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

过了几分钟，乔伊娜待到他稍微回复点力，不会马上就咽气后就又问了一遍。

这名幸存者看穿着像个工程师，也许知道些机密报也说不定。

那的眼睛只看到乔伊娜身上的装束，耳中听到的是她柔和的声音，于是用微小的声音重复着一句话：“带我去……培养皿……培养……”

乔伊娜把身体伏低，没想到竟听到这么一句没没脑的话。

“我一会会带你去，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儿，那场炸到底是谁的？”

“……他疯了……那绝对是神上……疯了……”

“谁的神有问题？是那些长着翅膀的家伙吗？”乔伊娜有些疑惑了。

造成这么大坏，疯了？这算哪门子理由？

“不是，是……帝王他……他——”

“帝王？什么意思，古铁城的帝王，他怎么了？疯了么？”乔伊娜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对帝王两字确信无疑。

“是帝王……的，那几个家伙没有拦住……被他……咳咳……”

那的胸腔一鼓，似乎有气憋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弄得到处都是血，显然胸腔里的器官也遭到了毁灭打击。

乔伊娜的手上凝出一团灵力，继续为他续命，但这次的效果很微弱，几乎所有身体机能都已经近极限了。不像那些修行者，对于没有一点灵力基础的普通来说，能够接收她这么多灵力就已经很不错了。

很快，那就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没有痛苦的表，仿佛解脱般的熟睡，嘴角的那抹抽搐就此定格住了。

乔伊娜默然不语，但心里依然在翻来覆去思考他刚说的话，帝王疯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前看到的巨大坏是他的所为？他为什么要毁坏自己苦心经营的基地？

还有，他说的“那几个家伙”，应该是指的黑曜猎兵团的尖啸者吧？

这么说的话，难道他们是想阻拦无面战神做什么，或者违抗了什么命令，反而被他用恐怖的力量打飞，最后还把实验室的底层完全毁掉了？

乔伊娜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有些事根本说不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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