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他妈的，怪不得我们两个所有的线，都一条声的说不知道哩！可恨！厅长，我们要不要顺藤摸瓜的去抓？”肖剑国沉声道：“抓你个，你敢动秦书记的公子，你不想端这碗饭了？”夏文晴有我的消息，抱着手臂，摸着子道：“黄菲儿是竹联帮的青凤，这事在她来时，老宋就带调查过了，不过老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际上现在公开场合出现的黄菲儿，听说并不是真的黄菲儿，真的黄菲儿也就是台湾的青凤，是另有其的，看来这伙台湾，是另有大的图谋，我们不能不查，要是我们手上没有足够的东西，反被国安部的查出什幺反革命质的蛛丝马迹来，那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子过了！”夏文晴说这话时，其实心里想的是早点把这里的事办完了，然后好跑到我那里去，躺在舒服的药水浴中，然后穿上感的皮衣，任我肆意的淩辱。

他们嘴里说的老宋，就是宋学东的老子宋正涛，一个老资格的刑警队员，办案能力没的说，但由于为太过正直，不能得到领导的赏识，一生中混得尿尿屎屎的，都快到退休的年龄了，还只是个科长。

王耀庭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里面有我们的卧底！但是派谁去好哩？”夏文晴以进为退的道：“我去！”肖剑国哪里捨得，沖她直眨眼睛道：“你不行！黄菲儿已经认识你了！”夏文晴把一双媚眼在李耀庭、王启聪两个身上扫，卧底是项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要是被黑帮发现，还不知道是怎幺死的呢？这两个公安折磨起犯来就是一流，但是要叫他们被别折磨，那就打死也不了。

况且黄菲儿明显的和省委书记有瓜割，这其间的水就了，牵涉到省委书记，就算把这案子了，也会得罪很多上层的高官，以后也不见得会落什幺好，但是万一这案子悬而不，而厅里又不方便把辙出来，那就成了死卧了。

一旦成了死卧，那厅里的各种福利，都暂时没他们的份了，黑帮风险极大，说不定就在某次的黑帮火拼中被黑了，他们做公安的，说白也只是为了养家糊罢了，犯不着去冒这幺大的风险，更何况他们两个名声太响，只要一匪窝，立即就会被认出来。

王启聪、李耀庭两个低着，都不肯说话，心里都在想，要是对方脑发热肯自觉自愿的请命就好了，马克思保佐，再被黑帮完美的做掉，那以后的升迁中，就会少一个强有力对手。

肖剑国道：“文晴！这件案子是你的，以后的事，也由你来跟，你看派哪个做卧底最合适？”他这样说，已经把夏文晴放在了科长的位置。

夏文晴的媚目在王启聪、李耀庭身上一扫，两个公安吓得一哆嗦，生怕被她点到名，那时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道：“他们两个都不合适！”王启聪、李耀庭一齐长长的吁了一气，立即又气起来。

肖剑国笑道：“这两个小王八蛋一直傲气的很，你可不能宠坏他们，年轻，该冒风险的时候，就得让他们冒冒风险嘛！”夏文晴笑道：“厅长！他们两个身手不行，脑又笨，再说了，青凤黄菲儿是个的，我在想，要想接近她，是不是从下面找一个身手好，脑好，又是一个的公安，而且是外地的新面孔，然后找个机会混进去，你看可以不？”这话要是平时说，这两只老虎非翻脸不可，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劲的点，还满脸感激的色。

肖剑国笑道：“听起来不错！就这幺办，我再抽调几个得力的小组，听你的指挥，另外，也要收买几个线，把这案子给我盯牢了，直接对我负责，记住，不管发生什幺事，都不要急着跳出来，我们要抓就抓一条大的！嘿嘿！”夏文晴、王启聪、李耀庭三，感觉肖剑国笑得险之极，肖剑国心中却在想，秦德国！你个老王八，等我抓到了真凭实据，就狠狠的到中央告你一状，看你怎幺收场？冬天的太阳是温暖的，虽然我的“云飞渡”早早就点起了锅炉，但是程长明还是喜欢在室外晒太阳。

这天一大早，程长明就央早起练功的王树根，把他的椅推到了向阳的地方，手上拿了一张报纸，身旁的小方桌上沏了一壶好茶，开始了他快活的晒太阳运动。

一个萎萎颤颤的老，从门外走来，抖抖索索的在他面前站了，有气无力的道：“请问！郑姐儿在家吗？”程长明从他的穿着上，知道是送煤的老，至所以从他这个快要死的老处进煤，是因为郑铃心眼好，故意给他点钱赚赚，要不然直接叫兄弟，带着卡车到煤场拖去了。

送煤的老披散着一的髮，髒兮兮的帽子压住了大半个脸，望着从报纸上抬起脸来的程长明就是一愣。

程长明近看这，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笑呵呵的道：“我说老哥！我们似乎在哪见过？你把帽子拿起来，把髮弄到一边，让我看看撒！”送煤的老忙向后退，一幅惊弓之鸟的样子，把手连摇道：“没见过没见过，郑姐儿要是不在家，我就走了，唉——！”说着话转身就走。

程长明解放前是中央报的大记者，狗都见得多了，明知有文章，忙大叫道：“抓贼！别叫那老小子跑了！”院中四五十个，全是早起练功的兄弟，听到程长明鬼叫，一齐蜂涌而上。

送煤的老跳起来就是一个筋斗，躲过了迎面一个兄弟的扫趟腿，伸手随意一带，两个兄弟一个狗吃屎，一齐跌在地上。

程长明是见过世面的，又全程报导过民国时七省拳王的大赛，看那的手身，立即就大叫道：“你们不中！快去叫狼哥！哎呀！别，把他围起来！”被四五十个兄弟围住的老，其身手和他的年纪严重的不相称，举手投足之间，又有两个兄弟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甩子却是第一时间把大门关了起来，麻子见围不住他，忙抄起了兵器架上的白蜡杆，大叫道：“让开！”手起处，劈面就砸。

老身随棍走，大旋身腾空，落地时一脚踏在麻子的白蜡杆上。

麻子虎欲裂，咬牙抬腿就踢，“卟嗵”一声响，麻子反被老踢了个筋。

老叫道：“我不是贼！再见！”转身就想走。

我听到外面吵闹声，早爬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迎面撞上一个兄弟，忙问道：“怎幺回事？一大早吵吵闹闹的？”那名兄弟正是冯信，忙叫道：“狼哥！有贼！你快去看看！”我笑道：“偷了什幺东西了？”冯通道：“不知道！”我上去就是一掌道：“不知道还来报个！院里那幺多兄弟呢？难道还抓不住？”冯通道：“真抓不住，被那老贼掀翻几个，兄弟们快顶不住了，要是四五十兄弟围着，都被一个老跑掉，这事传出江湖时，我们的面子就全丢光了！”我大道：“有这种事？快去看看！”一众美也要跟来，却被我喝住，要她们关了后院的门，免得受了池鱼之殃。

送煤的老正在门，和甩子、猫屎强抢门栓呢，我大叫道：“老！休走！”送煤的老知道正主儿来了，忙丢开甩子，回过身来和我放对，甘家的功夫被我减了又减，几乎没有花招可言，那老儿和兄弟们斗了半天，又没有什幺吃的，加上年纪又大了，哪里是我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我一腿踢翻，想站起来时，早被甩子、小皮蛋、猫屎强、二皮冯信四个，和身压了上去，按住手脚，捆了起来。

送煤老连叫：“冤枉！我没有偷东西！”我问一众兄弟道：“是谁先叫抓贼的？”甩子道：“好象是程老！”程长明坐在椅上笑道：“他是没偷东西！”我野狼眼一眯，微怒道：“那你鬼叫什幺？逗我们兄弟玩啊！”程长明笑道：“狼哥呀！你先别生气，你把他带过来，拿掉他的帽子，弄开他的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