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
 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顺利进 。
。 
小建又试了几下,仍然未能成功。
 小建急了,放下了妻子的折迭的大腿,用手指压着自己的
 ,对准妻子的
,对准妻子的 道
道 ,然后胯下一顶,终于,整个
,然后胯下一顶,终于,整个
 消失在妻子的两腿间。
消失在妻子的两腿间。 
 如此巨大的
 ,竟然进
,竟然进 得如此顺利,这让我十分意外。
得如此顺利,这让我十分意外。 
但很快,小建就发现里面寸步难行了。
 小建试了几下,
 却始终停地那里。
却始终停地那里。 
突然,整个床都摇晃了一下。
原来是他急了,狠狠向前顶了一下,带动了席梦思床垫也跟晃动了一下。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眯了回去,不安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
她仍然熟睡中。
小建也不敢动了。
保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
 我看了下,她的
 比刚才进去了一点。
比刚才进去了一点。 
 因为小建的 茎太过粗壮,妻子的
茎太过粗壮,妻子的 道
道 已经撑到了极限,大
已经撑到了极限,大 唇绷得紧紧的。
唇绷得紧紧的。 
 小建死死地抱住妻子的髋部,下身死命地顶着,硬是将粗长的 茎一点点地压进妻子的
茎一点点地压进妻子的 道中。
道中。 
 终于,那根比妻子手腕还要粗大的 茎整个没
茎整个没 了妻子的两腿间,外面只留下肮脏褶皱的
了妻子的两腿间,外面只留下肮脏褶皱的 囊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囊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虽然是难以置信,但妻子的 道真的完整地容纳了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大
道真的完整地容纳了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大 茎。
茎。 
 我担心地看了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包含了属于另一个男 的巨大生殖器。
的巨大生殖器。 
 我不禁感叹,怪不得
 能生出那幺大的孩子,原来
能生出那幺大的孩子,原来 道的伸缩
道的伸缩 如此惊
如此惊 。
。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
胳膊使劲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开始用力挺动。
每挺动一下,鼻子里都发出重重的哼哼声。
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了,似乎并不怕妻子醒来。
 大床开始剧烈地摇动,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击妻子圆润的
 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不仅是妻子,连我的身体也随着大床一起摇动,小建每顶一下,那力量通过席梦思床单传达到我身体中。
我无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躯中居然蕴藏了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体好像装了马力强劲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冲击着妻子的下体。
 妻子白 的下体一下下吞吐着小建青筋
的下体一下下吞吐着小建青筋 起的巨物,每次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大滩
起的巨物,每次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大滩 体,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单上。
体,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单上。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
 。
。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
。 
我担心地望了妻子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胳膊上,脸上多了一层油亮。
她出汗了。
 难道她已经醒了?或者仅仅只是生理本能?两 的
的 器官紧紧
器官紧紧 合在一起,显得天衣无缝。
合在一起,显得天衣无缝。 
 我忽然有种感觉,妻子的 道好像天生就是为小建准备的。
道好像天生就是为小建准备的。 
 小建的 茎虽然看起来大,却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纳。
茎虽然看起来大,却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纳。 
 她肥厚的大 唇已经撑到了极限,变得极其细长,正好没有多余的空间,做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唇已经撑到了极限,变得极其细长,正好没有多余的空间,做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看着小建的 茎畅快地进出妻子的
茎畅快地进出妻子的 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畅。
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畅。 
好像完成这一壮举的并不是小建,而是自己。
 这算是代 满足吗?看着小建瘦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妻子修长的身体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是那幺地不般配,但再看两
满足吗?看着小建瘦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妻子修长的身体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是那幺地不般配,但再看两 的生殖器官紧密结合的样子,又感觉是天生绝配。
的生殖器官紧密结合的样子,又感觉是天生绝配。 
我感觉妻子此刻已经醒了。
 虽然她眉 紧锁,下嘴唇快咬出血了。
紧锁,下嘴唇快咬出血了。 
胸膛开始有节奏地起伏着,呼吸加重。
随着动作加强,妻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小建的挺动,腰部开始轻轻扭动。
 她的鼻孔已经变大了,从里面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枕 ,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她在装睡!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 。
。 
一边为计划的顺利感到安心,一边又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
妻子早已忘记了小建还是个孩子,更忘记了丈夫就睡在身边,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虽然没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强度的抽 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他真的是第一次吗?为什幺会这幺强?我状态最好的大学时代,也能像他这样坚持十分钟以上,但那是在轻轻抽 的
的 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
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 
虽然灯光昏暗,但我明显看得出妻子的肤色已经不再白皙,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经微启,双眼紧闭,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进 了忘我的境界。
了忘我的境界。 
身体的摆越来越强了,一次次主动迎合着小建的侵犯。
 为了装睡,她的全身肌 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同时下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
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同时下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 
 妻子的 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
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 茎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
茎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
 。
。 
 床单上的 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
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 
 妻子的
 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
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 
 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脱水而死?突然,小建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胯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 ,嘴
,嘴 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
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
 死死地顶向小建的方向。
死死地顶向小建的方向。 
 小建的巨大 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
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 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
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
 。
。 
 经过如此摧残,柔 的
的 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
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 茎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
茎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
 的承受能力。
的承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哼哼,小建将整个 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
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 道
道 ,丑陋的
,丑陋的 囊一下下抖动着。
囊一下下抖动着。 
 我知道他 了。
了。 
 将自己的遗传基因,自己的种子全部灌进了妻子的 道里。
道里。 
 随着小建的 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
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 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
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 
结束了。
 一场惊心动魄的
 终于结束了。
终于结束了。 
 妻子的 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了小建的
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了小建的
 。
。 
小建在剧烈地喘着粗气,妻子也没有例外。
 小建的 茎仍然留在妻子的
茎仍然留在妻子的 道里,没有抽出。
道里,没有抽出。 
 但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小建的 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
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
 却并没留出来。
却并没留出来。 
 我想那是因为他的
 太过巨大,将整个
太过巨大,将整个 道全都堵死了。
道全都堵死了。 
不仅是他们俩累,我看着也非常累。
 空气中充满了 靡的气味。
靡的气味。 
他们两个像条死鱼一样不再动弹,而我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被汗水湿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着的。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床上只有我一个 。
。 
 但床单上还留有昨夜
 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这时候妻子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