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火的考验成为圣徒，以至于圣皇的权杖长期空置，一些圣徒莫名其妙的死亡与圣庭内部的利益纷争并不无关系，只不过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或许说，泰坦从极西之地走出，在无意之中走了一步妙棋，倒是傻有傻福，如果不能学会窥心险恶，即使接过圣皇权柄，依然说不定会在哪一天被层出不穷的谋诡计给吞得连骨都不剩。

“我，我不知道！”

可怜的泰坦汉子快要跪了！

不愧是魔，三言两语就让这位西方圣徒无力招架，话术的威力直追圣术和法术，只不过却是李大魔无意之举，事实上他并不希望将对方弄得跟无城子一样走火魔。

认识到自己在对方面前，实在是太过于无知，泰坦望着李小白，诚恳地说道：“李，你可以教我吗？那，那些东西，所有的。”

“你想当圣皇吗？”

李小白心平气和的看着泰坦，目光异常平静。

心理学秘诀，古井不波的心境如同以镜映天，折出所有的细节，通过任何小动作和微表判断对方的真实想法，没有能够逃过这样的技巧，即使是久经训练的特工，更何况是心防被完全攻的西方圣徒。

泰坦犹豫着，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我不知道？”

从那个弥撒仪式引发异像开始，他就被一路推着成为圣徒，或许将来又会被许多推上圣皇之位。

李小白根本没有在意泰坦的“不知道”，他有的是办法让对方知道，心理学硕士文凭可不是混假的，而是真才实学。

“初级圣士的权力大？还是圣皇的权力大？”

“当然是圣皇的权力大！”

“初级圣士能够指挥的多？还是圣皇指挥的多？”

“是圣皇！”

“初级圣士拥有的资源多？还是圣皇拥有的资源多？”

“是圣皇！”

……

“那么，初级圣士能够帮助的多，还是圣皇能够帮助的多？”

“是圣皇！”

不同的问题却始终只有一个答案，一条条轨迹直指一个越来越清晰的目标，泰坦目光处的迷茫渐渐消失，他的表随着一个又一个问题，开始变得坚定起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成为初级圣士，还是……”李小白还没有说完，泰坦便抢先说道：“是圣皇！”

李小白又再次抛出了之前的问题。

“你想当圣皇吗？”

“想！”这一次，泰坦的回答终于变得无比肯定。

苏格拉底的“助产术”话术引导着泰坦为自己找到了最终答案。

李小白点了点，他不再继续提问，而是开始娓娓述说着一个故事，西方和东方都不曾流传的故事。

“灵曾经为是否应该毁灭类而犹豫过，不过在做出这个决定前，派遣了一个使者到间游历，让他的所见所闻来决定类的命运，这个能够得到任何友善的使者看到了世间的种种罪恶，恨不得立刻毁灭这个污秽的世间，但是又看到了种种善良，使他于心不忍，使者最终发现自己无法回答灵的问询，于是他找到一个工匠，用低贱的沙石泥土与珍贵美丽的宝石制作了一尊像，将它送到灵面前，作为游历的答案，泰坦，你仔细思考一下，最后回答我。”

这个简略直白的故事结束，李小白的最后一句话却让泰坦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让他恍然以为是灵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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