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过兵,很厉害的。”
“外表似乎是那么一回事,不过身手上可看不出来。”玛索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她似乎比你大很多。”
“是啊,我比较喜欢胸部大有技术的半开玩笑道。
“那你更应该考虑一下我。”玛索故意托起胸部,凌
的衣衫半遮半掩,撕裂的短裙露出圆润的大腿,g罩的一根肩带滑下来,显得十分撩
,“我的胸部一样大,但技术比她更好。”
“看起来是那么回事。”我盯着她的眼睛,说:“不过我更希望能在现实里,而不是梦里。不要随便死掉呀,玛索。”
“你这个小家伙……”玛索失笑,将**的姿态收敛起来,她微笑着看我的眼睛,认真地回答道:“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谢谢。”
“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玛索诧异看过来。
不,我的确要感谢你,玛索。是你的意志,让我的行动有了意义。
当孩子还是个孩子,就决定要成为英雄。当孩子渐渐长大,那颗火热的心脏也在冷却。残酷的现实,让梦想成为英雄的孩子明白,自己无法拯救每一个
,但至少可以试着拯救你们。
英雄的存在是为了拯救什么,但是,若这个世界没有战火和死亡,没有悲伤和痛苦,没有希望被拯救的意志,英雄也就不复存在。
谢谢你,咲夜,谢谢你,玛索,是你们拯救了我的梦想。
“我会成为你的英雄。”
“我期待着。那么,我可
的英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玛索如同一条美
蛇般缠上来,双手挽着我的颈脖,丰满的曲线挤压着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呢喃般吐息,“你要怎么离开这个梦境?和上次一样?”
“我打算看看还有多少个有这种涂鸦的房间。”我指着对面墙壁上的涂鸦和房号刻痕说:“可以确定的是,祭礼开始了,这个梦境世界也随之扩大,
病院外的世界正在构成,我就是从外面进来找你的。祭礼完成至少要十二个祭品,我怀疑和这种涂鸦房间中的怪物有关系。”
“
病院的外面?”玛索放开我,惊诧地问:“我们可以出去了吗?外面有怪物吗?”
“我这次进
梦境时就在外面,可是进
病院后就出不去了。”我知道她的想法,外面说不定是安全的。
玛索露出遗憾的表
,但很快就振作起
,不愧是能够**杀死怪物的
。
“玛索,你知道哪里还有这种涂鸦房间吗?”我问。
“有一个。”玛索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走,我带你去看看。”
玛索拾起长矛在前方带路,我劝她留下来,毕竟这一路上难说不会碰到其它怪物。不过她却说,一个
留在房间里,还不如和我一起行动更加安全。蒙她看重,我自然不能推脱。
“我也想知道第三个涂鸦房里有什么怪物。”她说。
“你没打开?”
“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一堆虫子,一个
鬼,一个会变形的怪物,已经有够
疼的了。”
“那个会变成*
类的怪物是怎么来的?”我诧异地问道。
“谁知道。”玛索用无辜的眼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一个
孩,追上去的时候就碰到了。”
“
孩?我也碰到过,我告诉过你吧。”我形容了一下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个
孩的样子,结果我们俩遇到的很可能是同一个
。
“我还碰到过一个男孩。”我说
“这我知道。可惜我没见到他。”玛索说:“希望我能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或许是
病院的妖
吧。”为了轻松一下,我开玩笑地说。
“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一路上我们彼此
换
报,顺便说些俏皮话放松心
,
森森的走廊实在太过压抑。原本做好了会遭遇怪物的准备,结果却十分顺利地抵达了目的地。出乎我意料,新的涂鸦房竟然在一间
厕中。尽管不觉得这个建筑中除了我和玛索之外还有其他
,不过看到厕所墙上的
标志,我仍旧犹豫了一下。
大概是触景生
的缘故,有些丢脸的记忆从脑海里浮现出来。那是升上小学四年级前的事
了,被那时的朋友怂恿着,一起跑进
厕里捣蛋,结果被正在上厕所的年轻
老师抓到。我永远无法忘记当我们一脚踹开厕所门,结果发现里面竟然有
,还是自己熟悉的老师时,那种踩着老虎尾
般的心
。
实在是不堪回首的黑历史,自那以后,我和那几个朋友每天都躲着那名
老师走。
“怎么了?”玛索发觉我没有跟进来,不由得回
看来,“你没进过
厕吗?”
“没……”我没底气地说。
“那就进来参观一下,免费的。”玛索狡黠地眨着眼睛,“放心吧,我不会笑话你,也不会对别
说。”
“我才不怕你对别
说”
“那还呆在那里做什么?”
“我只是要酝酿一下心
而已。”
我找了个蹩脚的借
,狠下心走进厕所中。唉,要是有根烟就好了。
玛索在一个隔间前停下来,我甩开脑子里关于
厕的尴尬回忆,朝那边投去视线,立刻看到了厕门上的涂鸦和刻痕。
这次刻上去的数字是103。涂鸦是一个穿
裙的家伙亡命奔逃,一边惊恐地尖叫,一边回望身后的怪物。这个怪物和之前两幅涂鸦中的怪物是一样的,血盆大
,尖牙利齿,似
而非
。之所以称呼受害者为“家伙”,是因为这个
虽然穿着裙子,却更像是男
,而且是一个身材魁梧,手臂和胸
长着浓密卷毛的男
。
“这个家伙是变态吗?”玛索皱着眉
咕哝着。
我也想问这句话。
被怪物抓住却诡笑着的男
。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光
病
。
男扮
装的逃亡者。
这些涂鸦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如果这几
都是祭品,那么他们的表
、穿着、行动和场景都应该是有意义的。如果我可以弄清这个意义,就能通过这个规律找到可能会变成祭品的其他
。如果我能在醒来后,复写出这些图案,说不定就能找出他们的身份,再通过其它途径得知他们在
病院中的经历。也许他们中有些是托马斯和恩格斯的熟
。
可是这些我都无法做到。太过复杂的信息,在苏醒后就会变得支离
碎。我有时会希望,自己能够再聪明一些就好了。
如果咲夜在这里的话……突然间,我升起这个念
,但随即又打断了。
背后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
玛索和我不约而同回
看向厕所的
处,那个身穿病
长袍的男孩不知何时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我,他的目光漠然,没有任何生命的活力,就像一个活动着的冰冷尸体。
“你是什么
?”我一边盯着他,一边走到玛索跟前,匕首在指尖转动。
男孩没有说话,盯着我的目光充满某种力量,让我腋下渗出汗水。
男孩身后的影子似乎在蠕动。不,的确在蠕动,那是一大群虫子
曾经在107室被放出的虫群在
影中翻滚,
影就像一张网,它们正试图挣脱那张黑色巨网的禁锢。
男孩掀动嘴唇,这一次,我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
“滚出去。”他的声音平静,无机般冰冷