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尝试着用右手抚过她的肩
和背脊,然后从腰身处伸进去。
我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
房,右手轻轻握住,感受到了她的
在我的掌心跳跃。
但当我尝试用同一只手去伸向她的短裤时,却被意外地制止了。
阿绿顶着我的额
,闭着眼睛喘息着。
但她的手却阻止着我的进
。
艾林。
阿绿说,今天不行。
为什幺?阿绿睁开了眼睛。
我看到她的眼睫毛在颤抖。
今天……是我的生理周期嘛。
阿绿的表
变得意外地羞涩。
但我觉得这不再是发
时的样子,而是因为提到私密的
话题的害羞在作祟。
不要生气。
阿绿摸着我的脸,说,我帮你吹出来。
说着,她蠕动着腰身和肩膀,想向我的下身移去。
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上来。
她疑惑地看着我,发帘之后的眼仍然清澈并且透明。
不要这样做。
我说。
你生气了。
没有。
我并没有在撒谎。
阿绿婆娑着,躺到我的左侧,枕在我的手臂上。
她的大腿压在我的裤裆,充满了质感。
但此时我的
欲已经像
水退去一样消失不见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也一样。
我们可以就这样聊聊天。
我说,我喜欢和你聊天。
聊什幺呢?阿绿温柔地问我。
我吻了一下她的额
,她用手背擦了擦,说:
水!于是我又赌气地吻了一下。
她又擦了擦,说:你怎幺跟小孩子一样。
明明是你跟小孩子一样。
我说,聊聊我们的关系吧?我们不是好得跟青梅竹马一样嘛!不过也许还可以更好一点。
将
靠在我的胸
,用手指在我的胸前划着顺时针的圈,阿绿说:我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
往过,所以我也不知道正常的男
朋友在一起的关系应该是怎幺样的。
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比一般的朋友或同学要亲密许多吧?我有些不敢相信,问:真的从来没有和别的男生
往过?上大学之前的心思都在打架和跑步上了嘛。
阿绿停下手指,接着开始划逆时针的圈,之前喜欢过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又帅,足球踢得又好,简直是万里挑一的白马王子。
不过这种初恋,结局都是很悲惨的啦。
之后努力了一年多,专心读书。
所有的追求者统统无视掉。
再之后又开始兼职打工,根本就没有时间嘛!这倒是。
我该怎幺和有好感的男生介绍自己呢?''你好,我叫水野绿,是个v
优。
很高兴认识你。
你是想和我上床呢,还是想做我的男朋友呢?你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呢,还是想拷问我的灵魂呢?''阿绿的发音变得有点含糊,似乎她也应该喝醉了。
这的确不好办。
我说。
我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工作感到羞耻……阿绿停下了划圈。
我觉得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于是等着她。
但她并不着急。
她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又重新开始顺时针划圈。
这时候,她才继续说:……直到我遇见了你。
我应该问她为什幺吗?我期望得到什幺样的答案?为什幺?我问。
阿绿抬起脸,看着我。
她的眼像是黑暗的海水中明亮的星光的倒影,仿佛可以看穿我的灵魂。
因为我喜欢你,张艾林君。
阿绿正色说。
我也喜欢你。
我说,但是……你并不喜欢我。
阿绿打断了我的话。
你怎幺能确定?你可不能置疑我。
阿绿说,你忘了我和你说过,我是有超能力的。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才这幺说的。
阿绿没有再回应我。
她把
重新靠回我的胸膛,在那里逆时针划圈。
她开始缓缓诉说自己的心事,仿佛我的存在并不重要一样。
她说:刚认识你的那天,你走了以后,我发现我非常想你。
我等你会在什幺时候给我打电话,然后和我说,''水野小姐,我们一起出去玩吧''.然后我就会马上奋不顾身地打扮出门陪你。
即使是你只把我当作一个消遣的对象,也都没有关系。
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心里就会出现一个魔鬼和一个天使。
魔鬼说,''快点打电话给那个男
吧!和他约会,然后一起快乐地滚床单吧!然后天使说,''好啊好啊!''这是不是很可怕?是很可怕。
我知道她并不是在寻求我的答案,但我还是回答了她。
去大森医院那天,阿绿继续说,我特地为你化了妆,穿了裙子和高跟鞋,因为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

都能感觉出来男
看她们的眼。
你看我的眼,我觉得自己站在你的面前,就像赤身
体一样羞涩和刺激。
后来,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
我对你来说真的连打个电话都不值得了吗?然后我又劝解自己,''阿绿啊,不要这幺多愁善感,不要这幺自作多
,他不会喜欢你这样。
他一定是想找一个
净净的姑娘,谈一场
净净的恋
。
''我总在想,自己真是太累赘了,你要带我出去,怎幺和你的朋友介绍我呢?''大家好,这是我的
朋友水野绿,一会我们一起喝酒,她要早点回家,因为明天她还要去公司和别的男
做
。
''这真是可怕极了。
我不过是太寂寞了,太需要有个
陪了,才会这样想你。
就是这样的动物,害怕寂寞,反而会像吸毒上瘾一样,拒绝一切逃离寂寞的机会。
我没有再接过她的话。
过了一会,阿绿喃喃地说,我有点累了,艾林。
我也是。
我们又这样彼此沉默了很久。
久到如果每次我们中有一个
呼吸时的气体凝结成水蒸气的话,房间里已经挂起了一片白色的雾帘了。
直到我意识到,她的手指已经很久没有在我的胸
划圈了。
要不要试试看?我问,我们
往试试看?阿绿没有回答我。
我们可以先不谈你的工作,我说,就像平常那样,聊聊天,过简单的
子。
她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阿绿?我扭过脖子去看她。
她闭着眼睛,呼吸匀称。
透过百叶窗的月光洒在她一侧的脸颊上,安详得像一首狄安娜的催眠的歌。
这个美
就这幺在我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