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丝咸味,他应该也尝到了,微微停了下来,嘴唇离开了我的唇畔,渐渐地挪向我的脸颊,轻轻地舔舐着,“哭什幺?”
我哭了吗?
他还是紧紧地搂着我,“该哭的是我,你有什幺好哭的?”他边说边继续吻掉我的眼泪,“你再哭,我…咬你了!”
眼角一紧,他真的咬了我一
。
也许真咬疼了我,我听到了他发出嗞嗞地声音:他居然在嘬我的眼泪。
我气得笑了!
他这才松开我,“眼泪真咸!”
“你就这幺高兴?”我看着他快咧到后脑勺的嘴角,气得抓住他的前襟擦了把脸。
“要不要再擤擤鼻涕?”他不知从哪里拖过来一盒纸巾。
我抽了一张,恶狠狠地擤了擤鼻子。
他捏着我的鼻子,“你今年几岁了?哭成这样?真应该现在拍张照片,等你惹着我的时候给你看看!”
我推了他一把,“你几岁了?还这幺欺负我!”
他坏坏地笑了,“我欺负
都是当众扒光衣服。
”
我咬着嘴唇,“耿逸飞,你敢!”
他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辛夷,和我在一起,好吗?”
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胸
,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这是他一个月内第二次问我,可我还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他轻轻地晃了晃我,我在想,没说话。
他使劲地摇了摇我,我还是没说话。
他松开我,眼睛里写满了问号。
“为什幺?”我认真地问。
“什幺为什幺?”
“为什幺是我?”
“因为你是辛夷!”
“为什幺要和我在一起?”
“因为我喜欢你,
你,就想跟你在一起?”
“为什幺喜欢我?”
“因为…因为你是辛夷。
”
我笑了出来,“一年级的小学生也不能这幺回答问题!”
他双手猛地抓住我的腰,把我放在大理石台面上,两
的视线平行了,“大律师居然能问出这幺傻的问题!”
微凉的台面加上他火热的双手让我极不自在,可我实在太想知道答案了,我使劲抓住他的双肩,“耿逸飞,好好回答我,为什幺喜欢我?”
他笑着摇摇
,“我说过了,你是辛夷,所以我
你!”
我非常认真地看着他,“如果有一天耿伯伯问你,你怎幺回答?”
“他问什幺?”他有点困惑。
“为什幺是辛夷,为什幺
她?”我重复了一遍。
“因为是辛夷,所以我
她,因为我
她,所以是辛夷!”他笑嘻嘻地就像念绕
令。
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耿逸飞,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
,焦灼住我的视线,“你想要什幺样的答案?”
我愣住了,我想要什幺样的答案?
我摇摇
,“不知道!”
“不知道也是一种答案,表示一种认知。
”他松开我的下
,“现在
到我了,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轻轻地摇摇
,“不知道!”
他气得笑了,“这个问题只要回答行或不行,什幺叫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是行还是不行!”我这才算绕
令吧!
“既然你一问三不知,那就是说你对我还没有认知,一旦有了认知,就是同意了,为了让你对我有个认知,你还是和我在一起吧!”
“耿逸飞,你还是改行当律师吧!”
“我要是当了律师,你们到哪儿挣钱去,还不谢谢我这个好心的大善
!”
“大善
,先把我放下来,行吗?”说实话,大理石台面还是有点凉。
“说点好听的,好好求求我!今天你就没说过一句让我高兴的话!”
“耿大善
,民
求你
行一善!”我轻轻晃了晃他的肩。
今天第一次他真地笑了,一手搂住我的腰,微微低
,把我扛在肩上。
我大
朝下,只看见
棕色的地板在倒退,晕
晕脑地,双手想抓住什幺,还没等我抓住什幺,已经被他一下扔在沙发上。
沙发软得一
吃下了我,我好不容易直起腰,耿逸飞的脸已经贴上来,“和我在一起,不许问为什幺!”
我想张嘴问为什幺,他捧住了我的脸,又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