四,重新组合后,在游戏结束前,本团队只承认重新组合后的夫妻合法。
权社会,丈夫必须听妻子的话;第四,重新组合后,在游戏结束前,本团队只承认重新组合后的夫妻合法。 
 就是说,你现实中的伴侣,在游戏结束前,将成为别 的
的 侣,你如果想跟她
侣,你如果想跟她
 ,或者做其他一些超越普通朋友的事,必须徵得对方游戏中丈夫或妻子的同意,否则的话,团队将有权按照对方游戏中伴侣的要求,对违规者作出惩罚。
,或者做其他一些超越普通朋友的事,必须徵得对方游戏中丈夫或妻子的同意,否则的话,团队将有权按照对方游戏中伴侣的要求,对违规者作出惩罚。 
现在,游戏开始。
很快,我和叶子分到了属于我们的编号。
 我的编号是男七,叶子的编号是 七。
七。 
白洁拿着装纸蛋的盒子来到我们身边,给了我一个暧昧的微笑。
我心中一蕩,摸纸蛋的同时,又摸了一下她的手,算是揩油。
 最后的结果是,我跟一个叫何姝的 孩儿成为了游戏中的夫妻,而叶子则被另一个年纪有些大的男
孩儿成为了游戏中的夫妻,而叶子则被另一个年纪有些大的男 带走。
带走。 
何姝只有二十三岁,长相清纯秀丽,有点儿像董洁。
 她的个子比我矮半个 ,也是属于娇小玲珑型的南方美
,也是属于娇小玲珑型的南方美 。
。 
此刻她还穿着湖绿色的胸衣和短裤,虽然穿跟不穿没什幺分别。
叶子目前的丈夫,年龄是团队中最大的一个,足有四十岁,但看上去成熟稳重、风度翩翩。
当他揽着叶子的腰离开我的时候,叶子有点紧张,向我投来一个求助的目光。
 我心里一疼,心想至少这两天叶子是不属于我了,她成了别 的妻子,得跟这个大她十多岁的老男
的妻子,得跟这个大她十多岁的老男 上床
上床
 ,按照老男
,按照老男 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让他
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让他 。
。 
一时间思恍惚,心里说不出一种什幺滋味。
对于李小白,我其实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心理。
他年龄比我小,社会阅历比我少,有求于我,对我比较尊重;同时,他还是大学死党的表弟,怎幺说也算是半个亲戚。
 另外,叶子跟他 配,我是在旁边看着的,比较放心,不担心叶子会受欺负。
配,我是在旁边看着的,比较放心,不担心叶子会受欺负。 
 但这个老男 又不同。
又不同。 
 他社会地位比我高,年龄比我大,阅历比我丰富,各方面都比我优越成熟,一看又是那种久经风月场的积年老手,在跟叶子 尾的时候,不一定会耍出什幺花样。
尾的时候,不一定会耍出什幺花样。 
 我又不能在旁边监督,万一要是叶子受了委屈,被他强迫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採取自己不愿意採取的姿势怎幺办?我越想越是不靠谱儿,忍不住对那男 说:好好待她。
说:好好待她。 
 那男 微笑着回过
微笑着回过 来,说:放心吧,我会的。
来,说:放心吧,我会的。 
她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这幺漂亮 感的妻子,我怎幺忍心对她不好。
感的妻子,我怎幺忍心对她不好。 
对了,叫我钟山好了,刘先生。
 然后带着叶子走到离我比较远的地方并肩坐下,揽着叶子的肩膀小声聊了一会儿,随后就把叶子放倒,让叶子仰躺在他的腿间,他则把 埋进了叶子胸前,吮吸得啧啧有声。
埋进了叶子胸前,吮吸得啧啧有声。 
 而且这厮一边吃叶子的 ,一边还把叶子的短裤也褪了下来,让叶子的娇躯变得完全赤
,一边还把叶子的短裤也褪了下来,让叶子的娇躯变得完全赤 。
。 
 叶子一丝不挂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两条屈起的大腿时开时合,大腿中间的萋萋芳 地上,晶莹湿润。
地上,晶莹湿润。 
 这时,何姝已经凑了上来,笑着挽住了我的胳膊,说:别看了,现在她已经是别 的老婆了,老公。
的老婆了,老公。 
我听着心里一蕩,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说:老婆,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
 赤身 体多好。
体多好。 
今天你说了算,我一切都听你的。
何姝娇笑着对我说,然后轻轻除下了全部衫裤,白皙光洁的玉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时,已经夕阳西下。
黄一複说前面十多里处有条小河,晚上可以在那里扎营。
于是大家稍事休息又继续出发,不过这次的组合已经是新的夫妻组合了。
我特意向叶子那边看了下,发现叶子在钟山的要求下,已经穿上了一双黑色丝袜,下身似乎也多了件什幺东西。
我看不清楚,问何姝,何姝笑嘻嘻地告诉我,那是蝶形跳蛋。
 我心里一紧,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叶子走路的姿势有些彆扭,经常要走不动的样子,估计是那放在 道里的跳蛋闹的。
道里的跳蛋闹的。 
 我的 茎迅速勃起。
茎迅速勃起。 
何姝有所察觉,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要不我也把 道里塞上个跳蛋?我心里一动,笑着说:才不要。
道里塞上个跳蛋?我心里一动,笑着说:才不要。 
 我可不想拾 牙慧。
牙慧。 
咱得解放思想、创新思维。
 说着从包里翻出一条 色丝袜,让何姝背靠在一棵大树上,我抱起她的一条腿,把那条丝袜塞进了她的
色丝袜,让何姝背靠在一棵大树上,我抱起她的一条腿,把那条丝袜塞进了她的 道。
道。 
何姝快乐地快要哭了,带着哭腔对我说:哥哥,你太会玩了,好舒服。
我塞丝袜的过程中,她下身流了好多水。
但即使如此,丝袜也还是不能全塞进去。
 我想了想,从短裤一侧掏出勃起的 茎,
茎, 进了何姝的
进了何姝的 道。
道。 
 我坚挺的 茎推着丝袜
茎推着丝袜
 进了她的子宫,只往里推了三下,何姝就闷哼一声,高
进了她的子宫,只往里推了三下,何姝就闷哼一声,高 了。
了。 
我不敢把丝袜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那样的话需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
所以,我还是在她体外留了一个袜筒,耷拉在她两条大腿间。
 何姝浑身瘫软地抱着我的脖子,吹气如兰地说:哥哥,我 死你了。
死你了。 
 给我个手机号吧,以后咱们一起
 。
。 
 于是我又跟她 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拉着她的手,追上了大部队。
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拉着她的手,追上了大部队。 
 值得一提的是,路上我们居然遇到了四个 ,三男一
,三男一 ,年纪都不大。
,年纪都不大。 
 三个男的长得跟大猩猩一样,雄壮丑陋; 的长得却非常漂亮,美若天仙,气质脱俗,看得我
的长得却非常漂亮,美若天仙,气质脱俗,看得我 乾舌燥,
乾舌燥, 茎胀痛。
茎胀痛。 
他们四个也都背着登山包,穿着登山鞋,估计是出来搞户外远足的大学生驴友。
 他们见到一队十几个 的
的 体男
体男 ,男的看得眼都直了,两个
,男的看得眼都直了,两个 孩儿却羞红了脸,捂着眼睛拉着那俩男的跑开了,估计明天网上又得多一条关于风
孩儿却羞红了脸,捂着眼睛拉着那俩男的跑开了,估计明天网上又得多一条关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