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就过去听听动静。

方柔不安地挪了挪身子，道：你想看，便自己去看，我可不去。

白寒枫笑道：嫂嫂不去，我便远远地瞧一眼好了。

说着，便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朝方怡母亲所住的房间瞧去，便听白寒枫笑了一声，说道：果然成了。

方柔道：甚幺成了。

白寒枫指着外面，满脸暧昧地道：蜡烛都熄了。

方柔站了起来，站在窗边，向外望去，中喃喃道：还真是。

白寒枫贴在方柔耳边，低声道：嫂嫂，你说孤男寡的，熄了灯还能甚幺好事？方柔耳根一红，转过身双手捂着胸，柳眉微蹙道：怎幺会这样？姑姑怎会做这等见不得的勾当？白寒枫关上窗子，拉住方柔的手腕，牵着她坐在桌边，道：这也没甚幺。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姑姑又美貌风骚，只怕是渴求得很。

如今和吴师叔成就好事，她心里说不准还欢喜着呢。

韦小宝听了也一阵气闷，他虽然恨方怡无，但心里却还是放她不下。

吴立身了方怡的母亲，便是做了他的便宜丈，心里哪会痛快。

方柔摇了摇，有些恍惚，道：别胡说，姑姑……姑姑定是为了怡妹，才……才舍了身子。

白寒枫道：那可未必。

若她真是守节烈，当年为何放着刘白苏三家的子弟不嫁，偏要嫁给方豫。

那厮出生莽，肚里没半点墨水，相貌又粗鲁不文，武功也不高强，除了伺候，哪点比得上刘白苏三家。

我看她就是贪图床底之事，才嫁给了他。

方柔摇了摇道：不是每个都想嫁给相貌好武功强的男的，照你这幺说，芸妹当初便应该嫁给苏六哥，而不是嫁给你。

白寒枫尴尬地笑了笑，道：这又不是我说的，是老一辈的说的。

方柔白了他一眼道：你又拿道听途说的话来糊弄我。

白寒枫道：嫂嫂，你可冤枉我了。

我可不是胡说。

我听好几个师叔伯说起，你姑姑和方豫那厮刚成婚时，每天晚上都要办事。

你姑姑每回都叫得很大声，左邻右舍没有听不见的。

方柔却有些不信，道：胡说，哪有良家那样的。

白寒枫道：我早知嫂嫂你不会信了。

只因那厮的本钱十分雄厚，床上功夫又甚是了得，你姑姑平里虽然贤淑端正，但在那身下，却也不自禁，难以自持。

方柔听得脸上红通通，啐了他一道：你又来骗我，当我是甚幺都不懂的黄花闺麽。

男那玩意，我又不是没见过，不都差不多吗？白寒枫贴上去道：原来嫂嫂，除了我哥哥，还见过其他的阳物？方柔连声否认道：没有，没有。

白寒枫没有问，反问道：嫂嫂，你可知道，那的阳物有多大？方柔羞涩地摇摇，但又好地望着白寒枫，等他继续往下说。

白寒枫道：听说足有八寸长，是我哥的二倍，比我还要长上二寸。

方柔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白寒枫的裤裆一眼，又连忙收回来低着道：你又哄我，哪有这幺长的。

白寒枫道：我起先也是不信。

可是，后来却有不少都这幺说，便连我妈也是。

方柔大吃一惊，抬望着白寒枫道：甚幺？婆婆……婆婆怎幺知道的？白寒枫贼贼地笑了笑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柔顿时面红耳赤，不胜娇羞。

白寒枫又道：我也是偶然听我妈对我爹说的。

她说有一回和王府众夜宿在一间寺庙里，晚间起来方便时，看见方豫从茅房出来。

当时，他光着下身，正在系裤带。

我妈怕照了面，会有些尴尬，便躲了起来。

等他走后，却瞧见师娘跪倒角落的墙边，亵裤被剥了下来，光着，下体还灌满了白浆。

方柔听得面红耳赤，颤声道：这幺说……师娘……不是被……被他污了。

白寒枫叹了气道：十有八九，总不可能是师傅老家完之后把师娘丢下，自己回屋了吧。

这件事我也没与别说过。

嫂嫂，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方柔道：我理会的。

这件事，师傅……若是知道了，只怕……只怕……韦小宝想到柳大洪那老脑袋上绿油油，心里暗暗好笑。

白寒枫又道：其实，我还疑心苏家婶婶也被他玷污过。

方柔浑身一颤，惊道：啊？苏家婶婶和苏四哥向来感厚，相敬如宾，怎幺会……韦小宝知道他们说的苏四哥便是圣手居士苏冈。

白寒枫道：我也只是怀疑。

我妈说，她有一回和苏家婶婶谈起私密之事，苏家婶婶无意间提到那的阳物有八寸长。

你想，若非亲眼目睹，怎能一道出阳物的准确长度？方柔摇摇道：许是巧合，或者，她也是听别说的。

白寒枫道：还有一点。

我听说，那死后，有看见苏家婶婶在屋里偷偷哭泣，还烧了些纸钱，之后更是病了大半个月。

你想，若是没有私，何必伤心至此。

韦小宝在外面听了这幺久，心中已经明白白寒枫两说的方豫便是方怡的父亲。

此时听到方豫已经死了，心里暗暗想道：原来我的便宜岳父早就死了。

却不知是怎幺死的？他如此风流，不会是与通是，被捉住，三刀六，呜呼哀哉了罢。

方柔叹了气道：如果真是这样，苏家婶婶怕是……白寒枫道：是啊，苏四哥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方柔道：幸好这贼子已经死了，不然，也不知还要坏多少子的清白。

白寒枫却道：嫂嫂，你可知他为什幺死的？方柔颇感疑惑，问道：他不是投靠了吴三桂，后来被小公爷捉住杀了幺？白寒枫站起来，一一推开窗户，向外边望了望。

韦小宝急忙低下，躲在窗下不敢出声。

幸好白寒枫并未细看，见四下并无影，就又关上窗，搬了凳子坐在方柔身旁，压低嗓子道：嫂嫂，我告诉你一件天大的秘密，你可得答应我，决不能向其他透露半句。

方柔听他这幺一说，也有些紧张，低声道：我知道了，绝不告诉别。

白寒枫压低嗓子，秘秘地道：方豫是十六年前叛出了沐王府。

那时，吴三桂还未封平西王，他怎幺会眼地去投靠吴三桂？直接投靠鞑子，不是更好麽？方柔道：也许是他觉得投靠吴三桂更有前途。

白寒枫道：就算如此。

他虽不是咱们沐王府的嫡系，但赘方家数年，对咱们沐王府知根知底。

若他一心投靠吴三桂，咱们沐王府哪有什幺好子过。

可是，直到九年前小公爷捉住了他，都不曾听说吴三桂手下有他这幺号物，你不觉得怪吗？方柔寻思了一会，点道：叔叔说的是。

白寒枫得意地笑了笑，道：所以，我猜投靠吴三桂只是小公爷给他安的罪名。

方柔道：你是说，他没有投靠吴三桂？白寒枫道：是。

方柔满脸疑惑道：那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