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爷也坦言，他上次进渤海墓的时候并没有遇到类似的况，那时候，地宫处也还没有出现邪尸。所以他猜测，有可能是那些邪尸的出现，导致地宫发生了变化。

当时仉二爷说出这些推断的时候，我发现梁厚载一直皱着眉，按照他以往的子，肯定会在这种时候发表自己的一些言论，可这一次，梁厚载从到尾都没有说话。

等李壬风稍稍缓过劲来，我们又行进了一段距离，直到二爷说再向前走二十多分钟就进地宫了，由于里面的况比较复杂，他建议大家原地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我拿着几包压缩饼和两瓶水来到梁厚载跟前，将一瓶水递给他：“想什么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见你皱着眉。”

梁厚载打开瓶盖喝了一，沉思小片刻之后对我说：“我们这一脉的古籍里记载，当初巫咸只取一捧蓍、一把禾苗烧成灰烬，将木灰抹在额上，不用凝炼念力，也不用借用天地炁场，就能沟通鬼，视觉和听觉越过山川河流，延伸到千里之外。所以我在想，也许在这个墓里，有一些东西可能和上古的巫术有关。”

换句话说，墓中的那怪异力场，很可能来自于某种非常古老的巫术。

我默默地坐在梁厚载旁边，吃着压缩饼，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梁厚载突然问我：“道哥，你还记得坟山下的古墓吧？”

我点：“怎么可能不记得。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古墓的处，应该也有很多与古巫术有关的布置吧。”

梁厚载“嗯”了一声，说：“坟山下的大墓是你们一世祖改建的，九大墓也是她建立的。而且我觉得，九大墓，应该是在周烈死后才建起来的。”

我看着梁厚载，缓缓问道：“你的意思是，一世祖先改建了坟山的地宫，在这之后，才建起了九大墓？”

梁厚载点：“其实咱们之前去过的那几个古墓里，都有一些布置是和古巫术一脉相承的，甚至很多墓结构能和我们夜郎巫术的一些经典学说相呼应。可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们的一世祖好像并不通术法吧。”

我说：“过去的事谁能知道，也许一世祖原本就通术法，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而已。如果一世祖真的不通术法的话，那她又怎么催动番天印，又怎么将一缕魂魄保留在黑水尸棺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