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洗的厨台做出的伙食了。

我们出门，走下铁梯，最后出来的荣格关上房门。

清澈的夜色中，月华如水，我们披星戴月朝来时的方向走了一阵。回眺望拖车，那个微微从窗帘后透出光亮的房间，如同一个庞然怪物卧在荒野中，不时传来呜呜的声音。

我们返回汽车旅馆取回越野车，然后给其他打电话，约好到镇中心的一家夜店会合。当然，并非是公事的紧急集合，只是意在加队员们之间的感的聚会而已。尽管其他都已经吃过晚饭了，不过都很脆地答应下来。来到镇上两天了，一直埋首在报收集和整理的工作中，就连下班后也不能放松，现在既然队长自套腰包请客，众自然不会客气。

那家夜店名叫“黄色旗帜”，门面上方的招牌是一副**状的郎画像，跑着一圈跑马灯，显得五色斑斓，充满了某种暗示的意味。这个招牌晚上八点过后才会升起来，白天是正经的酒吧。我和富江在刚到小镇时曾经光顾过，知道这家店是整个镇上唯一有的夜店。

若说十分喜欢这种低俗的地方也不尽然，只能说我对这种地方充满了好心。荣格和其他都是前天才抵达镇子，所以对夜店的事不太清楚，所以当荣格知道聚会的地点是这种地方时，看向我和富江的目光有些怪异。

“这里可不是未成年该来的地方。”荣格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为了行事方便，重新办理的身份证上显示是成年，但实际我尚未满十八岁，这点小队里的所有都知道。

“你呢？荣格，你就没做过这种事吗？”我反问道，“这么刺激的地方，可不分成年和未成年。”

荣格盯着我半晌，脸上刻板的表变得柔和了一些。

“我想他们不会让你进去的。”荣格看了一眼守在夜店门的保卫说。

“别担心，我和富江都进去过。他们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对外乡一向很热。”对此我有体会。

“那是过去，今晚会有些麻烦。”荣格说。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这种夜店鱼龙混杂，布尔玛的快餐店发生炸，警局应该会对出这里的进行监视和排查，而这里的管理也会相对变得严厉。”荣格解释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除了这里，我可想不到这个镇上还有什么有趣的地方。说不定会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报呢。”

荣格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答应让我试试，毕竟我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这家夜店的经营项目和唯一都耐寻味，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小道消息可是相当灵通的。结果我们三轻而易举就进了里面，门的守卫就像是两尊目不斜视的雕像。

夜店里的客不少，但仍旧留有座位，我们跟服务员订了两张桌子，要了三份大餐，在其他到来前，我们迫不及待要填饱肚子。虽然魔纹使者的体质不错，不过无法掩盖饥饿的感觉，如果有机会，我们的胃甚至比普通大上一倍。

夜店里没有舞池，也没有旋转的彩灯，光线有些暗。靠门的右侧是吧台，门的正前方是一个不大的舞台，舞台上竖着三根钢管，除此之外都是提供给客的桌椅，身着短裙的服务生踩着溜冰鞋，举着托盘在过道间穿梭。晚上十点开始，夜店会有，不过在那之前，店内的气氛已经够热闹了，斗酒声，吵骂声，嬉闹声，好似波一样涌来，我们谈时不得不提高音量。

“这是我进过的最差劲的夜店。”荣格毫不客气地说，说这话时候，他仍旧是那副一板正经的表。

“是吗？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了。”我用力切着牛扒，大声回答他：“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的地方。”

“就是为了看？”

“是啊，在我的国家可没有这种服务。”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一个声音进来，说：“虽然对未成年来说，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们抬一看，原来是洛克他们，连忙招呼他们坐下，又让服务生端上酒水。不一会，欢乐颂小队的十一名成员都来齐了。咲夜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同样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显得有些拘谨和好，紧紧挨在富江和达达的中间。

“真够吵的，怎么选在这种地方？”达达问道。

“这是本镇唯一一家有的夜店。”富江刻意看着男队员说。

洛克和赫等顿时一阵起哄。

“谁的主意？”潘故意做出诘问的样子，不过谁都知道她根本就不在意。

“我们的副队长小伙子。”荣格不瘟不火地回答道。

“我记得你还没成年吧？副队长。”潘对我说。

这个刁难可不是第一次碰上了，我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攻势。虽然我们决定不谈公事，不过这一阵都在忙同样的事，说来说去，话题又转回天门计划上。富江把我们三的遭遇简单阐述了一遍，众都啧啧称。快餐店炸案，黑巢锋，以及和托马斯的恳谈，短短一天中发生了这么多刺激的事，让埋首于枯燥的查访任务的其他羡慕不已。

“看起来，有一个秘组织从到尾都参与了天门计划。”洛克想了想，说：“先利用政府支持，判断研究计划的可行和实用。如果没有用，就扔掉，如果有用，就会采取种种手段封印项目，将自己变成计划的唯一支持者和获益者。这是很常见的非法商业手段，如果手腕圆滑，和政府稍微有些关系的都能做到。”

“天门计划的提出者是那个组织吗？”达达疑惑地问道。

“也许吧，不过，我想他们一直没有进展。让计划取得成果的是蒙克和斯恩特，也许在那个时候，计划的方向就产生了改变。当时一定发生了一些事，让蒙克和斯恩特不得不接受那个组织的资助，重新开启天门计划。”洛克推测道。

“你觉得会是什么事？”荣格问。

“托马斯说，蒙克和斯恩特像丧家犬一样回到镇子，差点一蹶不振，可是在他们的开解下，重新打起，才开了那家病院。我觉得并非那样。”赫突然说，“艾琳随同蒙克和斯恩特回到小镇时，已经患上了绝症，而且病在不断加重，再联想到天门计划的目的，不难看出，蒙克和斯恩特很可能被那个秘组织招揽，并以艾琳的病为要挟，他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又纠葛于镇上的乡和艾琳的生死，所以才显得颓丧。说不定，艾琳的病也和他们在城市中进行的天门计划有关。”

我们都认为赫的这个推断十分贴近真相。这时，潘突然取出纸笔，画了一个图案。

“我在寻访其中一个受害者家庭的时候，在他们的相册中看到了艾琳的照片，她当时还是十七岁，脖子上带着这个东西。”她说。

我们的目光齐齐落在那个图案上，那是一个吊坠，细幼的银链穿过一个圆环，圆环之下是一个十字架，显得古朴典雅。

“艾琳……是那个邪教组织的？”八景皱起眉。

“这个吊坠据说是艾琳的家传宝物，所以我想，她不仅是那个秘组织的，而且还具备一定的地位。”潘如此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