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猎豹不会理解麋鹿的软弱，麋鹿难以明白猎豹的残忍，每个种族的思维天不同。你套用类的利益思维度测矮和灵的行为模式，本身就是错误的，这也有我的责任。”

“我……还是不懂。”

“班亚德是商，逐利的格让你的要求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失败是因为矮的顽固，他拒绝过透露星见塔的信息，那就再也不会变更，如同山岩一样无需理由，为了固执而固执。而提雅……是骄傲的，哪怕曾经被欺凌压迫到灭亡边缘，也不会放下骄傲假装和类一样，玩弄名誉和尊严。”

“矮的固执，灵的骄傲……”尼失魂落魄，原来，他如此幼稚。“我、我无法理解这种骄傲，我做不了提雅……”

“那就做自己吧。提雅怀抱并不广阔，但嘉兰诺德一定会有你的位置。”

“您……早知道会这样？”

“预料到一部分吧，但我向王坚持如此，我们没有时间慢慢培养才，现实是最好最残酷的老师。我无法常驻，这片土地需要一个成熟、老练可以信任修士来负责。这算是一项测验吧。总的来说，事态的大方向没有偏离，已经比我想的更好了。”

“那，您想的最糟糕的况是什么？”

“一支秘箭德鲁伊队伍潜伏在一百萨里外，足以击溃任何追兵并接应我们返回森林，现在他们已经在回程路上了。”

尼咽下苦涩的唾，信任原来如此沉甸甸。“这是我最后一次不及格，我起誓。”(未完待续!

ps：耽误这么久，真是抱歉，下一章回归金龙魔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