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个烦的特。

“我的才能可以实时监控体极细微的反应，听到你脉搏的跳动，感受血的流动速度，你的每一个再轻微的动作，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无法逃过我的感应。”富江将烟扔出车窗，“任何掩饰在我眼中都是徒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学家，比起行为和心理不一致的家伙，我更喜欢坦率一些的。”

“原来如此，我听过类似的故事，能够读心的怪物总喜欢拿说谎的当下酒菜，那是因为无法承受们真实内心传达的压力，所以它们最后不是逃到没的地方就是疯了。”比利闪亮的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富江小姐，你……该不会是从监狱附属的病院出来的吧？那可真是好地方，病混单纯的内心反而可以减轻读心的压力。”

比利的语气第一次明显地流露出恶意的挑衅，可是他的判断几乎和我所知的事实极为贴近。也许富江直率的格，杀不眨眼的态度，不时表现出的狂热，都是这个心理学才能产生的副作用。

富江并没有表示肯定或否定，就像是对比利的机锋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的才能没有弱点和副作用。”她说：“不是才能让我变成这副模样，而是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所以才得到了这个才能。你想从我这里窃取点什么，就试试看吧，反正我也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