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南哭哭 字数:3098二十四、庶妹陷害表哥,果然是她妈的种,假以时
字数:3098二十四、庶妹陷害表哥,果然是她妈的种,假以时 又是一个骚货(微h)贺时晴从小便和贺时雨跟着一个
又是一个骚货(微h)贺时晴从小便和贺时雨跟着一个 先生习字读书,她有把握模仿贺时雨的字迹,那封信便是假装贺时雨,约表哥午夜时分,在後院角门见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先生习字读书,她有把握模仿贺时雨的字迹,那封信便是假装贺时雨,约表哥午夜时分,在後院角门见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一会,丫鬟回来,向她回话:「表少爷说,惟愿君心似我心。
 」贺时晴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会儿倒是装起 圣来了,有本事你别
圣来了,有本事你别 你姑父的姨娘啊。
你姑父的姨娘啊。 
 待到半夜,贺时晴特意穿了一件轻薄透 的衣服,好好打扮了一番,又对丫鬟做了些安排,便往後院走去,果然早早便看见周仲文高大身影,在院墙下踱来踱去。
的衣服,好好打扮了一番,又对丫鬟做了些安排,便往後院走去,果然早早便看见周仲文高大身影,在院墙下踱来踱去。 
贺时晴迎了上去,施礼道:「表哥。
 」周仲文一看是她,有些失望:「是你?」「表哥稍安勿躁,我知道表哥今 所为何来,请借一步说话。
所为何来,请借一步说话。 
 」周仲文本想拒绝,眼光却落在了她那对呼之欲出的大 上,贺时晴今天穿着的肚兜很薄,紧紧地贴在身上,连
上,贺时晴今天穿着的肚兜很薄,紧紧地贴在身上,连
 都压不住,一左一右地激凸出来,周仲文不由心中一
都压不住,一左一右地激凸出来,周仲文不由心中一 。
。 
 心想之前见她,只觉得还是个小姑娘,怎麽突然就发育得怎麽好了,果然是她妈的种,假以时 又是一个骚货。
又是一个骚货。 
 两 进了柴房,贺时晴突然掩面道:「表哥……表哥可知,我一向心悦表哥?」周仲文吓了一跳,要说心里不得意也是假的,但他还是挂念着贺时雨,故意板起脸道:「你既然知道我今
进了柴房,贺时晴突然掩面道:「表哥……表哥可知,我一向心悦表哥?」周仲文吓了一跳,要说心里不得意也是假的,但他还是挂念着贺时雨,故意板起脸道:「你既然知道我今 所为何来,那你也知道我只
所为何来,那你也知道我只 慕你姐姐一
慕你姐姐一 。
。 
 」贺时晴假装哭泣:「我……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敢妄想,只求姐姐做大,我做小,就心满意足了……」周仲文心中一喜,忍不住幻想起来,贺时晴也是个清秀佳 ,贺时雨更不必说,将这样一对姐妹收服胯下,左拥右抱,岂不是一段佳话!但他还是矜持了一下:「小表妹,你这样同我私相授受……」贺时晴突然一把扯开了衣襟,肚兜松了,那对玉
,贺时雨更不必说,将这样一对姐妹收服胯下,左拥右抱,岂不是一段佳话!但他还是矜持了一下:「小表妹,你这样同我私相授受……」贺时晴突然一把扯开了衣襟,肚兜松了,那对玉 一下子跳了出来,又圆又大,一左一右两个葡萄大的
一下子跳了出来,又圆又大,一左一右两个葡萄大的
 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立了起来。
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立了起来。 
 「我愿意……我愿意献身於表哥……」周仲文哪里还忍得住,立刻上前,一手一个握住,这对 子和朱玉蕊的一样大,一样白,但是比那
子和朱玉蕊的一样大,一样白,但是比那
 可
可 净多了,看这
净多了,看这
 还是娇
还是娇 的
的 色,自己是第一个享受的男
色,自己是第一个享受的男 呢!他低下
呢!他低下 ,不管不顾地嘬起来,
,不管不顾地嘬起来, 中含含糊糊道:「好妹妹,喂
中含含糊糊道:「好妹妹,喂 给哥哥吃……」「嗯……哈……都给哥哥吃……哥哥好好疼晴儿……」周仲文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裤子,抓住
给哥哥吃……」「嗯……哈……都给哥哥吃……哥哥好好疼晴儿……」周仲文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裤子,抓住
 套弄几下,那根东西就站起了,在贺时晴的裙子上蹭来蹭去,留下一片水渍,正打算扒下她裙子直捣黄龙,一享小
套弄几下,那根东西就站起了,在贺时晴的裙子上蹭来蹭去,留下一片水渍,正打算扒下她裙子直捣黄龙,一享小
 的味道,身後突然响起一个炸雷似的声音:「畜生,你做什麽!」二十五、我今天娶你
的味道,身後突然响起一个炸雷似的声音:「畜生,你做什麽!」二十五、我今天娶你 儿,明天就把她打死!周仲文一下子被吓软了,转身一看,居然是朱玉蕊,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贺时晴一下子摀住胸
儿,明天就把她打死!周仲文一下子被吓软了,转身一看,居然是朱玉蕊,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贺时晴一下子摀住胸 哭叫起来:「母亲,表哥强
哭叫起来:「母亲,表哥强 我!」「好哇你这衣冠禽兽!连你表妹都不放过!给我捆起来禀报老爷!」周仲文方才知道是被算计了,但已如瓮中之鳖,只能任
我!」「好哇你这衣冠禽兽!连你表妹都不放过!给我捆起来禀报老爷!」周仲文方才知道是被算计了,但已如瓮中之鳖,只能任 宰割了,如果这事捅到贺老爷那里,唯一的下场就是他不得不迎娶贺时晴,且不说他原本就对贺时雨垂涎已久,就贺时晴的出身容貌,还有这样一个令
宰割了,如果这事捅到贺老爷那里,唯一的下场就是他不得不迎娶贺时晴,且不说他原本就对贺时雨垂涎已久,就贺时晴的出身容貌,还有这样一个令 厌恶的母亲,怎麽配得上做周家正妻!他怒道:「你这恶
厌恶的母亲,怎麽配得上做周家正妻!他怒道:「你这恶 !你想怎样!」朱玉蕊暗暗感叹没看出来这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
!你想怎样!」朱玉蕊暗暗感叹没看出来这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 的
的 儿居然有这样的心计,一听周仲文问,自然顺杆爬:「四百两银子,私了。
儿居然有这样的心计,一听周仲文问,自然顺杆爬:「四百两银子,私了。 
 」周仲文咬牙切齿道:「四百两!你这是讹诈!我只有两百两,你要便要,不要,我今天娶你 儿,明天就把她打死!」朱玉蕊知道他虽然是周家大少爷,但手中并无实权,能有两百两,确实也是极限了,但她心里狠透了周仲文,想出一条毒计来恶心他:「哼,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不叫你吃点苦
儿,明天就把她打死!」朱玉蕊知道他虽然是周家大少爷,但手中并无实权,能有两百两,确实也是极限了,但她心里狠透了周仲文,想出一条毒计来恶心他:「哼,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不叫你吃点苦 ,这事儿没完!」说罢她岔开两条腿指着下面道:「给老娘舔!什麽时候舔舒服了,什麽时候放你走!」周仲文怒发冲冠:「你这毒
,这事儿没完!」说罢她岔开两条腿指着下面道:「给老娘舔!什麽时候舔舒服了,什麽时候放你走!」周仲文怒发冲冠:「你这毒 ……」朱玉蕊身边两个健壮婆子立刻撩起袖子要上前来,周仲文本就是个外强中乾的货色,在心里掂量一番,一撩袍子跪了下去。
……」朱玉蕊身边两个健壮婆子立刻撩起袖子要上前来,周仲文本就是个外强中乾的货色,在心里掂量一番,一撩袍子跪了下去。 
 朱玉蕊得意一笑,走到他面前,把裙子撩起来,露出黑乎乎的 户往他脸上凑:「好侄儿,乖乖伺候你姑妈。
户往他脸上凑:「好侄儿,乖乖伺候你姑妈。 
 」一 骚味冲到周仲文脸上,他心中充满了屈辱,他一直自视甚高,
骚味冲到周仲文脸上,他心中充满了屈辱,他一直自视甚高, 朱玉蕊这种万
朱玉蕊这种万 骑的
骑的
 都是丢了自己面子,今天却居然要给这毒
都是丢了自己面子,今天却居然要给这毒

 !怎能不叫他火冒三丈。
!怎能不叫他火冒三丈。 
朱玉蕊见他不动,调笑道:「大侄子,怎麽啦,张嘴呀,姑妈下面给你吃。
 」周仲文狠下心,伸出舌 舔进了那两片肥厚的大
舔进了那两片肥厚的大 唇,嘬住那条
唇,嘬住那条 缝狠狠一吸,朱玉蕊惊叫一声,抓住了他的
缝狠狠一吸,朱玉蕊惊叫一声,抓住了他的 发,挺腰送胯把大黑
发,挺腰送胯把大黑 往着英俊的小鲜
往着英俊的小鲜 嘴里塞,嘴里不
嘴里塞,嘴里不 不净呻吟道:「小乖乖……好好舔……姑妈喂你吃骚
不净呻吟道:「小乖乖……好好舔……姑妈喂你吃骚 ……」周仲文也不管不顾起来,张大嘴就一个劲儿地吸,舔,几次牙齿都磕到了朱玉蕊的大
……」周仲文也不管不顾起来,张大嘴就一个劲儿地吸,舔,几次牙齿都磕到了朱玉蕊的大 蒂,反而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周仲文恨不得把她那东西咬下来,又按捺住了自己,用舌尖快速舔动她的
蒂,反而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周仲文恨不得把她那东西咬下来,又按捺住了自己,用舌尖快速舔动她的 蒂,不一会,朱玉蕊风骚地高叫一声,
蒂,不一会,朱玉蕊风骚地高叫一声, 道里涌出大
道里涌出大 热流,周仲文想退开,朱玉蕊却抓着他的
热流,周仲文想退开,朱玉蕊却抓着他的 发,把那一
发,把那一 亮晶晶的
亮晶晶的 水全部
水全部 到了他脸上。
到了他脸上。 
周仲文退开几步,举起袖子猛擦脸,朱玉蕊哈哈大笑,指挥身边两个婆子:「同表少爷回去拿银子!」贺时晴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如同一个冷静的看客,心中丝毫没有对周仲文的怜悯,也没有计谋成功的喜悦。
 但朱玉蕊倒是很高兴,夸奖道:「好 儿!果然比我聪明多了!再加把劲,你娘这次要是扶正了,你就是贺府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了!她贺时雨算个什麽东西!」贺时晴勉强笑了笑,算上她上次失身得的五十两,还有一百五十两,这要去哪里弄呢?而且朱玉蕊既然知道她身上能榨出钱来,以後又岂会放过她。
儿!果然比我聪明多了!再加把劲,你娘这次要是扶正了,你就是贺府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了!她贺时雨算个什麽东西!」贺时晴勉强笑了笑,算上她上次失身得的五十两,还有一百五十两,这要去哪里弄呢?而且朱玉蕊既然知道她身上能榨出钱来,以後又岂会放过她。 
 嫁 吗?能嫁给谁?贺老爷只看重官场上的
吗?能嫁给谁?贺老爷只看重官场上的
 往来,以她的身份,很可能被送给一个高官做妾,作为贺老爷攀附的工具。
往来,以她的身份,很可能被送给一个高官做妾,作为贺老爷攀附的工具。 
 朱玉蕊只看钱,谁能给她钱,让 儿卖
儿卖 给老男
给老男 也无所谓。
也无所谓。 
贺时晴回到屋里,辗转反侧,只觉得内心十分绝望。
东方泛起鱼肚白,她乾脆起来,谁也没有惊动,走出了门,彷佛冥冥之中有指引似的,往一个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